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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脸红手洗被YY浸湿的腥臊睡袍向刚撸过D攻询问睡眠质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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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夜闹腾得有点晚,温言年难得有些起晚了。

“嘶……”

他躺了一会,还没开始爬起来就痛呼了一声,双腿间小逼火辣辣的,昨晚爽是真爽,疼也是真疼。

温言年懒了会床还是挣扎着起床换衣服洗漱,他站在洗浴台前刷牙,看着镜子里面满面红光、眼角泛春的自己。

想到昨晚自己居然鬼迷心窍地骑上贺晏的大鸡巴,还让他把自己的处膜捅破了,温言年双颊泛起红晕。

虽然小逼差点被大屌撑裂,但是到了后面确实很舒服,贺晏把他肏得都快尿了。

胸前也不会涨涨的,就是有些许疼,温言年扒开自己的睡衣,看着两颗雪白的大奶子上布满贺晏狗嘴啃出来的牙印。

“还好没破皮……不然等会被束胸裹着可要难受死了……”

温言年急忙住脑,不让自己想下去,再想小逼就该湿了。

温言年红着脸晃着大奶子把昨晚的睡袍洗了,上面浸满着他的骚水和贺晏的狗精,浑浊一片,都快腌入味了。

他可真是个坏孩子,婶婶昨天才专门给他买的睡袍,他晚上就穿着它跑去骑她儿子的大肉棒给自己的小逼解痒,把睡袍给弄脏了。

温言年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正好撞见贺晏去外面晨跑回来。

贺晏一见到他下来就立马东张西望,假装自己很忙,不怎么敢直视温言年的眼睛,毕竟早上刚意淫着温言年的逼和奶子自慰。

要是贺晏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估计就不用意淫了。

贺晏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早上好。”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伸了个懒腰,露出莹白的一抹腰肢,意味深长问了句:“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贺晏漆黑的眸底滑过那一抹白,喉结动了动,不合时宜又想起了某些色情的画面,心不在焉地答道:“挺好的。”

就是做了个春梦,在梦里吃你的奶,把你操得死去活来。

“我昨晚也睡得很舒服。”

温言年桃花眼角微微弯起,说完也不管贺晏,直接就绕过贺晏坐在餐桌旁,他现在一看到贺晏就感觉奶子疼逼也疼。

温言年看着眼前一大桌没人动过的丰盛早餐,转头问贺晏:“叔叔婶婶呢?”

贺晏被温言年笑得心虚,拉开椅子坐在温言年旁边,“爸有事去公司了,妈在前面挑衣服呢,她叫我等你醒了吃过饭一起去前院看看。”

温言年“哦”了一声,边吃边随口问,“晚上去什么宴会?”

“贺征的订婚宴。”

温言年想不太起来贺征是谁。

贺晏放下筷子,侧过脸解释说:“就是小时候在老宅偷偷欺负过你,后来被我一棒子敲晕过去的那个。”

原来是那个死瘪三。

被贺晏这么一说,温言年想起来了,小时候自己刚被领养的时候贺叔叔还没有掌管贺家,他们还跟着贺老爷子一起住在贺家老宅。

贺覃昌是贺老爷子的独子,贺家祖上从明清就开始经商了,家资丰厚,是个人多势大规矩也多的古老氏族,再加上贺老爷子的父亲娶了许多姨太太,所以旁系分支的亲戚也多。

贺老爷子是贺家上一代的家主,却只有贺晏这么一个孙子,从小都是当成捧在手心的心肝疙瘩,要星星不给月亮。

怕自家宝贝孙子没有兄弟姊妹一个人寂寞,连忙从分家给自己孙子挑了好几个玩伴。

贺征就是其中一个。

当初小脸灰扑扑的温言年在孤儿院还没过上两个月苦日子就被前去献爱心的贺小少爷给一眼瞧上了,死皮赖脸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带温言年走,仿佛没了温言年就活不了。

贺老爷子爱孙如命,赶紧就让贺覃昌把温言年给领养了。

贺晏如愿以偿,把小花猫一样的温言年带回家洗干净,发现是个粉雕玉琢的雪团子,更加爱不释手,就连文秀萍也喜欢得很,天天给温言年定制漂亮的小裙子穿。

贺征父母让他讨好着贺晏,将来能在贺晏身边混个亲信当,与本家拉近关系帮衬着家里。

温言年没来的时候他是贺晏身边最亲近的,温言年一来哪里有他的位置?

所以贺征有次趁贺晏不注意,偷偷把温言年堵在阴暗角落要扒他的裙子看他有没有小鸡鸡,把温言年吓得缩在墙角直哭,正好被寻来的贺晏抓个正着。

贺晏一看小温言年被欺负了,立马大发雷霆,挥起手中扮演孙悟空的金箍棒一下子就把贺征给敲晕了,敲一下还不够还想继续狠下毒手,被听到声音来的几个佣人好说歹说给拦住了。

小温言年本来就有心理阴影,更是被贺征这个缺德玩意吓得晚上睡在贺晏怀里还直发抖,可把贺晏心疼坏了不知道怎么哄,所以他就对这件事印象比较深。

后来贺征就被贺老爷子送了回去。

“记这么清楚?我都忘了。”

温言年撑着下巴,桃花眼向上弯起,笑盈盈地看着贺晏。

贺晏被温言年笑得心怦怦跳,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说:“当然,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我连你那天穿什么花色的小裙子都能记得。”

温言年听到小裙子,脸立马臭了,对贺晏翻了个无语的白眼,给了贺晏一个字,

“滚。”

说完温言年也不搭理他了,埋头认真吃起了早饭。

贺晏被温言年瞪得神清气爽,感觉心情都变好了,活像有受虐倾向一样。

等他们用完早饭,李管家就来请他们去前边。

华丽宽敞的客厅里,两拨人整整齐齐地站在几排衣服旁边,领头的负责人正向端庄坐在沙发上优雅品茶的文秀萍介绍着什么。

文秀萍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看见他们,笑着招招手让他们过来。

“婶婶早上好。”温言年笑得甜甜的,他一向最会在文秀萍面前装好宝宝。

贺晏扬眉看着温言年,这不是挺乖的?怎么从小到大在自己跟前就跟只野猫一样,时不时给你来一爪子。

现在的贺晏还不知道以后温言年会给他一个多大的“惊喜”。

文秀萍放下茶杯,推开烦人的儿子,笑眯眯拉着温言年去看衣服。

贺晏也不在意被亲妈这么嫌弃,年年哪哪都好,被宠着是应该的。

他长腿一跨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一幅闲散模样,看着温言年被文秀萍拿过一件件华贵的礼服在身上比来比去,眼里不由划过一抹笑意,揶揄道:“哟,还真挺漂亮的,像个小姑娘。”

温言年磨着牙,在文秀萍低头挑衣服时凶巴巴地瞪了贺晏一眼,做了个口型,“你、等、着。”

贺晏:“好凶哦。”

“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烦人,不许欺负年年啊。”

文秀萍瞪了贺晏一眼,又笑容满面地盯着温言年,“这件不错,年年今晚就穿这件。”

温言年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乖巧应道:“好。”

文秀萍很满意,让管家带人把剩下的衣服和配套的胸针饰品都拿到后院两人的专属衣柜间放好。

这些都是世界上顶尖的服装设计室每季专门设计送来的新款,是属于贺家的服装公司产业之一。

“宴会今晚七点半开始,到时候大管家会来接你们。”

文秀萍瞥了眼沙发上坐没坐相的贺晏,差点忍不住当着外人的面失了贺家主母的风范,嘱咐了贺晏句,“别带着年年出去疯玩。”

今天去赴宴是有正事的。

贺晏松垮垮地靠着沙发背,有气无力应了声,“知道了。”

他现在哪敢去招惹温言年,看温言年笑一笑鸡巴都邦邦硬。

晚上七点。

贺晏和温言年被文秀萍叫来的人打扮得盘靓条顺的,贺晏起初还有点不耐烦,被温言年瞪了一眼才老实坐在那任人折腾。

两人本来就容貌出众,不打扮都可以直接吸引人眼球,这一打扮就更加光彩夺目了。

上了大管家来接他们的车,贺晏坐在车上还一直盯着温言年看个不停,果然自家母亲大人的眼光不差。

温言年今晚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月白色晚礼服,窗外的路灯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白瓷细腻的侧脸上,浓密长睫微垂遮住琉璃剔透的眼眸,墨黑碎发散落在额前,嫣红柔软的唇瓣微开合着,一看就很好亲。

贺晏喉结不自觉滚动,以前怎么没发现年年这么吸引他?他往前凑了凑,不由自主夸了句:

“年年,你长得可真好看……”

温言年正在低头看手机,习以为常贺晏的彩虹屁,不走心地夸了句,“谢谢,你也挺帅的。”

关掉手机一抬头看见贺晏狂野的坐姿和敞开的领口,嘴角抽了抽,“不过要是能把扣子扣好,领带系上就更帅了。”

贺晏今天难得穿起了正装,他一上车就把工整的衬衫解开两粒扣子了,领带丢在车座上,隐隐约约露出锁骨,神情恣意,带了点矜贵的气质。

又因为经常打拳健身,穿着衣服还能看出底下劲瘦精悍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身材一级棒,眉目深邃,高鼻薄唇,大鸡巴在西装裤里因为坐姿显得好大一坨。

温言年又看着他在车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不由有些郁闷,个子也高,怎么他就一米九出头,自己长到一米八就长不动了……

贺晏被温言年盯着看才窸窸窣窣勉强把自己扣子扣好,领带却乱七八糟系着。

温言年看不下去了,抬眸瞪他,随后跟逗狗一样招了招手,“过来。”

贺晏喜滋滋挪过去,把领带往温言年白皙的手心里递,把脖子凑过去,大爷似地等温言年给他系领带。

温言年都快烦死他了,趁他不注意往他腰间软肉一拧,微笑着说:“小姑娘是吧?”

“错了错了……温少爷放我一命……”贺晏求饶,西装裤里的大鸡巴隐隐有要苏醒的征兆。

贺晏闻着温言年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味,白嫩的手又在自己腰上乱摸,狠狠吸了一口,年年身上好香啊,鸡巴真的要硬了。

温言年看他求饶,还以为他怕痒,哼了哼,放手,帮贺晏系上领带。

贺晏手遮着裤裆,松了口气。

大管家何德在车前座听着他们俩亲密无间的玩闹对话,笑得和蔼,亲密些好,贺先生还想培养温少爷给少爷当左右手呢。

帝盛大酒店门口。

贺国平听说今天本家太太肯赏脸过来,早早就带着妻子郑丽蓉亲自在那侯着了。

他们的车一到了夫妻俩就忙上前,贺国平面上带着笑,亲自帮文秀萍开车门,毕恭毕敬,“太太快往里边请。”

文秀萍今天穿了一身素雅的雪白锦缎旗袍,身段玲珑有致,保养得极好,一点也看不出是四十多岁的年纪。

她用古色古香的木簪挽了个发髻,几根乌黑发丝坠在颊边,耳上带着珍珠耳饰,手里拿着把小巧精致的扇子,简简单单却依旧温婉动人,带着江南美人独有的烟雨韵味。

郑丽蓉看着夺目的文秀萍又看着身旁低头哈腰的丈夫,阴阳怪气地在心里想:“真是命好,家世、好丈夫都叫文秀萍一人给占了。”

文秀萍屈膝优雅下车,站定冲两人温婉浅笑道:“恭贺两位,覃昌今天公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

后边跟着的助手适时递上贺礼。

郑丽蓉内里妒忌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假意推脱:“太太,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

“收着吧,一家公司而已,今日小征大喜,我们家臭小子小时候还欺负过他呢,就当做是赔罪了。”

贺国平听到公司二字心里暗喜,既然文秀萍都这么说了,不要白不要,他给妻子使了个眼神,示意妻子收下。

郑丽蓉笑着收下了,“那我就替我们家小征谢谢太太了,等会叫他来给太太当面道谢。”

文秀萍嘴角荡开一抹和煦的笑容,道:“正好让我瞧瞧小征和楚小姐。”

温言年临下车前给贺晏整理了下衣服,免得等会气到婶婶,威胁道:“不许扯领带解扣子。”本来就够惹眼了。

贺晏:“……”只要我鸡巴不硬一切好说。

文秀萍甫一看到温言年就上前捏了捏他柔软的脸,夸道:“宝贝真好看。”

温言年假装害羞笑笑。

文秀萍看着自家儿子穿得人模狗样也满意点点头,她还怕这臭小子今天不肯配合要半路偷溜,特意带了温言年一起。

文秀萍叹口气,自己是管不住这个儿子了,猫憎狗嫌的,从小只有温言年能镇得住,还好年年是个听话的乖孩子。

“太太和两位少爷里面请。”

文秀萍浅笑挽着温言年的手随着贺国平踏上长阶进了里面富丽堂皇的大厅。

贺晏今晚一身定制的笔挺黑西装更显得他宽肩窄腰,虽然年纪不大,却男人味十足,他招摇地晃着大长腿,周围有不少人在偷看他,贺晏习以为常。

他插着兜姿态懒散地跟在文秀萍和温言年身后,就差来根烟叼在嘴里。

贺晏走到半路习惯性想抬手扯领带,转而想到这是温言年刚给他系上,嘱咐不许动的,烦躁地“啧”了一声,松开了手。

不远处的一辆黑色法拉利里。

林月一席黑色露肩晚礼服,坐在车里把玩着卷翘的长发,她从刚才贺晏下车就一直目不转睛盯着看,看着他往台阶上走的高大背影,手抚上怦怦乱跳的心口,林月微微上扬的红唇吐出势在必得的话语,“爸爸,我想要他。”

林父在旁边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问林心,“喜欢吗?”

林月撑起尖俏的瓜子脸看着高高的台阶,眸底划过一抹暗芒,“喜欢。”

林父很满意,他早就知道自己女儿有野心,这是好事。

“那今晚在贺太太面前好好表现。”

晚宴开始,文秀萍一露面引发不少轰动,贺氏的本家太太,谁都想上来巴结一二。

众人打量着贺太太带来的两个少年,无疑都是容貌出众,气质卓然,纷纷在猜哪个才是贺少爷。

坐在角落里无聊玩手机的沈从心发觉大厅里骤然一静,抬起头,发现是熟人,连忙抬手招呼,“贺哥,过来过来。”

终于来了个熟人,他可快无聊死了,要不是听他妈说贺阿姨今天要给贺晏看媳妇,他才不来凑这个热闹。

文秀萍手里牵着温言年跟郑丽蓉聊得有来有回,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贺晏,给贺晏放行,“是小沈啊,去玩吧。”

说完带着温言年往中间的楼梯上走去,发现贺晏还亦步亦趋跟着,文秀萍不解地转头看他,“?”

贺晏面不改色地把温言年从文秀萍身边拉过来,揽着温言年肩膀,转身就想走。

文秀萍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道:“阿晏你们两个跟妈妈上去坐坐,和小征也这么多年没见了。”

这臭小子,文秀萍忍下在大庭广众之下爆打不孝儿的冲动。

要是让他把人带走了,肯定没一会儿就带着年年开溜。

文秀萍今天是被老爷子叫着来相看自己未来儿媳妇的,林家小姐林月。她是提倡让儿子自由恋爱的,拒绝包办婚姻,所以对老爷子这个做法不是很赞同。

可林家也不知道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老爷子很中意这个孙媳妇,非要让她带着贺晏先来跟林月熟悉熟悉。

文秀萍一旦流露出不乐意的意思,老爷子就装心脏病发作,要死要活,令人头疼得很,无奈最后只能答应老顽童的要求。

自己一个人肯定带不来贺晏,所以文秀萍打算好了,先介绍林月跟温言年认识,再由温言年介绍给贺晏,想来儿子不会多排斥。

楼上。

贺国平费了大力气讨好文秀萍,不止房间装修,甚至连桌子上的糕点都是江南特有的。

随着在房里的除了主家还有其他几位太太,其中就有沈从心他妈。

贺晏靠在椅背上,手搭在温言年靠着的座椅背后,旁边的沈从心压低声音问:“老贺,你妈给你相亲来的啊?”

温言年正低头小口小口喝茶,闻言似是被呛到了剧烈咳起来。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眸光一暗,相亲……

贺晏忙给他拍拍背,“慢点,又没人跟你抢。”随后转头莫名其妙盯着沈从心问,“什么相亲?”

沈从心看着贺晏高深莫测道:“小道消息,不信你们等会瞧。”

正在文秀萍几人聊得正欢的时候,贺征带着未婚妻楚心走进来,一进来就笑着说:“几位太太好。”

他们两人刚才在楼下招待别的客人。

“这是小征啊,不错,一表人才,跟楚小姐真是郎才女貌。”文秀萍不走心地夸了句,这人小时候还欺负过年年,嗯……她记仇。

楚心穿着漂亮的红丝绒裙,明媚可人,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身旁的贺征一身米色西服,手上带着亮闪闪的戒指,鼻梁上还带着副细细的金丝边眼镜,看上去斯文中带着一丝狡诈。

温言年看着贺征眉头紧蹙,他本能的不喜欢这个人。

贺晏把玩着温言年白嫩的手指,看到时贺征眸光一沉。

贺征进门了却没关上门,他身后传来一道粗迈的中年男人声音,“各位,林某人来迟一步了。”

刚才在门口的林建文大胯脚步带着女儿林月走进来,冲众人笑道:“恭喜贺老弟啊。”又装作是刚看到文秀萍的样子,咦了一声,“弟妹怎么也在?”

文秀萍心中翻了个白眼,要是林家人跟老爷子没通过风她是不信的,以林家的身份,不像是会参加这种宴会的人,面上带着笑,慢条斯理道:“今天是小征大喜的日子,来讨杯喜茶喝。”

林建文哈哈大笑道:“小月和楚小姐关系好,今天特意带我宝贝女儿来沾沾喜气,好能趁早找到如意良人。”

贺国平笑着一脸褶子,忙起身相迎,“林大哥,请坐请坐。”

林建文大摇大摆带着女儿进来,一看到林月,坐在文秀萍旁边的沈太太就惊讶开口,“林小姐这眼睛看着好熟悉。”

文秀萍看着林月眉眼中的熟悉感,暗道:这姑娘怎么长得有点像年年?

林建文入座,看着那边亲密无间的温言年和贺晏,再看到自己身旁冒酸水的女儿,悠悠道:“这也是缘分,说不定八百年前跟沈弟妹熟悉的人是一家呢。”

沈太太低头品茶,笑笑不说话,这个老狐狸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偏僻角落的坐着的沈从心撞撞贺晏肩膀,贼笑着压低声音,看好戏似地说:“你妈给你相的媳妇来了。”

温言年听到这话心里烦躁,气咻咻地拍开贺晏乱摸自己的狗爪,抿嘴小声骂道:“死开。”

贺晏刚才赏了贺征一眼神就再没抬过眼,他看着被温言年拍开的手,心里有点不爽,语气有些冲地对沈从心说:“再逼逼把你嘴给缝上,不信试试。”

沈从心还是怂兮兮嘟囔了句,“我觉得她长得跟言年好像。”说完给自己嘴拉上拉链,表示哑巴了。

贺晏听了这话才大爷似地抬眸,撞上林月盯着他的眼睛,心中不愉,眉头皱了皱,“哪像了?”明明一点都不像,这眼睛鼻子嘴巴哪比得上年年。

文秀萍看着林月一直盯着自家儿子,笑了笑说,“你们年轻人就别拘在这了,阿晏你们三个带着林小姐出去玩吧。”

贺晏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带着温言年溜之大吉,猝不及防被亲妈点名,不带就走不了,没关系,等会大不了丢给沈从心。

几人下楼,奈何林月粘他们俩死紧,温言年借口想吃甜点把贺晏支开了,林月还想跟着贺晏,被温言年拦住了。

林月还不能跟温言年撕破脸,咬牙笑着被温言年带着四处溜达。

二楼楼梯上,贺征站在栏杆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跟偷偷往上看他的林月对上了眼睛,嘴角一勾,口中无声说道:“放、心。”

另一边温言年抬手敲了敲楼上117的房门,心里纳闷贺晏跑来这里干嘛,不是被他支去拿甜点了吗?

门没被敲多久就开了,一道高大的阴影把温言年纤细的身影拢住。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晏扯到了房间里,温言年惊呼了一声,被贺晏箍住细腰,力道十分重地抵在墙上。

贺晏低头在他的颈窝里粗重地喘息着,炽热鼻息喷洒在温言年耳畔边,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年年……好热……”

“活该,这么一会就喝这么多酒,跟谁喝的?沈从心?。”

温言年还没察觉到危险的到来,把手放在贺晏紧箍着他腰的大手上,入手滚烫,温言年试着掰了一下掰不动,只能警告地推了贺晏一下,哄道:“松开,我去给你叫醒酒汤。”

贺晏温度灼人的大手依旧紧紧掐着他的细腰不放,低头在他白嫩的脖颈间不断啄吻着,温言年脖子敏感得要命,一被贺晏滚烫起皮的嘴唇贴上就一抖,腰肢都软了。

“你烦不烦啊你,痒死了,走开……”温言年隐隐察觉到贺晏的状态有点不对。

他左手圈着在自己脖颈间乱拱的贺晏,右手推着贺晏炽热的胸膛,有些心惊,贺晏全身都烫得厉害。

房间里灯光昏暗,温言年放柔了语气,轻声哄道,“乖,让我看看你。”

贺晏听到温言年放柔的嗓音,虽然很难受还是听话地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看着温言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与贺晏那双被欲望浸满布满侵略感的棕黑色眸子对视上,吓了一跳,他刚才给贺晏亲手系上的领带已经不知道被丢哪去了,贺晏的外套和衬衫扣子全都被扯落在地上,露出布满红痕的精壮胸膛。

温言年腰侧间被滚烫的巨物隔着衣物磨蹭,他有点慌张,贺晏神智看起来不太清醒。

贺晏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神智看起来不太清醒,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盯着温言年,早上梳得人模狗样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额上。

“年年……”

“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温言年强装镇定,问完就想往门口挪,被贺晏一把箍住细腰。

“……喝了……里面好像被下了药……”

贺晏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额头贴上温言年脸颊乱蹭着,大手从温言年下衣摆钻进去抚摸,粗粝的滚烫大手在温言年腰腹处摩擦。

温言年敏感的腰肢软了软,差点站不稳,他心里有点害怕,抬起被贺晏蹭得发痒的脖子,使劲远离贺晏,嗓音发颤道:“我们出去好不好?去医院。”

“不好,鸡巴疼。”

贺晏拒绝得十分干脆,贼手顺着温言年柔软的腰肢往上摸,摸到紧紧束缚住双乳的绷带边缘,这是他日里想、夜里也梦了许多回的大奶子。

他声音沙哑泛着欲望,嘴贴着温言年泛红的耳朵,喘着说:“年年,给我摸摸奶子好不好?”

说话间下面的肉屌还不忘隔着西装裤撞在温言年腰侧上。

这要是放在平常,贺晏绝对不敢这么说。

温言年早已经被贺晏蹭得情动,一下子回忆起了昨晚给贺晏吃奶的画面,被勒在束胸带里的两颗骚乳头痒痒的。

他羞恼地把贺晏一推,没推动,“胡说什么呢,走开!”

要是给贺晏摸了,贺晏肯定会得寸进尺,他昨晚已经尝过那根大肉屌的厉害了,不想在贺晏不清醒的状态下给他操,真的会被操死的。

贺晏见软的不行打算来硬的,双手向下,“刺啦”一声,温言年胸口的衣服直接被贺晏撕开了一个口,露出了略微突出的白色束胸带。

温言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睛赤红的贺晏,一只手立刻捂住胸口,他差点忘了贺晏现在神志不清不听他的话了。

“我们去浴室洗澡,洗完给你摸奶子好不好?”温言年软着嗓音抓着贺晏的手碰上被束胸束缚住的乳房,现下门是出不去了,先把贺晏骗到浴室关住他再跑,他现在太危险了。

贺晏眼里凶光毕露,直勾勾地紧盯着温言年,就差把他拆吃入腹。

他一把捞起温言年抱在怀里就往浴室走,温言年蒙圈了,使劲挣扎起来,鞋子都蹭掉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这跟他设想的不一样,被抱着还怎么跑!

贺晏不顾温言年挣扎,青筋直冒的大手紧紧拖着温言年圆翘的屁股,赤脚走进浴室甩上门。

贺晏单手抱着温言年,走到花洒旁,拧开,温热的水流从上往下打在两人身上,把两人衣服都给打湿了贴在身上。

温言年被紧紧束缚在贺晏宽大炙热的胸膛中,他被水打得一激灵,仿佛受了惊吓般,单薄的肩背抖了抖,头发湿漉漉的,抬起泛红的漂亮水眸盯着贺晏。

贺晏盯着温言年被水打湿显露出的诱人身材,吞了口口水,裤裆里的紫胀巨物硬得跟铁杵一样,嘶哑着声音凑近:“……我帮你洗。”

温言年伸手关掉了花洒开关,被淋着实在难受,他往后缩了一下身子,抱着胸有点抗拒,脸颊晕出一层薄红咬着嘴唇小声说:“我……我自己来。”

温言年被贺晏又亲又摸撩拨了这么久,下面的小逼已经开始瘙痒吐出粘稠的水,既然躲不过了,那还不如掌握主动权。

而且贺晏中了药,要是不发泄出来会憋坏的……

温言年本来都已经下心决定了,谁知下一秒贺晏亢奋地掰开他的手臂,大手灵活解开束胸带。

束胸带一圈一圈掉在地上,被水浸湿,丰腴被勒出红痕的白嫩酥乳倏地跳了出来,砸在了贺晏面前。

贺晏双目赤红喘着粗气饿狼似的盯着,迫不及待地握了上去,大手色情地沿着两坨滑腻乳肉边缘揉捏着,触手温软,像捏着软糯糯的面团。

温言年白皙还带着牙印的双乳被贺晏揉圆揉搓成各种模样,要是贺晏还清醒着,肯定会质问温言年胸前的牙印怎么来的。

贺晏嗓音嘶哑着,发出满足的喟叹:“好白,好软。”他越揉下面的鸡巴越硬得发疼。

贺晏急促地贴在温言年耳边喘息,手掌握着白嫩巨乳,手指捻着挺立的嫣红奶头用力掐揉了几下,使劲搓着闭合的奶孔,仿佛要从里面搓出奶汁来。

温言年被玩弄着敏感的双乳,咬住嘴唇忍住呻吟,浑身像被电流击过一样,后腰酥麻差点站不稳,被水淋湿的裤子里的小骚逼吐出一阵黏液。

还好后面是墙壁,温言年被揉得淫性大发,却还是一把推开了贺晏,他喜欢掌握住主动权,不喜欢被强迫,有些生气地说:“不要碰我!”

贺晏双手还紧紧攥着两颗艳红如樱的骚乳头玩,被温言年猛地一推,身体踉跄了下,手却没松开紧紧掐着奶头,骚红乳头被拉扯得长长的。

温言年身子一抖痛叫出声,眼泪成串地落下来,“啊……好疼……不要……不要扯我……放开……”

贺晏一再被温言年拒绝也怒了,看温言年这么抗拒他,被激得热血上涌,狗胆包天一巴掌扇在温言年耸立被掐红的乳峰上,恶狠狠质问:“不想让我摸?那你想让谁摸?”

他说着像是被自己说的话刺激到了,只要想到有别人摸到这对大奶子,他就气得想杀人,贺晏双手交替又接连几巴掌扇得大奶子东倒西歪,“啪啪”几声拍打皮肉的清脆响声在浴室里回荡着。

温言年娇嫩的奶子被贺晏粗暴的糙手拍得浮起一片掌印,奶头被压得陷在乳肉里面,明明逼里爽得直吐淫水却还是羞耻地哭出来,“呜……你神经病啊……”

温言年顶着淋湿的头发,被水浇得近乎透明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穿了跟没穿一样,姣好的身躯打着颤,被扇红的两颗肥奶子袒露在外面跟着发颤的身体一抖一抖,活脱脱像被混混强奸蹂躏过的小可怜一样。

他眸里噙着泪捂着被打疼的大奶子震惊后退,看着浑身散发着暴戾欲望的贺晏,害怕极了。

这是他跟贺晏认识以来,贺晏头一次打他。

被药性和温言年逼疯的贺晏终于忍不住了,额头青筋直冒,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粗鲁地把自己衣服扯开丢在地上,不似昨夜的黑暗,健硕有力的胸膛再一次暴露在温言年面前。

蜜色肌肉线条流畅紧实没有丝毫赘余,乳首处的水滴落在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上,滑过性感的人鱼线往鼓起一大坨巨物的西装裤里渗去,再加上那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浓烈的荷尔蒙冲面而来,简直要把温言年熏晕过去。

温言年面红耳热,舔了舔红润的嘴唇,骚逼里发软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淫水,觉得这样的贺晏简直色死了……

水珠从贺晏头发上蜿蜒而下,从他的额角一直滑到下颚,贺晏布满红血丝的鹰眸紧盯着温言年,抬腿一步步走向他。

温言年从美色的诱惑中回过神来,头皮发麻,转身挺着两颗高耸乳峰颠颠往浴室门口跑,明明都已经握到门把手了,还没拧开就被一道压迫力十足的背影压了上来,圈着他的腰紧贴在门上。

两颗乳晕肿大的浑圆雪峰没有任何阻挡地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温言年惊呼一声,结巴地说:“……压……压到了……”

贺晏哑然一笑,温热的嘴唇贴在温言年敏感直往前伸的后脖颈,嗓音低沉磁性,“嗯?压到年年的骚奶子了吗?”

贺晏稍微控制压着温言年的力道,又大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内里紫胀的粗大鸡巴掏了出来,把温言年的裤子利索脱了,露出被棉白内裤包裹着的大屁股,贺晏看着温言年肥大的屁股,忍不住一掌扇了下去。

温言年被打得呜了两声,羞耻得全身发红:“……你说只玩奶子的,别打我屁股……”

从小到大就没人打过他的屁股。

“我不止要打你的屁股,今天我还要把你给操烂。”

贺晏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温言年的肥臀,低头亲昵地在温言年耳边撒娇:“年年的小逼也给我操一操……让我也体验一下操逼是什么感觉好不好?”

“呜呜……我没有逼……”温言年呜咽两声,在心里都快把贺晏骂死了。

贺晏咬着温言年微红的耳尖,大手在雪白浑圆的屁股上摩挲拍打,每拍一下大屁股就往前耸又弹了回来撞在他的鸡巴上。

“年年骗我……骚逼水明明都把内裤给喷湿了。”

贺晏坏心眼地曲起食指和中指在小逼口缓缓来回滑动顶弄,滑腻的骚液立刻透过棉白内裤把手指给弄湿了。

温言年浑身泛起媚红,小口微张,雪白的贝齿咬着手指细细喘叫:“……啊哈……别……”

贺晏五指成爪状,宽大的手掌带着热气整个裹覆住了温言年流着骚穴液的小骚逼,一手箍紧温言年的纤腰免得他逃离挣扎。

下一秒,贺晏猝不及防粗暴用力地搓揉起了整个骚逼,把在内裤里肥嘟嘟流口水的肉逼抓起揉弄把玩,大手一会揉一会用力扇着痉挛喷水的小逼,发出淫水四溅的拍打声,把光溜溜的嫩逼口扇得红肿一片。

“啊……嗯啊……啊哈……不要……碰到了……”

温言年感受着骚逼口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快被折磨死了,他使劲晃动着大肥屁股,试图逃脱贺晏的魔爪,却被贺晏重重地往翘起的臀部上“啪地”抽了一巴掌。

“好喜欢年年晃着骚屁股淫叫喷水的样子,真可爱……”

贺晏一边狠扇着肥屁股,一边用两根粗糙手指扒开肥厚的阴唇瓣,力道十分重地狠狠顶进温言年狭小的肉缝,隔着薄薄的内裤操弄起了骚逼,贺晏不顾温言年哭喘得娇滴滴的求饶声,手指加快速度扣弄抽动。

骤然,温言年不知被戳到了什么敏感点,小腹酥麻痉挛,高高地扬起雪白的脖颈,濒死般摇着头挣扎起来。

“啊呀……要到了……不要扣……”

贺晏猝不及防被小逼紧紧咬住手指抽不出来,穴口处的骚逼肉抽搐着,从逼穴深处喷涌出一阵阵清液隔着透明内裤浇在他的手上。

他把自己的手指从紧咬不放的逼肉口抽出一点又快速地捅了回去,隔着被骚水浸得透明的内裤大力扣弄起了温言年高潮中的骚逼。

可怜的艳红逼肉只能任由贺晏隔着内裤玩弄,薄湿的内裤被粗长手指捅出两道透明的白痕,能隐约看到肉逼里面的艳色。

贺晏勾唇笑了笑轻声细语地在温言年耳边说:“高潮了吗?”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肢,手上却毫不留情,从沾满淫液的内裤边缘钻进去两根粗长的手指狠狠齐根捅进。

每捅一次,温言年舒爽中带着媚劲的呻吟声就越大几分。

贺晏一插入就感觉到湿软的骚肉饥渴地全缠上来咬着手指不让他抽离,肉壁上褶皱极多,他的手指破开层峦叠嶂的媚红小嘴一路往里深捅,发出叽咕叽咕的淫液飞溅声。

“操!”贺晏低骂一声,手指粗暴快速抽动戳顶嫩穴,不断刺激着温言年的骚点,他已经能想象到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这个水多的骚逼名器能有多舒服了。

温言年花穴深处不断高潮喷出股股骚液,高潮中的敏感身体内部被贺晏扣弄着,缩在中间的骚红肉蒂也时不时被粗糙手指剐蹭到,传来一阵阵惊人的快感。

娇嫩敏感的花穴像喷泉一样喷出一股股小水柱,他弓起了腰,不断哭叫着扭动腰肢逃离,仿佛要被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弄疯了。

“啊——!”

温言年嗓音柔媚,像被彻底肏开了一样,娇媚入骨的呻吟中带着啜泣:“不行……呜……别碰……要去了……”

高潮中的小逼口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下体摩擦许久的秀气小玉茎也射出精液,全裹在内裤里,他纤细无力的腰肢软趴趴的,腿站不住直往地上滑去,被贺晏一把捞住细腰。

媚红脸蛋上全都是可怜的泪水,眼神懵懵地回不过神来,只能任由贺晏箍着他。

贺晏把他潮红的身子转过来,正面对着他,低头把他脸蛋上的泪水全都舔干净,温言年小猫似地抽噎着,像是被欺负狠了。

贺晏把手指上晶亮的骚液伸到温言年的眼前,两指间拉出黏腻的丝,尾音扬起,装作疑惑地开口,“嗯?年年没有骚逼,那这是什么?”

温言年两腿间都是湿漉漉的黏液,还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回不过神来,脑袋一片空白,抬起头看着贺晏张开了嘴愣了好一会才说:“……不……不知道……”

“这是从你骚逼里喷出的水。”贺晏亲了亲被手指肏懵神的温言年,随后又恶劣地道:“年年把我的手都给喷湿了,罚年年把它舔干净。”

贺晏把沾满骚液的手指搭在温言年柔软的唇瓣中间,往里挤了挤。

温言年下意识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乌黑睫毛轻轻颤动,贺晏看着温言年这副仿佛被肏傻了的模样,爱得不行,凑上去咬了一口滑嫩得跟鸡蛋白一样的脸蛋,道:“几根手指就受不住被肏傻了?年年的小逼好敏感啊。”

贺晏装作惋惜地说:“等会要是被大鸡巴捅进去可怎么办呢,不得直接把你给操死。”

温言年回过神快被自己羞死了,眼角眉梢泛着春意的桃花眼恨恨瞪着贺晏,呸呸两声,骂道:

“……变态!”

“是,我是变态。”贺晏坦然承认,甚至被他骂得更来劲了,一手掐住他的下颌骨,把湿漉漉的手指往他红润的樱桃小口里怼,温言年呜咽着,被迫张开了嘴,色情的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温言年本来想把贺晏的狗爪咬下来,奈何被掐住下颌使不上力气。

贺晏摸拟着口交的姿势,在温言年嘴里来来回回拨弄着他的红舌和唇间软肉,温言年粉嫩的舌头灵活躲着,殊不知这个情涩的动作让贺晏更加性欲勃发。

贺晏玩了一会玩够了就把手指抽出来,温言年气还没喘匀就被贺晏铁钳般有力的双臂勒住细腰,勒得死紧,雪白肥嫩的玉团奶子紧贴在贺晏胸膛,差点让温言年喘不上气。

贺晏不给温言年反应的机会,带着浓重雄性气息的吻落在温言年亮晶晶满是涎水的红润嘴唇上,重重地吮住啃咬他的唇瓣,火热的舌头撬开他的贝齿,凶狠地与温言年的红舌纠缠在了一起,涎水吞咽声滋滋作响。

温言年被贺晏吻得已经快要窒息了,他使劲地推着贺晏滚烫的胸膛,红舌抵着贺晏粗粝的舌头试图往外推,却被贺晏以为是调情回应,更加来劲地缠着他的软舌纠缠,饥渴地吞吃着温言年甜美的涎水。

温言年感觉到贺晏的大手随着亲吻的动作来到腰间,往上走,抓住他两团雪腻如脂的大奶像揉面团一样巨力揉捏,带着粗茧的手指揪着已经硬得跟石子一样的骚红果来回磋磨,温言年透着薄红的莹润身子和雪白大屁股抖个不停……

贺晏边亲着樱桃小嘴吮着温言年香甜的涎水,边抓揉掐着手感极好饱满肥润的大奶,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多长几只手连骚穴也给一块玩了。

“啊……”

温言年被抓着敏感的双乳,发出一声极为娇腻的呻吟,他似是承受不了这磨人的快感,小嘴被贺晏钳制着躲不开,只能挺着敏感的娇乳往后躲试图逃离贺晏的魔爪。

可贺晏玩大奶玩得开心,怎么能容许他躲掉,大掌一起一伏抓揉覆盖着一半的雪乳,温言年往后缩着乳团只能给贺晏带来不一样的揉奶乐趣,他甚至能配合着温言年躲避的动作来调整揉奶的节奏。

温言年欲哭无泪,进退不能,小逼口又被大肉屌威胁地顶着,只能用无力的双手圈着贺晏青筋直冒的脖子,任由贺晏舔吮嘴唇玩弄双乳。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灯散发出一丝暖黄的微光。

贺晏托着温言年肥软的大屁股把他往床上一抛,温言年被柔软的大床震得往上掂了掂,肥硕巨乳也往上耸动。

他捂着乳团,眼神慌张地乱瞟就是不敢看贺晏,完全没有了昨晚骑在贺晏大鸡巴上的嚣张气焰。

温言年嫩白的身子蜷缩在床上,被站在床角男人的高大阴影笼罩着,极强的压迫感袭来。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刚才在浴室里差点被贺晏玩死,他不要了……

‘咔哒’一声,皮带扣应声解开,温言年浑身一僵,贺晏现在就是条见谁咬谁失去理智的疯狗,连他的话都说不听了。

贺晏站在阴影里慢悠悠地解着皮带,令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虽然中了药,但他不急,他能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玩温言年。

贺晏的大鸡巴因为性瘾的原因动不动就这么硬着,已经习惯了,除了一开始有些昏头身体燥热之外,他还能忍一会不把鸡巴捅进水多肥美的嫩逼里。

他看着温言年往门口张望的眼睛,嘴角无声地勾了勾,跑吧,敢跑就抓回来操死。

下一瞬,温言年晃着湿透的肥屁股果然想从床上偷偷爬下去。

贺晏欣赏了一会,两瓣桃臀形状肥满浑圆,随着爬行的动作骚臀肉晃来晃去,中间糜红骚逼被湿透的内裤勒着,还滴着淫液,隐隐能看到中间吐着水的艳红骚逼口,欲露不露勾引得贺晏快发疯了。

温言年感觉到脚腕被一只粗糙火热的大手握住时,身子还没到床边就被贺晏拽住拖了回去,温言年在心里骂了一声:完了!

贺晏左手抓着脚踝,眼神危险地伏在温言年背上,“骚逼发的大水都要把床单给浸湿了,还想去哪?没穿衣服这幅淫荡的骚样想去勾引谁?”

右掌使了狠力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给了骚逼一巴掌,打出‘啪叽’一声响,汁水四溅。

贺晏像是找到了新乐趣,一下比一下重地掌箍着淫逼。

“啊呀……”温言年骚叫的调一下子变高,桃臀发颤往前倾去,小穴被大掌抽得麻麻的,逼里边还透着骚痒。

他红透的侧脸耳根侧压在床单上磨蹭,带着哭腔求饶道:“呜……别打,要肿了……”

“把骚逼抽肿好了,等会肿起来的馒头逼才能把我的大鸡巴夹得更紧。”

温言年撅着肥屁股塌着细腰啜泣着疯狂摇了摇头:“我不要……不要被抽肿……”殊不知他一动透明内裤里的骚逼和圆肿肥臀就跟着骚动。

“年年……你真的好会勾引我。”

贺晏把两瓣红肿满是掌印的肥臀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跟着被拉开的拉丝骚逼。

他抬手想把温言年碍眼的内裤脱了,谁知道温言年死命不让他脱,蹬着腿挣扎着踹他。

“不……”

贺晏都快被气笑了,“吃不够教训是吧?不脱也能操。”

随手拿起刚才丢床上的领带利索地把不安分乱蹬的脚脖子缠住。

“你个变态……畜生……不是说我是你永远的好兄弟……”

“只要是你,好兄弟也能肏。”

贺晏抚摸上温言年光滑如玉线条优美的蝴蝶背,往下滑到性感到能盛精液的腰窝上。

温言年敏感地颤了颤,口是心非道:“你放过我好不好?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找人。”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酸得要死,想着等会要是贺晏敢答应,他就把桌上的台灯砸他脸上,还想操他?想都别想。

贺晏在温言年脖子上凶蛮地咬了一口,手狠戳了一下汁水淋漓的花穴和禁闭的后穴口,沙哑着嗓音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是找抽,年年身上的每一样都快把我迷死了,还要什么别人?”

贺晏快气死了,粗鲁地把温言年翻了个面,把温言年雪白赤裸的腿往上压去,整个肥臀晃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

他把温言年的三角内裤往中间勒成一条直线,陷进了嫣红的骚穴和股沟里,就这么在多汁的水逼上磨了起来。

温言年贝齿轻咬脸蛋酡红,大敞着瘙痒鼓胀的逼穴发出一声声低吟,“嗯啊……嗯……”

软嫩花穴上方的肉蒂被粗糙布料一来一回磨着,逼里被刺激流出的骚水把温言年屁股下的床单洇出一片水痕。

就算是躺着胸前两团肥奶也不容小觑,朱红的樱果在空气中直挺挺立着,贺晏一把揪住两颗乳果往上拽,“年年乖乖的,等会就肏你一次,好不好?”

温言年吃痛,下体发烫,难耐的瘙痒从逼穴深处扩散开来,小逼馋的厉害又怕被大鸡巴撑开的疼。

闻言他挣扎的动作略微一顿,垂着头不断喘息,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天真地询问:“……真的?”

贺晏看着美味的温言年,舔了舔嘴唇,哄他:“真。”

说完握着肿胀吐着清液的龟头抵在骚穴口一上一下就着淫液轻轻滑着,重重抵在淫红敏感的肉蒂压下去抽打着。

“嗯……啊……别……”

粗硕的肉棒隔着内裤鞭挞着嫩穴,从一开始的缓慢磨蹭变成急促快速的抽打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