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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一松开了手，抱起莘玥的头，用舌头舔舐过她刚刚流过泪的眼、她粉嫩潮红的脸颊和细腻柔软的耳垂。
最后来到她的唇。
被莘玥自己紧咬得快出了血，那是赤裸的鲜红色。
这是岑一第一次亲吻莘玥。
说来悲哀，亦有些可笑。
虽然已经发生过一次关系，但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岑一是第一次亲人，莘玥是第一次被亲。
对于亲吻这件事，两人都没有经验。
起初，他只是舔舐着她的唇，后来，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最后，欲望与多巴胺的催化下，他笨拙又强硬地在她口腔探索，时而牙齿会磕到对方，不管不顾，毫无章法。
莘玥感觉精疲力尽，只是承受着，没有回应他的吻。
岑一感受到有一股非常陌生、同时也非常吊诡的情绪缓缓从心头升起，涌动在眼眸和交合的暗流中。
这不在程序设定范围之内。
细密悠长的单方面亲吻结束。
岑一咬了莘玥的脸颊一口，用了很大的力气，留下了一个不浅不深、但足够明显的牙印。
莘玥瞪大了眼，身体迅速紧绷起来。
小穴又紧又夹，岑一感觉自己快泻了。
啵唧一声，肉棒驶离充满蜜液的汪洋大海，浓厚的精液射在了莘玥的小腹上。
“啊！”
莘玥惊叫出声。
她累到仿佛躯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只剩下麻木的灵魂，她松开抓住岑一的手，脱了力，整个人瘫倒在地。
她用仅剩的力气，抬头看着岑一。
眼里是快感后的疲惫和怨气。
真想弄死你丫的。
岑一抱起她，柔软轻盈如液体，真的太瘦了，得多吃点。
他忍不住皱皱眉。
重量都在胸和屁股上。
从口袋拿出便携式纸巾和湿巾，他一点点清理干净湿透了的小穴、沾满精液的小腹和她充盈着泪水的脸庞。
又帮她穿好衣服。
这个过程并不漫长，可莘玥希望它可以漫长一点，再漫长一点，就让时间定格，定格在这一刻。
因为他的眼神无比温柔。
像对待一件珍品一般，极尽耐心与温柔。
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举动，但这是相识短短几日来，莘玥第一次切实感受到喜欢和爱意的瞬间。
或许，你也有一点喜欢我对吗？
莘玥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下课铃其实已经响了好久，只是岑一和莘玥都置若罔闻，现在不知道已经上到了第几节课。
可能考勤员已经在满校园找他俩了。
岑一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第二节课都快下课了。
不如直接不上了？
他歪了歪头，看向莘玥，将心中想法说出口。
“不如直接不上了？”
莘玥现在这副样子，确实没法直接走回教室继续上课。
莘玥点点头。
岑一环视四周，杂物间有一扇小窗户，他记得，翻过去之后直接通向400操场，走几百米就是学校西南门。
他挑挑眉，向莘玥示意。
两人默契地翻过窗户。
莘玥的小脸灰扑扑。
岑一从善如流地向保安撒谎，谎称他旁边的这位女同学身体不适，需要紧急就医。
于是他们没有走智慧门禁的扫脸闸门，而是人工门，随意写了非正常出入的单子后，莘玥大口呼吸着校外的新鲜空气。
正午的阳光洒在她的每一寸肌肤，白皙到透明，明媚美好。
自由，胜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