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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珈禾收起你那些歪心思跟花花肠子,你要是想做什么我管不着,但别拉我下水。”
“你把人家想这么坏,我可是会伤心的”说完用唇摸索着男人的下巴,找到郁诉桉的嘴巴吻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拨开浴袍,忍着痛楚坐到那根立起来的阴茎上,威威颤着身子,脚尖踩着地板动了起来。
“嗯啊,我还是觉得你不穿衣服更有男人味”
郁诉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可不想一个女孩家能说得话”说完贪恋着邬珈禾的气味,舌头滑过邬珈禾的口腔,吸食着她的一切。
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水渍敲打声清响悦耳。
两人感觉状态差不多时,郁诉桉的两个胳膊穿过邬珈禾的膝盖,面对面像抱孩子似的轻松托起,连着进进出出的走到床边,两人相继倒在床上,掰开邬珈禾的大腿,顶着着那个敏感点,粗暴地抽动起来,考虑到邬珈禾地身体状况,没尝试太多姿势,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许久之后射在了邬珈禾的小穴里。
快速抽出自己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把精液的残留射在了邬珈禾肚子上。
郁诉桉起身,绝情离去,不一会浴室传来淋浴声,邬珈禾触到肚子上的精液,一时之间陷入沉思。
很快大门外的铃声打断了邬珈禾思绪,郁诉桉此时换好居家服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去往门口查看情况。
等郁诉桉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斟酌半天吐出来一句话:“家里没套,别忘了吃”
邬珈禾就着浴室的光线,隐约看清了药盒上的字,若无其事地笑笑:“没事,安全期”
可谁想郁诉桉一把抓住邬珈禾的手腕,朦胧视线下眼神里狠意有增无减:“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孩子了,你这么昨晚那么热情,很难不怀疑你会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以此大做文章。”
有些胆怯地望着眼前男人,每一步都被他猜中,究竟是自己段位太低,还是他段位太高。
邬珈禾说:“好巧,我也不喜欢孩子”
正一筹莫展之际,隐约传来手机铃声响,邬珈禾发现自己手机不知去向,回到之前郁诉桉带自己来的客房,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正要接通时,电话恰巧被挂断了。
看到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和四百多条消息时,邬珈禾呼吸一滞,心里有些发怵,硬着头皮打了回去。
陈云霁的怒吼声隔着听筒听的一清二楚:“邬珈禾,你他妈昨天晚上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担心一夜没睡,今天周六你赶紧给我滚来医院,还有一五一十地给我交代清楚。”
邬珈禾心里没谱,不知陈云霁对自己的借口会信多少。
“我昨天去找郁妩玩,正好在他们家住下了”
陈云霁云淡风轻地说:“是吗?我昨天问郁妩了,她说不知道你在哪,我给你时间你最好到医院给我一个值得信服的借口。”
说完后电话就被陈云霁无情挂断。
值得信服的借口
邬珈禾思来想去无果,转身时被懒散靠在门框,两臂交叉抱于胸前的郁诉桉吓了一跳。
“干嘛,偷听别人讲话”
男人凛厉愤怒说:“他是谁”
邬珈禾一一解开衬衫纽扣,毫不避讳地换起衣服。
“他是我哥”
郁诉桉讥笑一声:“你哥?你家里人都死光了,你哪来的便宜哥哥”
听着郁诉桉的讥讽,邬珈禾五官隐隐抽动,如触动逆鳞一般,拽起郁诉桉的领口,警告说:“你嘴巴给我放尊重一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邬珈禾,不屑道:“尊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一个小混混也配值得的我尊重,对,提醒你一句,他可不仅仅是小混混那么简单,别到最后让人卖了还傻傻替人数钱。”
“你什么意思”
大抵是不愿看到邬珈禾被蒙骗在鼓励,更或者是有些嫉妒两人关系亲密。
郁诉桉说:“你先告诉我,跟他做和跟我做谁更爽。”
“我俩清清白白”
“不是,我是好奇你”盯着邬珈禾想探寻话的真假,难以启齿说:“那你…昨晚”
邬珈禾竟一时有些高估了郁诉桉的智商,松开郁诉桉的领口,灿灿说:“没出血?怎么这么在意那张破膜吗,好歹你也是名牌学校毕业的高材生,你有没有常识,可能你太小了根本没碰到。”
其实郁诉桉也不是在意她与其他人是否有过性生活,那是她的生活他无权干涉,他只是在意的是她跟陈云霁有没有过。
邬珈禾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郁诉桉拉着邬珈禾进入书房,檀木书桌上摆着一台电脑,打开电脑正要输入密码时,发现邬珈禾正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输入密码:“看别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别过脸低喃了句:“事儿真多”
鼠标点击声与键盘敲打声,对着电脑操作一通,调了一份档案出来,朝着邬珈禾转过电脑屏幕。一行行扫视下来,仿佛全身血液凝固,勉强扶着桌子,眼中不知是恨还是不可思议,绝望地脸庞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地笑容:“绝对是假的”
这话是说给郁诉桉,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郁诉桉说:“假的?你们林家当年全家被杀,就剩你一个,你真以为你是那个幸运儿。”
“那是为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你的那个便宜哥哥了,对了,你干妈一直在找你,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她”
邬珈禾瞅了郁诉桉一眼,毫不留情地说:“她是你小姑,不是我干妈,当我们家落难时,她生怕被牵扯上关系,带着你溜之大吉时,她就早不是我干妈了”
郁诉桉环臂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忽然笑了:“是吗?那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而邬珈禾也死死地直视着他,毫不避讳展露眼底地欲望:“因为我要搭上郁赫尧司令儿子这条线,这是你们家欠我的,当年要不是我爷爷,也没有你们现在的郁家”
郁赫尧的儿子
郁诉桉
“好,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邬珈禾说:“这就是我的私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风风火火摔门而去,郁诉桉站在二楼书房窗户上,看到一女孩怒气冲冲地沿着街道打车离去,余光瞥见桌上那盒完好无损的避孕药,轻蔑一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