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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订阅!【含】贺思珩在第三天早上离开c市。正如伍勖洋所说,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如果心痒非要去挑破的话,一切的平衡都将消失殆尽、再难重组。更重要的是,关系可以慢慢地修复,信任一旦失去就是真的失去……顾忌到这一点,贺思珩哪怕有再多焦虑也按捺住了。他并非惧怕小真身边有更亲近的谁。从前陪他说说笑笑,偷偷拍下薛霁真侧颜的柳毅也好,又或者眼下这个与自己微妙相似,甚至被薛霁真本人认证过“神似”的闻涛;不管是在内娱挣扎着出头的小演员,还是家世背景优越、为人低调的公子哥,其实贺思珩都没有真正将他们视作竞争对手。那都是一些过客,一旦这个时间点过去,交集就会减少。《玉门雪》、《穿堂蝴蝶》后,柳毅忙起来了。薛霁真和他上一次明面上的互动还是8月收官纪念。至于闻涛,他大概率也逃不过这样的结局……阿kar从s市的国际机场接到贺思珩时,对方一脸平静,看起来十分稳定的情绪,但他偏偏能从其中看出一丝不对劲。“你不是很挂住小真么,现在人也看到了反倒不开心?”“他生病了,阿kar。”阿kar缓了缓,深吸一口气:“你没留在那照顾?”贺思珩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微微的波澜:“我很想,但我不能。他的哥哥暗示我、不对,应该是警告我,如果不想失去小真对我的信任,最好不要贸然地打破平衡。我虽然还想多待两天,但也意识到自己并不适合再停留。”尤其是有闻涛的举动在前,贺思珩的确不该……因为他们本质上都只是薛霁真的朋友。非要说的话,一个是才认识的朋友,还处在想亲近也很在乎循序渐进的阶段,所以会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一个人认识有两年了,很多时候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是走是留其实不重要,来过就足够了。哥俩在停车场没急着走,静静燃着烟沉默。阿kar发了好一会的呆,才说:“伍勖洋知道了?”贺思珩点头:“所以我既想小真知道,又怕他知道。”审判的那一刻不知道何时回来;唯一确定的是,审判已经在路上了。这种心情是最煎熬的,比纯粹的暗恋更让人抓心挠肺。阿kar很抱歉地耸肩,说道:“那我也帮不上你什么了,如果我是伍勖洋,我也不乐意这样一个人抱着想法接近我弟弟。拜托,小真这样的男生,他可以选择的太多啦,你是很好,可凭什么选你呢?他还小,事业才刚刚起步,哪怕是站在粉丝的角度,我也不觉得谈情说爱有什么好处。”说着,阿kar不禁又问:“你就非他不可吗?”
那时的薛霁真才19岁不是吗?贺思珩并不在意年龄。他说:“我爸爸和妈咪拍拖时,她也才刚刚读大学。”好的对象在哪里遇到的、什么时候遇到的不重要,不能轻易放过才是重点。何况薛霁真并不是那种幼稚的性格,他很早熟,也很独立,心思更是细腻,有既天真又倔强的强烈矛盾感,和荷尔蒙独有的青春元气混在一起时,那是一种几乎所向披靡的魅力!当初拍《玉门雪》时,对他“另眼相看”的,可不止贺思珩一个人。阿kar服了:“ok,但愿你能得偿所愿。”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薛霁真还是开工了。他好了很多,除了仍然咳嗽。但这样的症状也给周玖提供了一些灵感,周导脑子一转,新的想法又来了:“装的怎么也不比上真的,如果你忍不住的话,就咳吧,只是你的病容还需要修饰一下。”21岁的年轻人,恢复能力太强悍!昨天还病怏怏的在医院输液,今天又白里透红了。今天这几幕戏,都是关于程卫对凌夙的怀疑和试探,他已经从法医的验尸报告推测出赵益轩的死并非自杀又后悔,没有所谓的“脱力拉不住”,而是自愿赴死。这个说法恐怕会震惊很多人。但程卫的思路的确因此而逐渐清晰了。所以,他又去津州大学找了凌夙。凌夙断断续续地病着,见面后依然喊他程副队。“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绝不欺瞒。”他在数次盘问之下依然不改口,丝毫没有心虚、恐惧,又或者是表现出其他情绪。程卫在他疲惫却坚定的眼神注视下,又迟疑了。“那份配方,你看过,对吗?”听到这里,凌夙的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意外,他仿佛等对方问这一句等了很久,以至于真正来到这一刻时,凌夙能想到的只有赵益轩的表情:别急,会有办法的。程卫觉得自己撬开了什么,他不敢轻举妄动。在凌夙的凝视下,这位刚正不阿到有些过头的警官终于动容,他的脸上甚至有了一丝明显的愧疚,源自对这个年轻人的反复怀疑:“我会派人在你周身暗暗保护,别怕,别急,会有办法的。”如果能有办法,那赵益轩还需要死么?这句话来得太晚了一些。因为如今的凌夙已经在局中……《乌夜啼》剧组一到薛霁真和徐数的对手戏,片场的气氛总是比较微妙,但这份微妙又和薛霁真、闻涛搭档时不同,它更像是戏中两个角色的碰撞反应过盛,以至于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