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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灵石!我也讨一杯!”“我也要!”“江公子给我也来一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贵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台上的江公子讨酒,场面再度热络起来。
江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也本就是他预留的表演内容的一部分,原是要刻意等一等,把这些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现下由那个公子哥儿主动提出来,甚至出价也比他打算的要高,所达成的效果也更好,他便正好顺水推舟了。
“诸位稍待片刻,鄙人需先把这酒壶刷洗干净,才好开封取酒与诸位一一分享!”
小楼端上来一盆清水,江戎接过直接给仙尊浇了个透彻,冲洗掉浊精和尿液,又将嵌有黑曜石的细棒重新插回他疲软下去的男根中,这才开封骚逼。成片凝固的蜡泪整个撕下来,骚逼被这一烫一撕,竟丝毫不曾损伤,甚至显得愈发红艳,当真是受虐的名器。
在廊桥下的男人,有些淫猥的,早早拿了只碗接住被冲洗下来的浊液,好像这样就算操过那值钱的双性淫奴了似的。
廊桥上并没有在意这些插曲,在调弄仙尊这事上,江戎向来奉行亲力亲为,不容他人碰触。他只让小楼端着盛装酒盅的托盘立在一旁,自己手持细长软管一端插入骚逼深处,再度撬开松软的宫口,直插入内。随后直起身,一手捏着软管另一端,一手执笞杖猛击淫奴硕大腹部。淫奴浑身剧颤,痛苦闷哼,圆挺的肚子被苔杖击打得凹下去,子宫猛地一缩,微温的酒液便顺软管逆流入酒盅里,再由小楼与一旁候立的小厮们捧下廊桥,一个个去厢房里分发给愿意出价的宾客。
“喝酒不奏乐,岂不少了点意思?”
大家一愣,江戎揭开淫奴唇上的蜡封,取出口球,手指穿进脖颈的绳扣下,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提起来,小厮们已经麻利地撤下椅子,换了一只木马上来。
木马背上镶嵌两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看着就令人生怖,即便是最耐操的妓,坐上去都要哭叫求饶不止。
众人饮酒的手一顿,目光又集中到台上,好奇且期待看那淫奴坐上去会被折磨成何种模样。
江戎这一提拽,淫奴脖颈上收紧的绳扣总算松开些许,不再那般压迫喉管。淫奴沈堰却感觉不到松快,他方经历过一番濒死高潮,几近昏厥,腹部又遭受那般重击虐打,五脏都似移位,正佝偻起身子一抽一抽地疼,江戎把他托举起来,分开大腿的腿心两个淫洞正对着下方木马背上的两根阳具,继而卸去力道,握住淫奴窄腰猛按下去。
淫奴仰脖发出一声悲鸣,两根深嵌入体内的阳物并非一般死物,江戎按下木马上操控的机栝,两根阳具便一上一下夯砸烂泥般地捣弄淫奴双穴。
“啊啊啊……不要!呜啊……操到子宫了,后面也……呃啊啊、要坏了,骚逼要被干烂了……”
“停、停下!饶了我呜……我错了……啊啊好大!救命……骚逼和骚屁眼都坏了呜呜……”
方才口球堵着听不真切,待放开来浪叫,没想到这淫奴嗓音清冽,即便略带嘶哑也不减风情,煞是好听。
“哈哈哈哈哈,好!果真助兴,江公子会玩!”
“给我又听硬了,妈的!这婊子真是极品!”
一时间台下有骂着脏话自行纾解的,有找人泻火的,哄闹不休,沈堰也在数百下不知疲倦的凶狠操干中翘着奶子一次又一次高潮。
数不清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可不是一根头发都没见着?众修士要找的堰洹君本尊正完完整整地在这帮凡人眼皮子底下坐着,只是乍听得自己的死讯,呆愣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只手再次悄然探入衣摆,两指捋着腰间穿过股缝的绳索拉扯,仙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来,若是再得知他们口中的堰洹君就坐在这花楼里,娼妓一般地打开腿,正骑着绳子玩阴蒂,不知道会露出什么神情。震惊?鄙夷?沈堰不敢想象,绝望地咬紧下唇。
那厢还有人不懈追问道:“天外之境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怎么会找不着?”
为首之人摇头道:“据说啊,天外之境一直往西走,有一道深沟巨堑,落石无声,便是那些元婴大能都探不到底,这堰洹君掉下去,恐怕也难以脱身。”
另一人接道:“我也听说过,那是上故洪荒时期,帝禹劈山治水时不慎一掌劈向西南,就落下来这么个沟壑……”
“沟壑”两字的字音未落,沈堰便短促地喘了声,他急忙抬手捂住唇,生怕再漏出丁点声响。
那绳裤将他下身几处最敏感的部位串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张着腿任由男人把玩,怕自己乱动更蹭得受不住,嗡嗡震颤的雌穴里已经又泄了好几股水,咬破的嘴唇弥漫出血味。江戎摸了摸他的裤子,裆部贴着阴阜那道“沟壑”的部位已经湿透了,便曲起手指拽着裤子边缘,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下扯。沈堰轻微地摇摇头,但胯间裤子的扯拽力道未减,他只好颤抖着抓住椅子扶手,顺从地抬了抬屁股。
谁料魔修拽下裤子的同时,两指捏住一侧精囊狠狠一拧,剧烈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快感仿佛在脑海中爆裂,沈堰顿时腿软了跌坐下去,椅子腿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沈堰心凉了半截,他的身子却热得厉害,方才那一拧一跌,后穴的玉势被绳结抵着钻进了极深的位置,粗大的部分狠狠撞到了凸起的骚点,精囊肉眼可见地胀起,身前的男根被绑紧堵死,连胀大都做不到,他反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腰胯无意识地小幅度抬起挺动。
火热的视线纷纷落在座上那双目失神、面覆红潮的淫奴身上,有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这些人谈论起堰洹君的事迹来头头是道,却都未真正见过本尊,他们见到的只有眼前这个在廊桥上被玩到濒死失禁,现在又当众高潮的骚货。
也有不为所动的,先前道出堰洹君死讯的那人就匆匆拱手道:“今日实在不宜苟且,恕某告辞。”路过沈堰身边时,还颇为嫌恶地往一旁地上啐了口,疾步离去。
其他几人虽心猿意马,却也不好直言留下,纷纷出门散去。
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沈堰脸色青白交加,那些人对他不假辞色,是为着堰洹君身故的肃穆,而真正的堰洹君却毫不自重,白日宣淫,简直是仙门之耻。
公冶守昌瞧着沈堰逐渐恢复,幽幽出声:“江公子,观方才反应,这淫奴也认得堰洹君?”
他指的是最初那人提及堰洹陨落之时,沈堰惊讶的反应。这牛鼻子倒是眼睛毒辣,江戎倒不怕他真看出什么:“堰洹之能,谁人不晓?我等如今能在此玩乐,而不是逃避魔军的追杀,不都是多亏了那位仙尊么?”
方才议论不休的也都是凡人,整条洹河流域,不知道堰洹君的才少见,而能认得堰洹君本尊样貌的,此刻恐怕都在本门里忙着处理仙魔大战后的事宜罢。
“‘一力退魔三千里’,那可是家喻户晓的大能!”顾煜晟素日游手好闲,却爱听传奇话本,说起修仙界的大事也能如数家珍,“这下子云霆山怕是不行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多仰仗太初门了。”
桌上另外三人都没有接话,沈堰思绪烦乱,且赤裸的下半身湿透,那缅铃更是疯狂搅弄他的敏感的穴腔,后穴高潮完紧接着前穴也死死绞紧缅铃,他忍得汗珠湿透衣领。上半身的风光也不遑多让,胸前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他这时根本无暇注意坐姿,故而那薄薄的衣衫将绳索的痕迹尽数透出来,胸前硬勒鼓起的两团奶肉饱满地撑起蓝衫,像极了未缠胸就跑出来勾男人的骚货。急剧的快感下他甚至觉不出痛,只被两颗大奶头的瘙痒搓磨,恨不得趴到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蹭一蹭。
公冶守昌为墨宗弟子,有些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缄口不语。
江戎则是因想起在汝城住下的次日,云阙给他传的信:
“云霆拘苍巽,太初欲转移封印至无妄。
争执八日未果,不欢而散。
天圣宫、墨宗死伤惨重,当日携伤残返程。
蓬莱留两日,收拾战场后亦回东海。”
当日沈堰瞥见几个字眼,便想方设法要探听虚实,岂料他所担心的这些仙门大派,只顾着论功分赏,根本没打算找这位功绩卓绝的仙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这渔翁是云霆山还是太初门,又或许是一向不问世事的蓬莱仙岛也未可知了。
为免生事端,江戎辞别二人,租了条船,打算一路逆流而上去淳城。
老船夫接过灵石,连声称谢,却又在抬头时忍不住多看了沈堰两眼。
江戎本不在意这些,沈堰这张脸在琼华苑里都能引男人侧目,领着他登了船,安顿到船舱里坐下。
船夫解了缆绳却道:“这位公子……面容与堰洹神君有几分像,一看就是福缘深厚之人哪!”
一般平民还未得知堰洹君神陨的消息,这话语气中只有恭敬。
“是吗?”江戎不动声色,指尖藏于袖中隐隐凝聚一团黑气,“在下兄弟二人深居简出,实不如船家见多识广,还未曾有幸见过堰洹君那般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