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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的人射出来之后,那个壮汉突然开始了加速,肉棒像一个巨大的棒槌在捣蒜一般,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着花心,他用的力气很大,手掌死死地捏住少年白花花的屁股,把那两瓣蜜臀上都染上了粉色色泽。
两人的结合处因为冲击力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淫液被砸地往外溅去。
少年被肏的啊啊乱叫,眉眼紧蹙,既是难受,又是欢愉。
“呜呜呜呜好爽啊……嗯哈,大肉棒……操到骚逼深处了呜呜呜……好喜欢,嗯哈……不行了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呜呜呜……”
“插的太深了啊啊啊啊……花心要被捣碎了……呜呜呜别进去了,要肏进子宫了呜呜呜呜呜……”
他大张着嘴巴,淫浪话语不断从喉咙间溢出来,透明的涎水也从嘴角滑落。
壮汉闷哼出声,“骚货……大肉棒是不是快把你肏的爽死了?还说什么不喜欢,这么口是心非,非得让我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骚逼。”
紧接着,他臀部猛的一挺,肉屌狠狠地贯穿了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要,要裂开了呜呜呜……”
少年随着他的动作,被顶的往前耸,上半个身子趴在了沙发背上,巨乳被压成一滩肉饼,艳红的乳头磨蹭着粗糙的布料。
粗大的肉棒却不顾身下人的抗拒,壮汉仍然在少年的逼里耕耘,子宫那处比骚逼操起来更紧窄,极致的快感在他头脑处炸开,他又肏了许多下才停住,喷射出滚烫的液体。
少年瘫软在沙发上,本来还沉溺于高潮的快感中,但下一刻,他的瞳孔猛的一缩。
壮汉用力地箍住他的细腰,将储存的尿液全洒进了他的子宫里,液体击打着娇嫩的子宫壁,少年呜呜地哭,泪水与涎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往下坠落,沾湿了沙发背。
他想逃,但没爬几步就被抓了回来,壮汉威胁似的又顶了几下肉棒,少年这才安分下来,乖乖做一个肉便器。
等壮汉将疲软的鸡巴抽出来之后,那处娇嫩的花户中,被肏的烂熟的媚肉外翻,起先朝外流的是混浊的淫液,但没过多久,就溢出来淡黄色的液水,空气中都被染上了尿腥味。
另一边,目睹了全程的观众们炸开了。
【卧槽卧槽卧槽画质高到我直接舔屏啊,这次的py太有意思了!!!】
【被抽中的是谁啊?真会肏,主播的逼这么好看,我想尿进去很久了,打赏来一波,拜托多来几个这样的行不】
【他妈的我鸡巴都快硬炸了,每次主播都在那勾引我们,总算是被好好惩罚了一次,好想尿在主播逼里】
……
数不清的礼物特效在直播间飞过。
助理换了一个拍摄的工具,将手机对准少年。
他眼神中还带着高潮后的倦怠,清秀雅致的五官沾染上了精液,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沙哑着声音感谢:“好多礼物啊……呜呜……被肏的好难受……”
他将腿弯曲,然后把手机对准小逼,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花唇,“嗯哈……被射的好满……”
原本平坦的腹部,被尿液撑的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了几个月一般,淫荡无比。
他伸出手指,抠挖着穴道。
藏在小逼深处的白浊随着这一举动流了出来。
【草,主播好骚啊,那些人还没有把你干服是吗,太没有用了!主播这次抽我!我把你干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又来了一个说大话的,有本事发图试试】
【……吵什么吵,安静撸,他妈的你们吵到我看主播了】
【重金求票,抽到票的朋友联系我xxx】
少年轻轻一笑,媚意横生。
“不行哦……不可以转让票的。”
“活动票是独一的,转让了可就不奏效了。”
闻言,弹幕安静了几秒。
【为什么啊呜呜呜呜……好可惜!!!我只不过是漏看了几秒,那群畜牲就抢完了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活动……】
【话说,这次活动有那几个土豪参加了?还有夜先生吗?】
这个活动,就是直播间特意推出来积累人气的活动,抽到的人可以给主播布置任务,主播必须无条件服从。
比如穿着透明情趣内衣去勾引路人,再比如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等等。
温淮死了。
温淮很迷茫,很懵逼。
前一秒他刚被车撞飞,血液溅在了柏油路上,盛开出艳丽的花,下一刻,他人就已经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手上还持着粗大的戒鞭。
大殿金碧辉煌,被世间罕见的珍宝所缀,地板是价值不菲的东海宝石,上面铺着高级灵兽的毛皮制造而成的地毯,柱子间连着纱帘,透过层层叠叠帘幕可以隐隐窥见殿内画面。
在温淮座下,一位少年跪伏在地上,他月牙白的劲装被戒鞭抽烂,布条撕裂处染上了红色,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抽的皮肉外翻,往外渗着血液。
旁边侍奉仙尊的侍子们都垂头屏气,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招惹到座上这位。
温淮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
他这是……穿越了?这么劲爆?
他是一个十八线小演员,在娱乐圈摸滚打爬了十几年,可能就是没有火的命,为了让角色更真实一点,能在烈日炎炎下暴晒半天,数九寒冬中泡在池子里几个小时。
同伴告诫他别太拼命,小心到时候把人搭进去了,他当时只是讪笑,能有角色找到他这个糊咖已经很不错了,他只是想尽力演好每一个角色。
也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位导演找上了他,希望他能出演自己修仙剧本里的仙尊,虽然只是个炮灰,但却贯穿整部剧。
但实际上,只是因为那个角色演起来累,戏份少要求高,报酬也极低,没人愿意参演罢了,尽管如此,温淮还是乐呵呵地同意了,在熬夜揣测角色心历路程,次日去剧组的路上被车撞死了。
突然,一道机械音就在温淮耳畔传开。
【欢迎主播进入直播间】
【剧本《他是修仙界白月光》】
他不解。
什么意思?直播间?
察觉到他的疑惑,系统出来解释道:
【刚才检测到您的可塑性极高,所以在您死后,我将您拉入了我们部门,部门全名是万界直播部,正如其名,您获得观众的打赏可以在商城里购买一切东西,包括重生】
【此剧本根据您前世的所选,您应该有所了解,切忌请勿脱离人设】
【您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直播内容就是在梦里与别人做爱,当然,梦境之外请勿脱离人设】
温淮听明白了,所以他这是穿越到了自己要参演的剧本里。
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万剑宗的三长老,一位桀骜肆意,手段阴狠毒辣的仙君,这个角色好淫好乐,喜欢收集各种美人并且对其调教,稍有不顺心就会进行各种凌辱。
仙家道门自然是不允许这种人存在的,但是这位仙君善于伪装,在外端的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追崇者众多,竟无人知道他背地里心狠手辣比起魔修还要更胜一筹。
他在人间历练时遇到了长相姣好的男主,也就是如今跪伏在殿内的少年,他将少年带入了自己山头,名义上是收徒,实际却是为了养成他,好享受一番极阳之体能带来的快乐。
可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主角成长之后,把他囚禁在了地牢内,施以酷刑,将他的血肉一刀一刀剜去,又用灵药恢复,把他扔在了笼中,让野兽吃其肉嚼其骨,如此循环往复活生生把他逼成了一个疯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淮思考了下,疯批嘛,还是很好扮演的。
当然,为了防止自己还没有积攒够积分,就面临be结局,他还是提前问了系统一句。
系统道:【不用担心哦,血腥场面可以跳过的】
闻言,温淮定了定神,唇角扯出一抹顽劣的弧度,入了戏。
仙君从座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迈着步子,龙骨所造的戒鞭被白皙修长的指骨夹住,随着他前进的举动在地毯上划过,他停在了少年身前,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嗤笑的声音传遍大殿。
“昨夜唤你来,为何不从。”
少年强忍住躯体上的痛意,慢慢撑起脊骨,手支在剑柄上,平静道:“昨夜未在房中,没听见师尊传话,还请师尊见谅。”
被落了面子,仙君冷哼一声,鞭子一挥抽断了那把品级低下的剑,没有了支撑,少年身子一抖,猛的往下倒去,伤口在地毯上摩擦,把洁白的毛皮染尽了血色。
温淮不着片褛的脚踩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挑,便将他翻了过来,他背部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仙君眉眼间满是阴鸷气息,死死挤压按擦少年身上的伤口,感受到血液浸染皮肤,他餍足地扯出笑意。
少年清俊的面容被苍白蚕食,额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尽管如此,他依旧咬着牙不肯屈服,话语里带着倔强,“还请师尊责罚。”
“责罚?”
温淮玩味的目光落在了少年身上,他脚尖往下滑去,渐渐移到下腹,见状,少年一把抓住纤细洁白的脚腕,冷冽道:“我愿意去行刑台领罚,这一切都是我昨晚失职该受的。”
因为温淮脚下没用力,所以被抓住,他并没有惊讶,只是慢慢威胁道:“可惜行刑台那些人手段没个轻重呐……你这么好的天资,万一毁了可怎么办。”
仙君生的极美,雌雄莫辨的面容隽秀无比,只是平日里被戾气覆盖,平白让样貌降了几分,如今淡淡的微笑,颇有种仙风道骨之态。
只是做的,却是那淫靡晦暗之事。
话语落在了少年耳中,他淡漠的神情蓦地出现了裂痕,眼眸中透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温淮只是用脚轻轻一甩,就脱离了桎梏,他的话如同千斤重的石头砸在了少年的心头,“我给了你得道成仙的机会,自然也能收回去。”
少年垂眸,语气染上了怒意,“师尊如此行事,就不怕被他人得知,堂堂仙门长老竟然是个靠武力威逼弟子委身之人么?”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风一刮就会消散。
但修士们个个都是耳聪目明,随着这句话的落下,那些个侍子匆匆跪了下来,恐惧得身子都微微颤抖,冷汗直泌,生怕被少年这出言不逊的话引火烧身。
温淮却勾唇一笑,话语满是讥讽与嘲弄,“怕?我为什么要怕,该害怕的应该是你啊,季惊寒。”
他慢悠悠地俯下身,指尖勾起少年额间一缕碎发,亲昵地用指腹摩挲着,随口道:“规则束缚的向来都是你们这种,用指头碾碾就会被压死的虫子,只是可惜了,万剑宗三长老秽淫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你就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温淮捏住他发丝的手猛的用力,便将季惊寒扯了过来,少年身上满是血腥味,浓郁的气息直冲温淮鼻尖,他下意识眉心一蹙,又将少年一脚踹到地上,嫌弃道:
“脏死了。”
季惊寒被撞的生疼,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空荡荡地盯着半空,一副失去希望的模样。
在他面前的与其说是选择,倒不如说是命令,只要能留得青山在……清白,放弃又如何。
虽然这么想着,但他对温淮的恨意也不断攀升,转瞬间面上便作着顺伏状,道:“我都听师尊的。”
温淮微笑,“真乖。”
“既然这样,就自渎给我看吧。”
话音刚落,殿内的侍子纷纷低下了头,唯恐一不小心瞥到了不该瞧的东西,下一刻便身首异处了。
殿内安静的连根针坠落都异常清晰。
季惊寒微怔,木木地扯开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生的极白皙,肌肤上密密麻麻地伤痕随着这个举动暴露在空气中,血色蚕食了洁白如玉的色泽。
他的手指往下,捏住了从衣袍里探出来的性器,那肉棒比平常成年男子还要大上几分,棒身被他生涩地套弄,动作很粗暴,不像是自渎,倒想主人在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