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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那女人进了宅子,鹤弥许多话便听不进去了。
&esp;&esp;前几天刚答应过不会再擅动步伐,今夜又擅自跑离。
&esp;&esp;鹫尾律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弟弟违背自己的话,未经允许破坏规矩。
&esp;&esp;怪不得。
&esp;&esp;今天那么配合。
&esp;&esp;所以,年轻的长子遵照应该给弟弟自由的悔过,撤下了看管的守卫。
&esp;&esp;……
&esp;&esp;内宅的风更重了。
&esp;&esp;烛火一抖,影子沿着墙壁慢慢晃动,模糊掩着鹫尾律真宽阔的背。
&esp;&esp;……
&esp;&esp;足够强大的猛禽,向来不靠啄噬弱小立威。
&esp;&esp;说来呢,鹰原也不想啄死窝里那只外来做客的雀。
&esp;&esp;窝里那只小的喜爱,常偷偷盯着看一会,戳一戳逗弄。他可以装作没看见。
&esp;&esp;可一旦小的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想叼回不该叼的猎物,就得把他嘴里含着的肉给掰出来。
&esp;&esp;最好是拔掉外来小雀的羽毛。
&esp;&esp;好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儿的主人。
&esp;&esp;
&esp;&esp;客院方向今夜本应安静。
&esp;&esp;此刻却亮起十几盏灯火,侍从们弓腰提灯,走得飞快,一路从正院通往客舍。
&esp;&esp;队列穿过中庭,另一边的檐下有散漫笑声传过来。
&esp;&esp;梁弋倚着柱抽烟,听见脚步声就挑了挑帘角往外探。
&esp;&esp;烛灯一线延至梁弋面前。
&esp;&esp;极少见的阵仗。
&esp;&esp;——一列低头提灯笼的侍从匆匆从梁弋眼前掠过。
&esp;&esp;而今早拜访过的,鹫尾家年轻的长子在前。
&esp;&esp;不同当时的疏离客气,烛光摇曳里,男人的面容透着层寒意。
&esp;&esp;“唔。”梁弋瞧着这大阵仗,没再多看,将帘子放回去,似笑非笑,“今晚有热闹看了。”
&esp;&esp;屋外烛火还在前进。
&esp;&esp;屋内回答的男声冷淡:“跟我们无关。”
&esp;&esp;梁弋转眸,落在面前的茶壶上,壶口袅袅生烟,面容淡漠的男人正转着杯盏。
&esp;&esp;梁弋掐灭了烟:“开个玩笑,你这孩子。”
&esp;&esp;“多大人了还分不清什么是玩笑,可别学你小舅舅那一套。”
&esp;&esp;
&esp;&esp;在进入内室前,鹫尾律真没想到弟弟会如此胆大妄为。
&esp;&esp;一门之隔,隐隐约约传来讨好的喘息声。
&esp;&esp;鹫尾律真本以为只是男女间的小打小闹,直到细听之下——
&esp;&esp;——“姐姐……让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
&esp;&esp;——那是少年低哑乞求的声音。
&esp;&esp;——半晌后。
&esp;&esp;——女人裹着哭腔与迷乱的声音闷闷响起:“……noah……可……可以了……慢一点……”
&esp;&esp;接下来是床褥摩擦,水乳交融的声响。
&esp;&esp;鹫尾律真:“……”
&esp;&esp;门外立着的年轻长子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esp;&esp;向来贪玩幼稚的弟弟,竟能做到这一步。
&esp;&esp;胆量,跟门后的场景。
&esp;&esp;都到了鹫尾律真意料之外的地步。
&esp;&esp;他到底还是推开了门。
&esp;&esp;灯光低垂,鹫尾律真看见榻榻米上纠缠的两具身影。
&esp;&esp;——他的弟弟,鹫尾鹤弥,和服脱落到腰间,裸着上身伏在呜咽流泪的女人身上,头埋在她胸前正以舌尖吮咬。
&esp;&esp;腰胯之间,粗大阴茎没入女人湿滑的穴口,缓缓地、贪婪地抽插着,如同贪恋的痴儿,又像受困本能驱使的小兽。
&esp;&esp;女人被反绑着手,头发散乱,额角和脖颈沾着汗。胸部高高耸起,乳头湿润红艳,一侧乳房被少年的唇舌吸吮得水光淋淋。
&esp;&esp;另一侧布满齿痕的白嫩乳球,完完整整闯进鹫尾律真眼中。
&esp;&esp;那应当是一幕相当淫乱的场景。
&esp;&esp;在鹫尾律真眼里。
&esp;&esp;——榆暮腿根大张,肌肤在灯下泛着潮光,阴阜、腹下和大腿内侧,全是被少年肆意啃咬过的淤痕。
&esp;&esp;阴唇因久被进出,红肿糜软,可怜巴巴趴着,穴口往外巴巴吐着精水,顺着会阴流至褥上。
&esp;&esp;鹫尾律真不着痕迹挪开目光。
&esp;&esp;榆暮侧着白皙脖颈,失神喘息,脸颊被黑发半遮。
&esp;&esp;她身上的少年显然已经失控,动作急切、情态全无。
&esp;&esp;对犹如动物般生理性的沉沦契合。
&esp;&esp;鹫尾律真的眸底浮现出微不可察的厌恶。
&esp;&esp;noah似乎没察觉门口的阴影。
&esp;&esp;他继续舔咬女人的乳尖,声音里满是浓重的乞怜,气息全部吐在榆暮胸口:
&esp;&esp;“姐姐,快……再亲亲我……”
&esp;&esp;“求你了,摸摸我,好不好?”
&esp;&esp;鹫尾律真看见那个只在资料上见过的女人咬着唇,艰难抬起绑着的双手,用指腹蹭了蹭他弟弟的脸颊。
&esp;&esp;于是,他弟弟动作更急,唇齿迫切沿着那个女人是乳晕含了又吮。
&esp;&esp;空气里弥漫着腥甜与混乱的味道,潮湿喘息回荡在屋中。
&esp;&esp;所有丑陋、淫靡,可耻的细节都在这位沉默着的年轻长子面前暴露无遗。
&esp;&esp;理智告诉鹫尾律真,这一幕大约并不值得惊讶。
&esp;&esp;鹤弥一向任性,惯会找机会作乱,细细想来也没什么……
&esp;&esp;不该这么想……
&esp;&esp;不该这么……
&esp;&esp;不该……
&esp;&esp;——果然,是她勾引的鹤弥么。
&esp;&esp;——真是……不知廉耻的荡妇。
&esp;&esp;鹫尾律真面无表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