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被金主的白月光觊觎后【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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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陈的面颊泛着熟桃般的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浸在一片浅薄的水汽中,显得漆黑的眼瞳更加清亮惊艳,再加上他的眼尾微微下垂,看向瞿硚的时候,总有种盯着情人般的迷离感。

分明是一双与瞿硚十分相似的眼睛,瞿硚每天照镜子不知看了多少遍,却在此刻心中一怔,像是被这双眼睛勾走了一缕魂。

他立刻挪开目光,看向地板,默默稳了口气。

搓动阴茎的动作也随着他的心情缓下来,这根粗硕的生殖器却胀得更大更硬了,与主人的心绪俨然是互相违背的。

何陈把一地狼藉收拾干净,粉茎塞回裤子里,看向瞿硚:“你看起来有点困难,是因为我不是展鸣,让你没有射精的冲动吗?”

“不是。”瞿硚苦恼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高潮过后,何陈的嗓子有些哑,“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我说过我们是合作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

瞿硚只是道了句:“今天拍戏累了点,可能状态不好。”

何陈默了一会儿,忽而道:“我懂了,你状态不好是因为我太公事公办了,展鸣和你视频性爱的时候,一定会说些甜言蜜语。”

他略一思忖,淫骚的溢美之词就脱口而出。

“瞿硚,你知道你的鸡巴很大吗,beta很少有这么大的尺寸。很多男性oga就喜欢这种大鸡巴,因为他们的生殖道比女性长,阴茎太普通的话,是无法让他们获得快感的。”

“而你这样的,能让他们爽到哭。”

“你有插过oga的阴道吗,非常窄,又湿又热,内壁黏膜是艳粉色的,看着娇嫩,弹性却极大,粗壮的鸡巴一旦刺破狭小的阴道口,里边凸起的肉籽就会缠住它,像无数条小舌,又嘬又舔,使出浑身解数榨取它。”

瞿硚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何陈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赤裸裸的淫言秽语,简直是在强行喂瞿硚吃春药。

他的脑海里竟因这些言语浮现出淫乱的画面来,仿佛面前有一口粉嫩多汁的穴,狭窄的阴道口正蠕动着,手指大小的肉口时开时阖,几缕清透的液体从粉肉间淌出来,悬挂在会阴处,形成道道熠熠银丝。

这样一口淫穴,任谁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瞿硚不由自主往前一挺,硕大的肉棒撬开小肉口,娇羞的软肉被瞬间挤成一个圆,穴内的火热顷刻传递到阴茎上,叫瞿硚觉得销魂极了。

他再一猛耸,阴穴被完全扩开,无数鲜嫩的肉籽依附着肉柱,真如灵巧的小嘴般,吮着茎柱。

瞿硚已经沦陷进这虚妄的幻想中,不停地耸胯冲撞,在这舒适的宛若海绵般的甬道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地磨,似乎要将这些肉籽全部磨到爆浆才罢休。

暗沉沉的幻想空间里,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粗沉且炙热,昭示着他庞大的欲望。

可这阴穴的主人却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也觉察不出气息。

是谁,谁把屄穴打开了让我肏?

瞿硚太想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了。

他的手伸进黑暗中,一把拉起这人的上半身,oga的面容顿时出现在光线里。

竟是何陈!

不是……怎么回事……

长相标致的oga眼角一弯,如魔魅一般幽幽说了句:“瞿硚,你射了。”

瞿硚突然清醒过来,眼睛落在自己的裆部,地板上一大滩稠浓的液体,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幻觉。

何陈坐在对面,结束了手机拍摄,满意地说道:“果然是需要一些言语刺激,你射了好多。”

瞿硚呆滞了几秒,心有悸悸地看向何陈,“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何陈做出迷惑的模样,“哪样算奇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

不论是闭着眼睛抬胯耸挺的样子,还是一边流汗一边喘气的模样,在何陈看来都正常无比。

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那就好。”瞿硚稍稍安心些。

何陈看着他收拾,眼珠一转,冷不丁说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总会幻想一些东西,瞿硚,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瞿硚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把没见过几次面的何陈当作意淫对象,简直疯癫了。

肯定是何陈那段露骨言语诱导了他,赶紧忘掉,通通忘掉。

“我什么都没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那样。”他嘴硬说道。

何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那你可真是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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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组的一帮同事说要一起聚个餐,瞿硚自然也去了。

聚餐聚的都是人情世故,瞿硚不会不懂。

一圈酒下来,就有人忍不住聊起八卦,说起了自家老板和那个处了十来年的青梅竹马的事。

“上周,老板被求婚了,求婚戒指鸽子蛋那么大,啧啧,羡慕死人。”

“真好啊,展氏集团最年轻的当家,等了老板好多年了吧,两人总算修成正果了。”

“我怎么听说老板拒绝了,也没见他把鸽子蛋戴手上。”

“管他拒没拒绝呢,迟早的事,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毕竟他俩匹配度很高,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

瞿硚默不作声听着,看着杯子里明晃晃的酒液,仰头灌了进去。

搞不懂自己忧愁个什么劲,一个替身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展鸣和何陈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家世相当,性别相符,说得没错,就是天生一对。

吃到最后,大多都醉了,反倒是瞿硚,给自己灌了半天酒愣是清醒得很,越想醉却越醉不了。便帮忙喊车喊代驾,把醉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

入秋了,夜里风还挺冷,瞿硚在风里站久了,醉意终于姗姗来迟。

他也给自己找了代驾,接单的人却迟迟没来,他索性坐进车里,打算小眯一会儿。

谁想这一眯就眯过了头,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开到半路了。

“师傅你怎么没叫醒我,这是往哪开啊?”

代驾司机手法娴熟地打了个弯,“还能往哪开,当然是往你家开,xx小区是吧,我认得。”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瞿硚凑到前头一看,惊了一下,“何老板,怎么是你?”

瞿硚记得接单的明明是个姓黄的师傅,怎么就成了何陈了?

何陈说:“我在附近夜跑,刚好碰到了你的车,就让那位黄师傅回去了,给了他一些酬劳。”

这会儿瞿硚的脑子有点糊,顺口说道:“聚餐的地方挺偏的,展鸣的房子不在那儿,你怎么会在附近夜跑?”

在他的意识里,已经默认何陈和展鸣同居了。

何陈笑道:“展鸣的房子确实不在那儿,我的房子却在的。你们聚餐也不喊我,怎么,都不把我这个老板当回事了?”

瞿硚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没有不当回事,是不想打扰你和展总的二人时光。他近来好些了吧,听说都向你求婚了。”

“求什么婚,以讹传讹的消息不要信,他就是给我过生日而已,形式弄得夸张了些。”

何陈瞥了眼后视镜,镜子里的瞿硚正看着窗外发愣,一些或红或绿的街边灯光透过车玻璃撒到他脸上,他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

安静了一会儿后,瞿硚忽然转过来,眼神与何陈在后视镜里对上,跳开展鸣的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简历上不都写着吗?”

“哦,对。”

到了家,瞿硚遇到了难题,何陈该怎么回去?虽然他没搞懂何陈为什么要充当代驾的角色,但好歹是被人安安稳稳送回来了,就这样把人打发走似乎很没眼力见。

“要是不嫌弃,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有单独的房间,被子都是新的。”

何陈求之不得,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瞿硚让何陈自便,他的头实在晕乎,没精力安排,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倒头睡去。

夜跑是幌子,何陈根本没做这事,他就是有意踩点送瞿硚回家的。两人的进展太慢了,他需要主动制造一些偶遇。

瞿硚的房门没有反锁,一推就进去了。何陈摸黑走进,像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坐在瞿硚床沿。

他的手从被子里探进去,贴着热烘烘的被褥触到了瞿硚结实的大腿,腿被睡裤包裹着,指腹就隔着料子轻轻揉捏,瞿硚若有所感,蹬了下被子。

何陈胆子很大,完全不怕被发现,要是真被发现了,就一律推到要给展鸣治病的问题身上。

手接着往腿根处抚摸,越接近生殖器部位越是炙热,那处正蛰伏着一条魔龙,何陈想要唤醒它。

他隔着单薄的裤料握住了那两颗睾丸,盘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去抚弄那根阴茎,刻意用掌面搓动,感受着那根物件慢慢变大发硬。

忽而一只手扣住了何陈作祟的手腕,瞿硚的眼睛在黑暗里亮起来,极为震惊地看向何陈:

“你干什么?”

何陈有一瞬紧张,很快就从容得像个惯犯一样,歪头朝瞿硚一笑:“展鸣无意间说过,他会趁你睡觉的时候抚摸你,所以我想试试,可惜你醒了。”

又是为了展鸣,瞿硚烧灼的下腹冷却下来,回想着展鸣做这种事的蛛丝马迹,真的有过?

何陈另一只手直接拉开了被子,窗帘遮住了一半月光,剩下的一半刚好洒向瞿硚的下半身。

两人的手很好笑地叠在生殖器上,何陈能清晰地感受到裤下阴茎的热量,那根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粗硕的柱状体横在胯骨之上,绵软的布料恰好能勾勒出它怵人的形状。

“已经硬成这样了,干脆解决了再睡吧。”何陈提议道。

瞿硚将何陈的手拿开,起身打算去卫生间,何陈却拦住他,把他推回了床上。

瞿硚:?

何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让这个男人从自己眼前溜走,他要是什么都做不成,不是白来了吗?

“是我吵醒你的,就让我帮你吧。”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解决。”瞿硚很果断地拒绝了他。

何陈没什么耐心,勾着裤子边沿快速往下剥,几乎是用蛮力扯下来的,性器很有活力地弹跳出来,茎柱十分挺拔,在月色下张扬地竖着。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这根蛮悍的柱体,目光在每一根青筋上逡巡,宛若张牙舞爪的盘龙,太具有侵犯性。

相比之下,阴茎的主人显得十分慌乱。

“你别这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瞿硚只能拿被子遮挡。

何陈却翻上去压住他双腿,阻止他挡住。

手指摸上肉棍,指尖感受着足以让血液侵蚀的热烫,何陈觉得自己骤然沸腾了,心脏以惊人的速度在跳动,瞿硚简直在散发着强悍的alpha信息素,虽然他仅仅是个beta。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何陈道,“我现在所做的正是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

瞿硚有点理解不能。

“我要给你口交,我想吸你的鸡巴。”何陈急迫道。

阴茎被快速地裹进口腔中,那张粉红的嘴一下子含进去半根,上颚和舌面嘬紧了茎身,那颗龟头则被夹在靠近舌根的地方,拥挤而窒闷。

瞿硚想将他推开,何陈的牙齿略微一咬,痛感就阻拦了瞿硚的动作。

落败的beta握紧拳头,那副狡猾的唇舌竟开始有模有样地吮舔起他的男根来,湿软的舌头安抚着方才啮咬之处。

不得不说,很舒服。诚然何陈的口技很一般,但对于初次体验口交的瞿硚来说已经绰绰有余。

口舌的柔软不断地瓦解着他的意志,瞿硚放弃了,阴茎被这样侍奉,他真的拒绝不了。

何陈早就想尝尝这根阴茎的滋味了,如此粗壮坚挺,简直能轻而易举把他的咽喉贯穿。

他尝试着吞入大半根,龟头已经抵到了软腭处,再进一步,就能捅进食道里。

但何陈到底是埋入肉口内,小半段茎柱更是直接擦过腭垂体闯进了食道,严丝合缝地堵住这娇嫩的肉管。

何陈的两片唇瓣被挤压在阴茎底端的胯肌上,与耻毛碰撞在一起,他的眼泪当即涌了出来,不争气地落在小腹上。

既胀又闷,何陈高估了自己的承认能力,这件性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当然这还没完,瞿硚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将何陈的头揪起来,后者稍稍有喘息的工夫,就又被按着往阴茎底部撞。一上一下,持续不断,可怜的食道被反复鞭挞,因难捱而溢出的眼泪像雨滴子一般乱洒。

何陈被肏得眼睛失焦,主动撩拨成了被动承受,这多少有点丢脸。

不过他还是从这激烈的穿凿里体味出了几分异样的快感来,筋骨都松散了,那口小穴更是自动舒张开,泌出汁水,缩都缩不住。

瞿硚的动作越来越快,何陈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俨然成了一只合格的飞机杯,起初的作呕感被硬生生插到消失了,只剩酸麻。

数分钟后,一汪浓汤灌进食道,阴茎在他喉管间震动,何陈的双目前闪烁起迷离梦幻的光彩,他几乎眩晕。

“嘴角发红了呢。”

何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强吞阴茎导致嘴唇两侧连接处因拉扯过度而泛肿,但不严重,估计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了。

瞿硚将消肿的药物礼貌性地递给何陈,心情十分糟糕,冲动真是魔鬼。

“什么叫‘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我觉得你该向我解释解释。”

何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白色膏体,用指尖蘸了点往嘴角抹。

信口胡诌道:“简单来说,展鸣希望和你产生更加深入的性关系,现实当中没做成,潜意识就会极度渴求。”

“心理医生说过,这种无法达成的性关系很重要,我和你做过了,他再和我做,就等于间接满足了他内心的缺憾。”

“用这种方法治疗,你不会觉得心里膈应吗?”瞿硚捏了捏太阳穴。

何陈耸耸肩,“并不会,感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这思想高度,瞿硚感觉就在另一个维度,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荒诞,希望展鸣快点好起来,好让自己早点结束与何陈的这段离谱关系。

何陈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强调道:“我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展鸣,所以,下回不要质疑我,好好配合就行。”

先把展鸣当做一切行为的挡箭牌,等到“展鸣”两个字不再起效的时候,就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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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理万机的展总哪有什么毛病,为了一个替身,他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但要说完全不在意,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私下里,他还是让秘书观察着瞿硚的生活状况的。

“真是有骨气,被我断了路子,一点没想着来求我。他最近怎么样,窝在家里吃老本?”

秘书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板说替身被正主相中了呢,要是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

“怎么不说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他找到出路了?”

秘书这才接话:“算是吧,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在拍一部网剧。”

展鸣顿了顿:“老板是谁?”

秘书使劲摇头:“不认识,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

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里将近十二点,展鸣回到了家。

晚归几乎成了常态。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空空荡荡,没有人。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如果瞿硚还在的话,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

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他好像还没有适应。

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展鸣想,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

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来自于瞿硚。这是在收拾瞿硚物品是遗落下来的,展鸣发现后并没有扔掉,还是在原地放着,无聊时会拿出来读一读,很有趣。

展鸣把这本笔记本拿出来,翻读了几页,瞿硚的字迹很漂亮,横竖笔锋尖锐,撇捺又不失柔软,字如其人,就像他的性子一样,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死活不肯让步。

“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名声、金钱,想要的都能给你,这么执拗干什么。”

“现在你和别人签约,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

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他很累,真的很需要纾解,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

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头仰着,呼吸喷吐在纸张上。

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手伸入裆部,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捏住茎身,对着空气抖了抖,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

“真乖,含进去。”

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

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掌肌把粗根圈紧,开始搓动,同时拨弄自己的囊袋,用指尖捏着小球,轻轻往外拉扯,睾皮的褶纹几乎被抻平时,他再恰到好处地松手,那淫球就弹回去,与另一颗撞上。

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阴茎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肉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龟头,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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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