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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婆娑,明媚骄阳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殿门前。
墨发散乱的赤裸美人四肢跪地,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慢而轻的爬行着。他的眼睛通红含媚,泛红的脸颊上还有两道尚未消失的干涸泪痕。
帝王合眸,香烟雾气缭绕明黄衣袍上金龙漂浮,十二道珠玉冕旒晃荡。
便有下人将戒尺重重落在红肿桃臀,美人啜泣轻喘,在寂静的大殿却格外明显,又咬唇吞咽呜咽声,委屈投望。
“玉牌流苏及地,也为玉牌落地。”
云宿枝睁眸不可置信般垂首窥去,一小截红色流苏擦过地面发出极轻的窸窣声。
天子不语,吃痛难耐,唯有再往上挺出臀瓣,塌下腰身。
“屁股扭得不够浪荡。”
“淫水不得玷污玉牌。”
“未有夫主允许,妻奴不得高潮,不得呻吟出声。”
随着帝王唇舌吐出一句错误,下人手中戒尺便重重挥落将肉臀掴成肉浪。
云宿枝如母狗般扭腰抬臀晃荡着肥软屁股,玉牌随每次扭动拉扯阴蒂,刺痛着敏感而脆弱的红肿肉块,密集的快感与痛楚叠加,但却连呻吟也并不被允许。
终于,捂唇,崩溃,淡黄色的尿水夹杂白浊喷溅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一片水潭。
“父皇,爹爹…呜,云遥清!”
顾不上什么长幼尊卑,皇家礼仪,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口不择言的呢喃呼唤着。
手执戒尺的下人还欲动手,扯起云宿枝继续惩戒,却被帝王踩住了手腕。
抬眼,是帝王漆黑的双眸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下人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已被侍卫拖走。
本欲直接抱起那一团泪眼朦胧的颤抖人儿,却被那小团儿推拒下一愣。
可怜巴巴的一团,和当年那个薄如蝉翼的小团子青涩而笨拙的拽着自己衣袖哀求自己去看母妃的模样一样。即使被强迫着逼上龙床,也还是张口闭口的母妃。
“朕都忘了,你是为了母妃才愿意爬上父皇床榻的。”
云遥清的面容俊美似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只有暗沉不语时才会带上帝王的威严气息。大多数时候即使是在床上,也总是温和的诱哄。
此时,语气却显得格外冰冷。
“宿宿,可是在怪朕,罚了你母妃?”
云宿枝不语,心思复杂,对于母妃爱意的渴望是长久以来的执念,可那个极近疯魔的母亲…当真是自己记忆力渴望的,会温柔抚着头将自己抱在怀中夸赞自己的母妃吗?
想到当年爬上龙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破处嘉奖换来临幸母妃的机会,却被那脖颈艳红的痕迹糟的母妃一记耳光。没有夸赞也没有欣喜,有的只是一句“果真是婊子”。
“那便是在怪父皇了。”
父皇…?对于父皇的概念更是缺失,云遥清是云宿枝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那个神谕下的主位夫君,他的从前与以后都将被这个男人占据。他恨吗?恨父皇从来未有看过他…恨他第一面便将自己拐上床榻?
云宿枝现在才认知到…这个逼着自己承欢的,和自己交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帝王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看那摇摇晃晃的六皇子坐到床榻边。
以往情爱之时,帝王总会倾泻几分纵容,这份纵容在长期间被逐渐扩大,就连云宿枝也在无意间被养得娇纵而不知帝王偏爱。
窥到那玉牌落在明黄布料上,帝王神色瞬间晦暗,语气沉重。
“玉牌及物,视为对夫主不敬,玉牌若有磨损,则视为判主通奸之罪。”
云宿枝眼眸大睁发颤,似是在控诉帝王的无情。
“当然,宿宿是在学规矩的妻奴,不知者无罪,只是以后便不知你的其他夫君会不会如父皇这般心善了。”
云遥清手中是方才下人用于掴穴的戒尺,摆手示意下人与宫女一并退下。
“父皇,宿宿疼。”
“小逼会烂掉的,抽烂了就不能伺候父皇了。”
承受不住再一次惩戒,云宿枝拢腿捂逼试图退缩,他没有撒谎,高高肿起的逼穴受不住第二次掴逼,他定会潮喷的。
云宿枝鲜少对云遥清撒娇,他知晓帝王的冷心冷清,因而在最开始的那段关系中,他甚至不愿表露丝毫脆弱,直到在一次示弱中尝到甜头。
“可是,宿宿,你若是挨了会更乖些,更好的伺候父皇。”
帝王似有为难,却没过多久,便直接拽住云宿枝的一条腿搭到肩上,戒尺高高抬起。
落下。
紧咬阴蒂的龙夹也被打歪了几分,红肿到逼唇鼓起只留下狭小的一条缝露出内里泛红发紫的阴蒂。
暖腻黏液散发着甜腥的气息顺着阴道往下留去,红肿蜜桃臀间不断翕动的屁穴似乎也在贪婪的渴求着滋润。
狠狠掴扇逼穴之下,那后面收缩褶皱的穴口也泛着水光。
“宿宿,当真是天生淫荡的骚货。”
云遥清感慨着,放出蓄势待发的炽热欲望,龙根与他表面清秀俊美的容貌不一,青筋盘旋鼓跳,龟首弯翘如鸡蛋大小,整根性器勃起红紫,如同狰狞可怖的性器。无论看了多少次,云宿枝都忍不住想逃。
只可惜,仅是单手,便被云宿枝拽着脚踝垃了回来。
被掴肿的骚穴强行掰开时酸痛的厉害,内里的淫汁却一点都不少。
征伐者暴虐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得退开谄媚贴蹭的软肉,弯翘的鸡巴头直直戳定到花心捣弄,宫口被抵住研磨。
“宿宿乖,要当父皇的乖宿宿。”
云宿枝吐出艳红一截的舌头,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窄小的甬道被完全占据,食髓知味的谄媚穴肉热情收缩获取那熟悉快感,却惨被入侵者冷漠推开,肉嘟嘟的宫颈被一次次撞击。
极快的肏弄之下甚至有一圈圈白沫泛起,穴肉外翻。
“阿呜…绕宿宿,父皇,绕了宿宿吧。”
距离上次的承欢并未过去多久,逼穴还被掌掴肿疼,奶肉晃荡于眼前似雪白山峰,那种逼得近乎要人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身躯。
他弓起腰身,支支吾吾的呻吟细碎,指尖嵌入床榻软布,却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十指相扣。
那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钉死在这床榻上的力道,好似密集的暴雨捶打艳放盛开的花朵骨。
双腿间的龙依旧紧紧夹着阴蒂,甚至还在帝王的调整下更加紧实,随着肏弄那玉牌拍打在敏感的双腿软肉,淫水将那玉石清洗的锃亮,泛着水光。
痛,爽,还有…绝望。
子宫下沉似是接受即将要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使命,可那炽热的精液爆发在宫腔后,随之便是更为滚烫的尿液。
云宿枝近乎崩溃的大叫着想要挣扎。
却被帝王死死镇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宿宿要乖乖受着。”
“妻奴的规矩中也有,夫君给予的所有,都需接纳。”
等待那根可怖的鸡巴抽出,肚腹已鼓涨有三月怀胎之大,龟首还在滴坠着尿液,于那大喇喇敞开的阴蒂逼穴间蹭了蹭,而后低在云宿枝唇边。
碾压过唇珠,将红唇染得透亮。
随即帝王的目光落至那肥大一圈却仍旧过于小巧精致的蒂珠,蹙眉似是担忧般触碰抚摸。
“宿宿的骚蒂还是过小了些,记得你二皇兄当是…”
云宿枝在听见二皇子名讳时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直至太监快步上前禀报,太子请见。
太子云清舟,为上一代共妻即上一任皇后所出的产物。对于云朝,神谕中指定的共妻即为帝王之后,而共妻为帝王所生之子则为储君。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可此次神谕令人诟病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帝王已有储君,可却被指定迎娶新的共妻。若是新共妻者诞下子嗣,那么太子云清舟的位置将会万分尴尬。
而最为尴尬的是,这位太子也是神谕指定之人之一。
云宿枝强撑着酥软的身躯下床,差些直直跌倒撞墙。还好被云遥清及时扶住,他不想见云清舟,至少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太子殿下。
“宿枝刚承过帝恩,本宫还未有这般残忍心肠,放心留下吧,咳。”
太子殿下已经迈过门槛,视线朝着跌坐在地摊上,淡黄色的尿水与星点白浊蜿蜒流淌。
他的笑意温和,围着白狐大毫身形瘦弱。却未有一丝淫邪不适的打量目光,而是平和的仿若几年前看着他被二皇兄退下湖水的人并不是他。
“皇兄…,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帝王无言,只单手屈指平静敲打着檀木床架,抬眸毫无波澜。
“若有要事,便去御书房罢。”
云清舟屈身伸手一边捂着唇齿轻咳,一边将浑身赤裸的云宿枝抱上一旁木椅。
“儿臣方才听见父皇正为六弟的阴蒂烦忧,清舟有一记,不知父皇愿听否?”
云宿枝的手脚慌乱,不敢触碰那看起来就昂贵冰丝制成的衣物,只任由太子屈身抚上那颗紫红蒂珠,玉牌明亮晃荡。
他的神色似有一瞬黯淡。
“那便是无要事了。”
太子殿下轻笑眉眼如画,似那话本中的俊美郎君。云清舟的容貌与帝王极其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的眉目带着上一任共妻的艳美昳丽之意,那种本该沦落为风尘的艳与那种清绝相容。
“父皇总教为人君者仁善,探望受伤的未过门妻奴,儿臣觉得也是要事一件。”
云清舟的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与帝王平起平坐的底气,云宿枝弄不懂这般底气来自何处,只知晓那温柔的安抚似羽毛般轻撩,撩蹭得他心尖瘙痒难耐。
似要沉溺于这般温声软语的诱哄中。
“阿宿,莫怕,这是为兄于匠人特意嘱咐下用的最为轻巧单薄的材料,不会伤到你的。”
那是一颗四方的金制灯笼,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样,里面则禁锢着一只玉兔,在灯笼顶端刻着清舟二字的名讳。
云宿枝本能的颤抖,那过于痛苦的佩戴回忆让他无声落泪。
却在那声声呢喃呼唤中逐渐迷失,看着那金制灯笼穿在龙咬珠子下方的孔洞牢牢坠在了上面。
份量增加了些许,却不算重的难受,至少那拉成长条的阴蒂仅仅是弹跳着发颤的抖动幅度增加,却为坠得更深。
云宿枝的眼眸发亮,似认下了太子殿下的这份示好。
将要启唇,却听见那温柔的嗓音吐出可怖的语句。
“蒂珠瘦小,不如试试用姜汁涂抹骚蒂,再掴至肿起,涂抹反复。”
湿软逼穴春光外露,双腿大敞,如同秦楼楚馆最下贱的妓子都不为过,甚至还要再淫荡三分。
蒂珠红紫颤颤巍巍的露在外头,沉重的夹子玉牌终于被拿下放置一旁。
下人将剥好的生姜切片,递于太子手中。火辣辣的姜汁于指尖挤压,粘腻整手。
云清舟方才慢慢伸手圈住娇小阴蒂蹭贴,姜液水珠渗透甚至顺着张合的逼口流进骚心。
“呜,宿宿不行,宿宿不行,皇兄…。”
太子温柔伸手覆住了云宿枝的双眼,另手长指圈住阴蒂不停的划圈。
姜液灼烫,媚肉先是起了燥意,随后便是瘙痒。再然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刺痛灼疼,偏生这般那张穴口仍旧,甚至更为激动的抽搐着将那姜液吸收进逼肉间。
“这是治疗六弟骚病和阴蒂发育弱小的良药,良药苦口,还需宿宿多担些。”
他的表情依旧温和,甚至不慌不忙拿出手帕将那咳出的血水擦去。
等那掌间感受到温暖示意,逼穴挺出送到手边。
云清舟眼疾手快切下一片姜片,迅速覆盖至那娇嫩蒂珠。
炽热火辣的感触从蒂尖蔓延开来,如同烟火爆发星火燎原,先是指尖震颤,而后是整个身躯止不住的崩溃。
那先前已经遭受过剧烈刺激的紫红阴蒂,分泌出更多淫珠,颤颤巍巍的像是那糜烂快要腐化坠地的嫣红果实。
火辣刺激的水液似那果实破皮流出的甜美蜜汁,整个屁股剧烈抖动着。
太子虽时不时咳嗽几声,斯条慢理的用手帕擦拭而过。手中切着姜片的动作极稳,目光似在看深爱的眷侣,深情无比。
那肉珠抖动,白浊与尿水混杂,细鞭吻上那阴蒂的一瞬。
纤长的长指便被贝齿恶狠狠咬下,云清舟却未吭一声。
“宿宿是妻,本宫是夫,自要在妻面前展现为夫一面。”
呵斥着下人退下,包括上前迈了一步的帝王。
“过于纵容,是溺宠,亦是溺杀。”
细碎的呻吟均被堵在那咬出血印的太子掌间,啜泣声不止,鞭声不止。
细鞭将红珠抽到歪侧一旁,又用竹篾砸扁连同那馒头穴一起,甚至帝王也执起戒尺,红红的肉果被砸扁掌掴,反复。
紫红到鲜艳可怖的颜色,姜片被一次次鞭穴中被挤压出更多新鲜辣汁,直至压榨到再无一滴,才切换为另一片新鲜姜片。
旧的姜片也不会浪费,塞进了那花蕊间,监督那贪吃的逼穴不停收缩。
“呜…阿,辣疼…不皇兄…父皇,呜!”
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已完全不成语句,只能朦胧窥见那双水眸可怜而又无助的失神色彩。
“夫夫君…妻奴宿宿真的受不住了。求夫主垂怜。”
被蒙着双眼堵着唇,支支吾吾的听不太清言语,但那欲要抬首献吻的亲昵姿态让人怜惜。
“宿宿是妻奴,是骚货,是荡妇,是夫君们的小婊子。夫主自然疼惜妻奴,可妻奴也需取悦夫主。”
像是介绍着为人妻奴的规矩。
温声细语,二者的鞭风却交替落下。
“太子夫君还未尽兴,父皇也是呢。”
眼眉笑意极其温和,眼眶却有些心惊的通红。
大块的姜被用到尽剩几片,阴蒂像是被玩坏般坠在双腿间,如同紫色成熟的大葡萄,再也无法收缩回里。
殿内长绳拉起,云宿枝几次欲要昏厥入眠,却被那刺痛感惊醒,待看清他手上物件。
“皇兄…太子皇兄,不…不要,宿宿不要呜!”
他惊恐的抬腿欲要爬走,阴蒂却不小心撞到床沿棱角,尖锐的木角撞进阴蒂骚心。
“呜啊啊啊!!”
肥软的大阴蒂像是被嵌入木角中,病弱的太子兄长试图帮助幼弟,可纤弱的身体无力。唯有帝王一脚,才将那陷入逼穴的骚货六弟拯救。
龙含珠染水,紧紧被咬住的阴蒂绽放出快要爆开的鸽血紫。
但不仅如此那龙含的珠子上穿着孔线被帝王所牵。
“不不是已经达到标准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带…疼,宿宿疼,宿宿不要了。”
“父皇疼疼宿宿,疼疼宿宿,呜。太子坏。”
泪珠不停滚落崩溃大哭,如同孩童般完全忘却理智清明。只想着诉说心中委屈。
太子起身净手,闻言甚是悲痛般垂眸。
“作为未来宿宿的侧君夫主,清舟不过是为了宿宿好,若是宿宿这般讨厌,那清舟…也。”
说着他眸底竟泛出一丝水雾。
帝王置之不理,可云宿枝却心底一软手足无措起来。明明还被架在麻绳上拉扯着走穴,阴蒂坠着玉牌疼痛火辣,淫水四溅淫靡的潮吹姿态。
却还伸手想要安抚那看似悲伤的兄长。
明明知道这人并不是真的为了自己伤感,明明知道他是厌恶自己的,只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神谕上的妻奴身份,为了巩固太子之位。
可还是手足无措起来,可还是本能想要接近自己的兄长。
就像被丢进冰冷的湖水中,仍然想要向那仙鹤一般的太子皇兄伸出手求救。
别只是看着我…静静沉下去阿。
蒂珠被拽扯玉牌晃荡,那坠着的兔子里似含着铃铛作响。细刺绒毛扎进敏感逼穴软肉,帝王无情,对那可怜伤心的太子丝毫不闻,也对兄弟情深的爱护毫不在意,只一心想看那妻奴扭着屁股吞吃绳结的模样。
“乖宿宿,父皇在。”
帝王的心疼与怜惜仅是一瞬,那巨大的绳结便被迫卡进逼穴中,六皇子挣扎着扭动屁股,可却越吃越深,就连玉牌的上部分也被一同塞了进去。
云宿枝崩溃得倒在麻绳上,骚逼将绳结塞吃得很深,有一瞬间他似乎以为触及到了子宫。
他昂首吐舌,雪白奶肉乱甩,紫红阴蒂磨蹭着粗糙麻绳达到高潮,淅淅沥沥的浊液混杂着永不停歇的淫水,当真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试图安抚太子皇兄伸出的手紧扣在手腕处,印出血印丝毫掰不开。
“正巧,翌日正是儿臣的婚前日,不如将六弟交于清舟照顾吧。”
咳血摇摇欲坠的太子殿下与帝王对视,温柔缱绻的朝着昏睡过去的爱人落下一吻。
帝王的神色蓦然变得难看。
“父皇的手段太过温吞了,不让宿宿多学点,是过不了成婚那日的。”
无声的沉默,在帝王默许下达成了交易。
东宫。
虽说云清舟的身份尴尬,但在帝王未正式下诏书撤去他储君之位,那东宫便仍然归属于他。
储君的公务并不比帝王轻松多少,小小的东宫却已经是一个朝堂的缩影,财政军务各种方面急需太子过目。
在离开前,云清舟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心腹,丞相府二公子白珏照顾。
比起表里不一白却黑的太子殿下,丝毫不掩饰自己冷漠凶残的帝王,白珏倒是位真正君子端方闻郎如玉的世家公子。
捧着书卷,不卑不亢知礼节守进退,体贴为身子虚弱的六皇子端上茶水糕点。
恰到好处的问答,与保持得当的距离,一切都让云宿枝感到万分的舒心。
就连那偶尔从衣袖中露出的艳红印记,他也会含笑敛去视线。
“莫再打趣臣了,在臣眼中看来,殿下甚是优秀。”
“否则,怎会简单几句便将臣弄得面红耳赤。”
他叹息,却纵容着孩童般的玩闹。
放置云宿枝的院子是距离云清舟最近的东院,在太子特意的吩咐下,格外清净。
这几日接连而来的烦躁思绪也能得到理清,云宿枝慵懒得靠在窗沿上,好奇似向外望去。是极其不端庄的姿态。
些许柳絮飞舞落在散乱的发丝上,白珏伸出手去为他拨弄开,再回头已然是一副端坐看书模样。
茶几上摆放着极快被粗糙吃了几口的茶点,没有下人也没有议政声,白珏也感到了同样的舒坦。
“白公子,已经娶妻了吗?”
六皇子的面容近在咫尺,心下一惊,白珏手中的书卷已然掉落在地上。
也正是在这是,门板被粗暴的踹开。
公子如玉,仅是蹙眉。
来人着一身玄色衣袍,面如冠玉一脸怒气,正是云宿枝的二哥,二皇子云朝年。他是宫中杨贵妃所出,母族势力旺盛,被宠的不可一世。
他一踹开门,看见云宿枝便蹙着眉头提着拳头便向他冲过去。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的!?”
儿时被推进湖面,拳脚相加的记忆再次浮现,云宿枝本能脸色苍白,四肢蜷缩成一团护着脑袋准备承受这一顿毒打。
“二殿下,这儿是东宫。更何况陛下并不允许兄弟相残。”
白珏打开手中折扇,拳头砸在扇面,隐约可以听见金属的某种震动声。他蹙着眉头,良好的世家教养让他对二皇子口中粗言秽语本能厌恶,温柔扶起云宿枝至一旁。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本皇子要管教这不知廉耻的贱婊子,滚。”
云朝年收回泛红吃疼的拳头,恶狠狠的向白珏瞪了一眼。
“殿下,您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皇室体面,请不要张口闭口是…这般。”
白珏连同自己都说不去那污言秽语,只转过话头。
“更何况六殿下是您的皇弟。”
见白珏挡在云宿枝身前,反而激起了云朝年的怒意,他噗嗤笑出声,眼角似有泪花。
“皇弟,谁?!这个骚货婊子吗?”
“一个双性母狗也配成为我的皇弟?!母狗就该有母狗的自知之明,哦对了,现在还是个公用的母狗了。来,叫声夫主听听阿…贱、货。”
他眼中的恶意明晃晃的针对着云宿枝,让云宿枝颤抖得更加剧烈。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骚逼贱货,别想勾引哥哥我,抢昭昭的正妻之位。”
“装什么呢你,神谕就是你这婊子搞得鬼吧,是不是没被收拾够。”
云朝年带了人,一声示意侍卫犹豫不决朝着白珏暗自道歉将他阻拦了下来。
“怎么,现在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果然和以前一样,尽是和你母妃一样的浪货荡妇。”
云朝年说着就把躲藏在角落的云宿枝扯了出来,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鲜红掌印高高肿起。
本就捡漏的里衣被撕扯开,双腿被打开,湿润的红肿逼穴露在眼前。
他拽起云宿枝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到白珏身前。
“本殿下允了,许这对奸夫淫妇圆满。”
云朝年讥讽的笑着,窥见那鲜红的印记极其不耐烦的又踹了一脚。
“快做。”
“不然本殿就把你丢到军营里做那千人骑万人枕的军妓。”
白珏的额头隐约又十字凸起鼓硬,他本是脾气极好的人,但此刻却也怒意盛极。
“殿下,空口污人清白可不好。”
他的眸子视线极冷,看向云朝年的时候像是看着死物一般。
“更何况,六殿下亦是我的妻。何故来得奸夫淫妇之说?”
白钰本欲出手将那瑟缩发颤的小团儿带离。
湿润热意却从他指尖传来,滚烫而炽热,云宿枝似是呆愣住了。
被拽扯头发的疼痛也顾不上,茫然无措的神色仿佛在诉说着自己配不上白珏的这份保护。
可却又对这份温暖,舍不得抛弃。
谢谢你,白珏。
温暖湿腻的窄小口腔在肆意放大的嘲笑声中含住了粉嫩青涩的阴茎,二皇子的恶意却还为停止。
他单手拖着云宿枝的头发一头拽起,将那张哭得满脸是泪的精致小脸按在胯间。
“婊子就该有婊子的姿态。”
白珏不欲再忍,可温热柔软的暖腻窄腔让他头皮发麻,那吐出的语调也变成了长叹的语气。
眼睫翕动,似心头思绪繁杂垂首向匍匐在身下的人儿看去。
别…。
二皇子终究是父皇的孩子。
青涩而笨拙的口技在服侍父皇的床榻间被调教出成果,至少贝齿间没有磕碰,学会了收缩牙冠用柔软的腮帮子贴蹭服侍,薄唇嘟起成圆形。
隔着衣料舔舐那半软而逐渐勃起的性器,云宿枝乖顺的跪坐在身下。睫眉上还染着泪,身上青紫红痕让白珏不忍心撇开视线。
最终那紧握折扇的长指温柔抚了抚那可怜的小团。
六皇子,云宿枝不受宠的处境,即使在宫外也有所闻。
“你不必…。”
云宿枝昂首,盛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成丝,舌尖舔舐描绘着柱身上盘旋的青筋,明明是茫然又无错的孩童羊羔模样却透出别样的情色。
直让那性器又胀大一圈。
白珏忍不住斯了一声,快感从下至上强忍在那窄小软腔肆虐的冲动。他努力平心静气,如同方才温和模样。
“别…。”
泛红的耳根如同染上了女子的胭脂,让云宿枝颇有些目不转睛。
他终于晓得了父皇在床榻间恶意欺他只为看那泛红耳尖羞红的模样,舔舐过干涩的唇角。
面如冠玉的世家公子还不晓得被当做纯情孩童看待的六皇子已然起了坏心思。
白珏的那根生的粉白不似平常男子的可怖丑陋,还带着些许香料的清香。含入口中也并不难闻,圆润饱满的唇珠被反复碾压扁平,沾染清液明亮,炽热欲望塞占柔软唇舌,本能探舌好奇似舔舐。
白珏压不住勃起欲望,硬烫性器置于湿软窄腔胀大,塞占浮红俩颊鼓涨,情不自禁的顶撞间耻毛刺扎腥臊气息炽热扑满口鼻,前端直抵喉口反胃本能作呕,云宿枝却吐不出挣不得,缺氧逼促身体本能求生,可刺激反应下喉口的痉挛收缩,却倒像是欣喜回应肏弄般的结果。
唇角溢淌多余涎水莹莹落下,嘬吮舔舐水响清晰可闻。
终是承受不住,眼尾弯翘处已有泪珠挂坠,泫然欲泣。
像是责怪他般,为何还不泄。
媚红的眼尾,没有力道的瞪眼,反倒像是勾引。
温润如白珏,也禁不住粗暴起来,长指插入后颈的发丝温柔抚摸而后按下,上翘冠首直嵌入喉腔间反射圈缩箍绞,爽利快意自下腹不断涌上四肢百骸,舒爽。
深埋于那柔软暖腻腔室内,晶莹透亮的涎水包裹柱身仿若打造精美而透明的鸡巴套子,白珏低声轻喘,眼角似晕染桃红。
“恕臣失礼。”
他面色沉稳,似是愧疚诚恳平静出声。
精关一松,炽热的白浊喷射于喉口,云宿枝吞咽不及干咳几声,星点白浊喷射一脸顺着脸庞唇角耷拉。
乌黑的羽睫点滴白浊垂坠晕染白睫,云宿枝本能探舌茫然的舔舐干涩唇角,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不愧是婊子。”
二皇子轻蔑的嘲笑还未说完,只见门板被彻底踹到,阻拦的侍卫吐血倒在一旁。
白清舟的脸色甚是难看,本就因为病弱缘故苍白的脸色近乎更加难看几乎摇摇欲坠,眼眸中孕育的漆黑风暴让云宿枝心惊。
“二弟,可是对本宫有所不满?”
太子并非一人前来,身边站立着一紫袍青年,他晃着折扇连看也未看二皇子一眼,步伐晃荡慢悠悠闲庭信步的走上前来。
“小宿,被欺负得好生可怜呀~。”
桃花眼上挑似含情脉脉的深情模样,一身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华服男子轻佻开口。
白珏被无视了个彻底,却并未任何怨言。
“白珏参见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
白珏提起衣袍,吐着清液半勃的性器被这般遮掩在幕布之后,他神色无常甚至温柔体贴的为云宿枝拍去身上的灰尘。
云宿枝有些呆愣的看着四皇子,云明臣。他对这个皇兄的观感甚是复杂,在幼时,他便被五皇兄笑盈盈的骗得晕头转向。虽是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可云宿枝却看见了那看似漂亮的皮囊后剥皮抽筋的恶鬼。
“不敬长兄,不护幼弟,不顾尊卑,宠妾灭妻。云朝年,你是想去刑罚司多待几年么?”
云朝年的脸色霎时间惨白,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恶狠狠瞪了眼云宿枝。
“他?!他算什么…幼弟,一介…”
云宿枝没来得及听哪边的喧嚣,只因那笑意盈盈,像是含着蜜般的兄长突兀于他的奶尖夹上了一对精巧的蝶夹。
和先前母妃那对还不一样,这对乳夹极轻,咬合的力道却极重,金制的蝴蝶上身躯似用类似夜明珠的材料制成,泛着浅灰色的荧光,紫色闪片似某种稀有水晶的碎片,神秘而栩栩如生。
比起母妃那对代表皇室尊严的奢华尊贵,这对更多的是彰显四皇子本身的爱好。
指尖轻拨,蝴蝶便似要振翅飞舞。
轻微的刺痛又伴随火辣辣的酥麻感,是尚且可以忍受的程度。
“宿宿可喜欢?”
右侧的乳夹坠下流苏和小小的金制令牌上面刻着四皇兄的名讳,明臣。
他的轻笑声与一旁二皇子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热息喷洒至肌肤微痒。
“皇兄喜欢就行。”
“莫怕,皇兄疼你。”
折扇合起,他玩世不恭的笑容消散,满眼尽是霜寒冷意。
“太子皇兄的话,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用啊。”
他拍拍手间,外面的官差带着未散的血腥气息,浓郁到就算是太子也有些不适。
但他终究并未说些什么。
只因,掌管刑罚与暗卫职责的是这位早早放弃储君之位,转向暗处的另一位暗皇云明臣。
“如果可以,…真想将他踢出去。”
太子殿下说的话暧昧不清,只是神色复杂的看向云宿枝。
白珏温柔,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将那由青丝编织而成的红绳交于云宿枝,仿佛在说,选择交于你。
那上面只坠着一片刻着白钰名字的檀木木牌。
极其的轻巧,甚至有些过于粗糙。
可那藏匿于红绳编织间的青丝可见情意。
“夫君,帮宿宿带,可以吗?”
那一串红绳在精巧的玉牌间格格不入,却又格外的令人心颤。
哪怕已经坠上了五个人的令牌,云宿枝却突兀觉得像是去掉了些许般轻松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白珏没有他人的咄咄逼人?
他弄不清,但云宿枝可以确信他还想在沉溺于这份温柔久一些。
“真是…郎情妾意呢。”
四皇子的折扇开合间不知何时沾上了血,他的语气悠然却并不轻松。
“皇兄可是帮了宿宿好大的忙呢,宿宿不感激一下阿兄吗?真让皇兄难过呀。明明以前的宿宿还会一口一个四哥呢…。”
“阿不对,现如今的话…宿宿叫声夫君也是可以的。”
他的眼眉弯弯,梨涡侧旋像是那种偷腥成果的狐狸打量着少年。
“谢谢四皇兄…以及太子兄长。”
距离感极强的称呼,太子蹙起眉头,四皇子却并未有不悦之意。
“诶,我的小娘子,好阿宿。阿兄带你出去逛逛可好?反正你的嫡兄是护不住的废物,还不如呆在阿兄身边…。”
抬高自身贬低他人的说法很快引来了太子和白珏的不满。
“四殿下,请谨言慎行。”
“四弟,本宫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
他的笑意更甚,轻轻扇着的纸扇一合一折,血水不见,崭新如初。
“可是我的好阿兄阿…你们挡不住我呀。”
阴蒂夹上的银链不止合适窜在他的手中,在拽扯惊呼吃痛间,云宿枝倒向云明臣。
“新婚夫妇,感情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还请阿兄见谅啊~。”
太子欲动,房檐下却窜出几个暗卫互相对立,只见四皇子已经使着轻功远去。
赤裸身子的云宿枝慌乱无比。
“不想被其他人看光的话,宿宿还是要乖哦。”
四皇子眼底的笑意并不见底,狐毛大毫遮掩下庇佑了惊慌失措的小人儿。
轻功塌在青瓦间发出清脆声响,双腿的玉牌也互相碰撞,叮当响个不停。
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冒出了头,让云宿枝羞恼的不再敢动,呜咽声难停。
“呀,宿宿的骚逼还流着水呢。”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被发现宿宿偷偷发洪水了吧。”
瓦片上沾染点滴可疑的粘腻汁液,但大部分人也只是观望。
四皇子只是恶趣味的想看那团小人羞愤欲死的模样。
“皇皇兄…名臣哥,宿宿怕,下去好不好呜。求求你了。”
可怜的哀求着,可惜四皇子并不为起所动,甚至故意掀起狐毛大毫一个小角。
引来云宿枝的惊呼。
“夫君…!求你了。”
等到终于得到想要的称呼,才踏上那花团锦簇的小楼。
大抵是经常来得熟客,那一层已经被提前清空,几个暗卫先行落下扫清不安分的因素。
与其他楼层人挤人的盛况完全不同,有许多娇俏的双儿与姑娘拿着簪花与手帕,一双水眸望眼欲穿的看向城门。
“今儿…可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四皇子抱着云宿枝落座,抬手示意门口等候多时的老鸨退下,她心领神会的朝着云宿枝笑笑。
“看来云香阁的花溪今儿是没福分了。”
关门间,云宿枝隐约窥见一楼人影错落,楼宇内小倌与女子艳丽,靡靡琴音与轻盈身姿让人面红耳赤。在她身侧还站立着一位迟迟不肯退去的小倌,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清俊秀丽的容貌不算昳丽,却也是透着股清冷劲的征服欲望。
云香阁的三层阁楼大抵是贵客专用,风格典雅,清雅茶香与香炉中混杂着东方草料燃烧的独特香气与湿润气息,青烟袅袅,一声声空灵古琴比起秦楼楚馆更像是文人所爱的高山流水。
四皇子似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云宿枝,屈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而后奴仆从外面呈上了一件轻纱薄衣,是那种需要迎客的秦楼楚馆的小倌儿穿的。
云宿枝本能想要躲闪进被窝。
“宿宿确定吗?”
四皇子抿茶温水润后,神色诡异的起了波澜。
在秦楼楚馆上塌,毫无疑问是邀客求欢的意思。可他和四皇子既不是嫖客与妓子的关系,也算不上什么正当的夫妻关系。
只见四皇子唇角上扬微笑扯了扯手中银链。
“乖,宿宿,夫君想看。”
红纱轻盈薄透几乎遮掩不住那白皙肌肤,粉嫩乳晕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中,又被红纱磨蹭的难耐。
四皇子的双眸闪过一丝亮色,转瞬又耍起那把折扇。锐利的折扇泛着寒光,让云宿枝不禁想起白珏那把折扇。
“宿宿真漂亮,真乖,夫君奖励宿宿在这里完成一次婚前礼可好?”
云宿枝从来都看不透四皇子云明臣过,他总像是随时随地想起一个想法便让云宿枝去做,就像当年随口玩笑说想要看云宿枝的母妃是勾引他父皇一样,在那个寒梅的刺骨冬天,他就在他身旁笨拙的学着母妃的模样在他面前献舞。
他没有女子曼妙的腰身曲线,也没有柔软的身躯。四皇子便请来舞坊的人看着他在雪地里跳了一遍又一遍,僵硬的勾住他的下吧青涩的勾引,直到他悠悠的吐出一句“皇弟是想要刺杀阿兄吗?”
脚踝几乎坏死,差点陨在那个雪夜。可在那之后他又寻来最好的药膏,不允许任何人对此事的嘲弄。
他总是这般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就像方才他打断了二皇子的腿,却无人敢质疑。
也许明日的早朝会混乱些…吧,但也仅限于此。
没有人阻止得了四皇子想做的事情,红纱半遮住脸面,云宿枝被云明臣抵在半开的窗沿。
嘈杂热闹的外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一个浪荡的小倌红唇微启,玉牌叮当作响。
婚前礼是带上玉牌,可玉牌早已戴了。那四皇子的婚前礼指的是什么呢?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见他屈下身子,拨弄开那一串玉牌。
“宿宿,现在好像招揽客人的小倌阿。”
他的齿间扯拽着那颗紫红色的肉珠,小倌的身体猛然发颤,眼眶泛红,却无法阻止。
身体被逼迫着探出头去,下人给的衣物是一套类似西域舞女的衣物,金饰响个不停。
泪水模糊视线,云宿枝看见外面已有士兵入城。
“身为小倌,可要好好招揽客人阿。宿宿,不能偷懒。”
四皇子是执掌刑罚的暗皇,他太懂得如何拿捏刑罚的力道,与工具的使用。
明明只是一根刚解下来的发带,却缠绕过他下身所有的敏感点,半软的性器被固定死在上方,俩根发带牢固将俩瓣软唇逼压到一旁。完全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也不知他是从何拿出来的简易水车,那仿佛就像个孩童的玩具般无害,精巧漂亮。却是面目可怖。
水车的双轮上被固定打造成了菱形,工匠巧妙的设计让他轻而易举的固定于人的逼穴之下,云宿枝瑟缩着面露惧色欲要逃离。
四皇子却不允,那快速极大的水车渐起水花,纵使云宿枝拼命踮起脚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帅!!!”
悲鸣声淹没在人群的欢呼中,小倌昂首迷离的双眼间窥见四皇子屈身指尖爱抚过他的奶尖。
水车极大的速度渐快,玉牌夹子也不知道他合适取下的,让那棱角恶狠狠的砸扁捶打那骚烂的阴蒂,硬籽似乎都被打碎。
红艳到泛光的大阴蒂被捶打的东歪西倒,晃荡间甚至出现了残影。
脚尖踮起到极致,薄汗从额前粘腻落下。
终于,支撑不住坠落。
那棱角划过敏感骚浪的软穴,将那肥软阴蒂砸到凹凸进贱逼中,汁水飞溅,好不淫靡。
这种淫荡色情的场景似乎取悦了四皇子,他后退几步,拍掌惊奇。
“宿宿,得要好好招揽客人呀。”
云宿枝一时半会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见他突然搂起他的腰肢,脚尖里地,那水车近乎完全现今他的逼穴里,刺痛灼疼他近乎翻起白眼几欲晕厥。
“招揽不来客人,宿宿的业绩可就要垫底,沦为外头的肏壁了呢。”
四皇子掐住他的下巴,顺着他的实现看去,外院的墙壁里有几个只露出屁股和双腿的小倌和妓子,他们均被肏得花枝乱颤,逼穴都青紫发黑。
“挨不住操的宿宿,也许做一次就能挨住了呢。”
云明臣是有股子疯惊在里头的,他丝毫不怕云宿枝的呻吟在这外头泄露,甚至摔落下去,饶有兴致的将他大半身子都露出去。嫣红的乳头上还有他方才指尖的掐痕。
“骚货,是奶头也想挨肏了是吧…。”
“荡妇,真他娘的欠操,活该就是男人的胯下玩物。”
不是,不是的…。他像是看见周围人谴责的目光欲要缩回里头,四皇子却更加兴奋。
直到他看见外院里那位搂着妓子的嫖客,才缓过神来。
但四皇子却不愿。
他停了水车,阴蒂已经肿大到不成模样,但他却依旧有办法让云宿枝尖叫呻吟的比方才厉害,他提起椅子衣角贴蹭了下阴蒂。
正以为他要再次折磨阴蒂时,那椅子的棱角却直直肏进了尿孔。
“呜…呃不四哥,呜,哥……!”
暖流于小腹聚集鼓起,他近乎疯狂的踢蹬,但在四皇子这个学武艺的练家子身上毫无用处,四皇子像只恶狗恶狠狠的吃着他的阴蒂。
手上还用着椅子肏弄他的尿穴,发了狠似的阴蒂似乎滴出血来,激烈的快感使得屁股摇晃剧烈得像是某种机械动作。
“五五哥…呜哇。”
尿水淅淅沥沥留了一地,在那高大骑马的将士前他看见了那与他对视的五哥。
而此刻,大家的视线也都聚集到了那被将军注视的,云香楼里淫荡下贱的小倌。
嫣红的乳首与白软的奶子皆露在外头,泼墨青丝压在青瓦,他的身上似还压着客,媚眼如丝,含羞带怯的推拒着。
明明眼角都挂坠着欢愉的泪珠,却还欲拒还迎的推搡着。
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母狗。
“妈的,不要脸的骚货,打死他。扇他的奶子!”
“什么人也敢勾引将军,客人是谁,我要加钱,给我把这贱妇肏死!”
“都出来当妓了,还乱勾搭男人,打死他!”
甚至有些石子精准的投掷到红润的奶头上。
“宿宿真可怜。”
被石子擦掷而过的奶头晃荡,红润的硬粒破皮滴血沾染上灰尘。
美人瘫软在窗沿,滴滴答答的尿水与淫水交杂,好生淫乱。
嘈杂的人声与愤怒的斥责皆被隔绝于那扇窗后。
“想必明日,淫乱小倌当众对云将军发情勾引的事迹便会传遍大街小巷,甚至是…到那位的耳边。”
“茶馆的讲书人也会将宿宿被掷石子却发出更加骚浪的呻吟与潮吹而描绘得淋漓尽致吧,在群愤之下,也许会被充作军妓也说不定…。”
他像是享受着那种描绘得未来给云宿枝带来的痛苦,泪水滚烫,他却不以为然的舔舐干净。
“宿宿哭的时候,更惹四哥想要狠狠欺负宿宿了。”
“真想看看宿宿被充当军妓,逼穴塞着鸡巴轮尖哭得到处乱爬的模样。”
云明臣的眼眸透着一股子腥红意味,不加掩饰的疯劲让云宿枝感到一阵后怕。
却来不及闪躲,被压在门板上,重重地。
甚至可以听见门外侍从提刀犹豫不决的交谈声。
“宿宿得乖。”
“四哥…。”
纱幔低垂,竹制摇椅上紫衣青年悠然依躺,慵懒而怡然自得,手中得银色烟枪吐出珍珍迷雾。
“五弟,不去向父皇复命,倒是先来这烟花柳巷之地怕是不好吧。”
他褪去了软靴,白色罗袜搭在小倌雪白柔软的腰肢,妓子淫荡,眼尾染着水润的嫣红。
五皇子云临安微微蹙眉,未卸下的胸甲是上还染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迹,眼神锐利似光,寒声道。
“四哥不必多言,临安自会前去请罪。倒是皇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
云名臣半起直身,摇椅停止晃动,滚烫的茶水冒出雾气他微抿,将那蒙面赤裸的双性小倌搂入怀中,唇衔含水微渡美人口。
许是饮得太急太烫,妓子被茶水呛咳了几声,多余的茶水顺着唇角耷拉,身躯微颤。
“自是勾栏听曲,插花弄玉。”
“宿宿不乖…。”
长指触碰轻点唇珠,在指腹间反复揉擦近乎快要破皮。
云临安的眉头越发紧蹙,视线炽热似要窥那淫荡放浪小倌的容貌。
“怎么,你喜欢?皇兄大度,可割爱让于皇弟。”
“如此淫荡下贱的妓子,比军营里的军妓还脏,本将不屑。”
闻言怀中的人颤抖更甚,四皇兄的笑意却更浓,像是甚是惊讶般,又作为难状。
“可我这小心肝儿,一颗心扑在皇弟身上呢,要不就当垂怜下这小倌儿…。”
“纳他回府,只是做个通房如何?”
云明臣饶有兴致的发问,还看似温柔的哄起怀中小倌,厚掌轻拍当是宠爱至极。
可云临安却很是不耐,他的眸光冰冷似寒霜冰封。
“充作军妓倒是使得。”
怀中小倌不可置否抬首,那双朦胧的水眸震颤,呼吸近乎一滞。
“看来与将军无缘啊,小宿,勿生执念扰人烦忧阿。”
颤抖挣扎的力道却越发大起来,小倌似是不满。
“四哥,你这淫妓是不是被纵得过头了。”
“这怕不是日后就要爬到你身上去?”
云临安不满,带满血腥气息与武将威严坐在对面,重拍桌面。言外之意是要四皇兄好生管教。
“是啊,乖乖,你也听见了,将军不喜你,何必勉强呢。”
云明臣对怀中小团反抗的举止甚是伤怀。
“那不如让皇弟来替皇兄管教管教吧?这小家伙惯爱卖可怜,着实让我下不去手啊。”
云临安冷声嗤笑,四皇兄的疯劲他可是心知肚明。却也并未反驳。
“秦楼楚馆的淫妓罢了,何须劳费皇兄挂心。”
他提起茶壶,刚烧开的滚烫茶水带着清雅淡向洒进小倌那口不断吐水的淫逼中。
噗呲那媚肉似是要被烫熟般,小倌跳起双腿紧紧合拢四肢蜷缩捂着逼穴在脚边滚来滚去。
又被将军的靴尖按住了胯部,嫣红的舌头耷拉着,白纱朦胧,却见泪水湿润。
“淫妓,该是好生受着。”
接着,那余下茶水抵着乳尖再逐渐抬高直直浇灌,粉色乳晕露尖来不及护住胸乳,那白皙的乳鸽像是被蒸熟般泛红冒出水雾。
乳肉晃荡似还冒着点梅花艳红的雪山,触碰到的时候连指腹也有股灼热的气息刺烫。
还未来得及缓过神。
“呜…!唔烫……!烫死了,别,不要。”
求饶声在最开始近乎要响彻整个雅间透穿出去,却在窥见四皇兄的视线后逐渐变调。
“真是没规矩的淫妓,贱婊子。”
云临安面露不悦,越发觉得这小倌丝毫没有规矩且淫荡。
茶水再次倾泻,是被忘却的逼穴,小倌手忙脚乱的来回遮掩。五皇子却气淡神闲的在不同地方倒下滚烫茶水,遮了乳首便灌进逼穴,遮了逼穴便烫锁骨,锁骨烫了便折磨小腹。
云宿枝只觉得自己像是那只被烫水煮熟的青蛙,茶水顺着身体曲线四处满眼,臀瓣间翕动贪吃的屁眼也没有放过。
末后,云临安觉得身下的小淫妓就像那晶莹剔透蒸熟的水晶包,溢着水珠,看起来秀色可餐。
他越发的不满。
软靴靴尖带着部分凯甲,恶狠狠踢进淫妓的逼穴要给他治治这见男人就发骚的贱逼。
差些流进媚肉的茶水被一踢,直接灌进花心,小倌手舞足蹈的尖叫着。
“连求饶都不会吗?淫妓应该自称母狗。”
他恶劣的将另一壶满满的茶水抵在蒂珠尖,颤颤巍巍的红珠看起来格外可怜。
可惜,他并不怜香惜玉,只觉得淫乱需要责罚。
热茶被完全倒灌进逼穴花心,甚至抵在酸软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呜!”
小淫妓可怜的哭叫引不来屋子中俩个男人的丝毫可怜,四皇子甚至咬碎了一块糕点愉悦的旁观这场表演。
银凯泛光,半只靴尖近乎都要塞进逼穴。
“若是还记不住求饶的规矩,就踢烂你这口贱逼。”
顶着一口肿逼熟乳的小淫妓呜呜哀求,浸湿了那张遮面白纱。
“母…母狗记住了呜,求您饶了我,殿下。”
噗呲。
“放肆,还敢自称我。你这贱母狗。”
是再次踢进红肿烂逼汁水喷溅的声音。
“呃呜,阿母母狗知道错了,对不起殿下。”
咕啾,啪叽,是银凯在贱逼中搅乱来弄淫水按住阴蒂踩踏的声音。
“你这母狗连主动扒开逼都不会吗?欠收拾的。”
啪,啪,滋,破风的声音,马鞭下去,俩张肥软的逼唇被抽歪至一旁,余下所有的茶水被倾泻上去,嘀嗒,就连一丝也不肯放过,而后是杂碎了茶壶的清脆响声。
“呜阿,母狗母狗呜…。”
语言近乎阻止不起来,鲜红的鞭痕出血,蒂珠鼓涨硬挺喷水,像是小小的阴茎。
双眼翻白,近乎要翻过去。
冷笑,云临安不愿看这婊子欢愉爽到极点要昏厥的淫乱模样。
又是几鞭下去,就连屁眼也被鞭尾扫到。
“当真是千人骑万人枕的淫妓烂货,被当做马鞭打也能爽。”
不,不是的…
云宿枝疯狂摇首,却吐不出字来,支支吾吾的全是细碎的呻吟喘息。
梦中那个总会护着自己的五皇兄,回来了…本该是给予一个拥抱诉说思念,而不是这般躺在脚边被当做淫乱妓子残忍对待的…呜。
“可是皇弟…明明看起来很满足阿。”
将军的衣袍铠甲下隐隐凸起的欲望近乎突破衣衬,面上却仍是冰冷漠色。
“应该甚是喜欢…吧。”
四皇子斟酌着开口,他衣袍下已经染了欲望的清液,可仍旧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不若皇弟便将他带回去让他伺候你,至于是通房还是什么任由皇弟处置可否?”
“不必,充作军妓便是。”
五皇子的神色依旧淡淡。让云明臣颇为无奈。
“那皇弟那…可要皇兄为你找人疏解一副?憋着可不好。”
淫妓闻言耳尖颤动,抬首却见有小儿拳头大小的驴屌对准了自己的逼穴。
遭受凌虐的逼穴正痉挛抽搐着狂喷,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想跑。
可那毫无收敛的力道踩上奶肉,滚烫的尿水对着贱逼射去,甚至还故意调转方向。
“母狗,张嘴。”
淡黄色的尿水还带着体温腥臊气息灌进口舌,本能欲吐,却在听见五哥的声音时吞咽了下去。
“这母狗,虽不懂规矩却还是挺听话的,作为军妓倒也是合格。”
云临安将马鞭绕环当做项圈禁锢住母狗,另一边则传令新添军妓的指令下去。
“那么皇兄忙,临安便就先告辞。”
将军扯拽着淫妓的绳子,逼迫着他一步步爬下到大街马边。
未佩戴玉牌的双性母狗,除却军妓奴籍再无其他,百姓收回了好奇的目光,唯有几位淫邪之徒还在希望能免费玩玩。
“将军,…这母狗可要先带到营妓所。”
副官赶忙上前想要接过马鞭,却被将军阻拦,母狗被拴在马后。
“被马拖着阴蒂走,是不是会爽飞,嗯?”
五皇子将淫妓抱起解开马鞭,驾!
半解开的白纱下,云宿枝的脸色通红而又委屈。
“明明很爽,小婊子。”
“怪五哥离开得太久,这贱逼没被父皇玩坏吧。”
东方泛白,晨曦微露,旭日从地平线缓慢升高,第一抹暖阳照耀金顶泛光。
群臣列队迈步越过上殿百阶,无不严肃端庄,衣冠整齐,香炉烟气淡淡萦绕。
本是最为庄严的早朝,却因一句——
“陛下,臣要告六皇子云宿枝婚前于东宫男子私通淫秽后宫,不敬兄长打伤二皇子,罪不容诛!”
大步上前义正言辞的大臣正是二皇子云朝年母族,左相柳晚宁。
“还请陛下公正审判,皇子与庶民同罪。”
云遥清高坐明台,九天宫阙之上的帝王身穿明黄色龙袍,纤细长指屈起静静敲击着龙椅抚手,神色无异,似乎看不出任何波澜。
“哦?柳大人的消息怎比本宫还要灵通,本宫都还不知道自己未过门的妻奴出了何事?”
太子云清舟行礼上前,温和有礼却带着隐隐刺意。言外之意便是逼问起为何会比他这个东宫的主人还要了解东宫所发生之事。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此等小事自然入不得殿下眼。”
柳左相连忙回应,在东宫安插眼睛的事情往大了说便是在宫中插人,他无意挑衅如今帝王权威的意思。
“是我女爱子心切,问询二皇子得知,六皇子所犯之事,皆是罄竹难书。臣不得不谏言,禀报陛下。”
“还望陛下三思,臣一心为国为民,绝不容忍如此淫贱放荡妻奴为后。”
柳左相的话语间虽将太子撇清干洗,却处处软刺回太子包庇妻奴,云宿枝的罪行。逼迫帝王做出决断。
“左相大人的话可真有意思,恕儿臣着实听不懂,昨日东宫仅有太子,二哥,四哥以及…白珏四人,皆是六皇子未成礼的夫君。怎就沦为左相大人口中的私通,左相大人是觉得是…太子殿下,五弟亦或者是白珏…哪个奸夫呢?”
四皇子是暗中掌控全局的暗皇,平日里并不早朝,今日是特地拿着混来的闲职上朝的,同样也经过了云遥清的同意。
双眼对视,又一扫而过。
云明臣晃着折扇,悠然开口。
太子殿下的神色也变得深沉,笑意浓郁,咳嗽几声吞咽血水更显危险。
“哦?柳左相怎不做答…看来那便是本殿了是吗?”
“怎会,是本官口误。”
霎时间柳晚宁已然重重跪下,汗流浃背。却依旧咬牙反驳。
“可昨日,将军打马于北门而过时,可是人人皆知六皇子在青楼与他人厮混,还恬不知耻的勾引未成礼的夫君。”
“还请陛下明查!”
柳晚宁跪坐阶前,额头重重磕血。
“真是奇怪了,本将分明是看见四哥将要成婚却还和小倌胡闹,才去阻拦,怎在你柳大人眼里成了六皇子引诱私通?莫非柳大人早已老眼昏花,分辨不出哪是谁了。”
“再者,就算是本殿,那也是和宿宿的情趣,与你何干呀?柳大人盯这么紧,莫不是对本殿的闺房事感兴趣?”
五皇子带着一身煞气,手中甚至佩剑未卸,随时便可拔刀提剑砍人。
见柳左相被太子与四皇子五皇子包围咄咄逼人,柳相一派自然也是出口。
“还请殿下慎言,想必柳相也是带着充足证据才决心禀告陛下的。”
“柳相关心,也是为了国与民,天地良心阿。”
“再者六皇子之前的糟心事也确实…有关皇家名誉,还望陛下三思啊。”
见此,柳左相也投望向那位天子。
帝王仍旧垂眸,一旁的苏公公也安静站立一旁。
此时。
“既然柳大人与四殿下各执一词,不如让当事人来言明昨日情况如何?”
白珏一身红衣官袍,如松树直立挺拔,公子如玉,不吭不卑向帝王做礼。
“准。”
云遥清终于争眸,苏公公则传令下去,侍从随机而动。
却见一身青衣,墨檀木簪绾发的少年随着杀气十足的带甲侍卫上殿。
“六皇子云宿枝,参加父皇与各位大人。”
云宿枝未有官职,自然不在早朝之列,此举…帝王的视线扫了一眼笑嘻嘻的四皇子,再看了眼神色自若的五皇子。
“回陛下,儿臣昨日于东宫小憩,出于兴致于白大人相识,二皇兄却突兀闯入并强行认定儿臣与其有私,甚至大打出手。至于北街小倌之事,皆是莫须有的罪名,五哥疼…惜儿臣年幼,又见不得四哥浪荡作法,还请父皇明察。”
云宿枝上前一步,与其太子四哥五哥齐平,没有一丝的慌乱与惧怕,全然镇定自若。
“可有认证?”帝王发问。
“本宫可证…”
“本殿愿证…”
“本将与副官皆可证…”
“臣亦可证…”
太子,四殿下五殿下加之武将白珏等派跪坐,众臣皆跪,唯有云宿枝站立着望向帝王。
柳相一派见此兴奋预言,可帝王却已有决断。
“柳爱卿,二皇子呢?”
这一句问的有些令人发懵,却见有御史抬首行礼言道。
“说是被打伤了腿恐有性命之忧,无法早朝,昨夜至今现请了五名太医于府内。”
见此,柳晚宁已决然要寻个结果。
“还望陛下怜惜我女爱子心切。”
朝堂上一片静默,以云宿枝为首与柳相一派针锋相对各执一词,似都不愿退让。
“哦?性命之忧…是指还能与谢府的双儿幼子插花弄玉吗?”
“是当朕都是傻子吗?”
帝王发怒,必见血光。寒芒刺骨,迈着步伐下阶冷冷呵斥。
众臣皆不做声。
“既然他想要那谢府幼子,朕允了。苏哲,传令,从即日起去除二皇子云朝年的玉蝶,怜其深情,入谢府为小公子谢昭的主夫。”
“哦对了,既然不能上朝那便以后也不用了。”
主夫,而不是夫君。意为入赘谢府,废除玉蝶,则废其血脉再无储君争夺之力。
柳晚宁脸色惨白,他自然不能接受这番结果。
“陛下,儿臣亦有事要告,告柳大人中饱私囊,以私谋权…”
四皇子不欲要柳相出口,殿中明白云明臣身份的人已心里有数,皇上这怕是要动柳家的意思了,于是一时间弹劾皆踵而至。
早朝结束后的将军府内。
本该献给帝王的,可号令十万大军的令牌儿戏般被切分打造成了双儿与女儿家最爱的精巧物件。
铁块沉重轻盈不到哪儿,即使是很小一块,挂在阴蒂上仍旧让云宿枝难以承受,嫣红的肉块拉长长条,紧绷着被触碰似还回回弹似的震颤。
“五哥…。”
云临安的动作粗暴全然是习武之人毫无技巧尽是蛮干的肏弄,却声声呼唤饱满深情。
“宿宿,喜欢吗?以后只要宿宿露出这儿,十万大军便都会由宿宿指挥。”
“指哪打哪。”
云宿枝却侧过头,眼角泛泪却试图躲闪亲昵。直至那等待了五年的回应响于耳畔。
“宿宿,五哥心悦你。”
不同于只是父皇安抚情绪的亲吻,也非太子夹杂利益复杂难以理解的轻坦,更不是四哥兴奋至极愉悦的嘉奖。
而是纯粹的心上人怜爱与喜悦,怀着满腔爱意的亲吻。
他像是保护什么珍宝般。
可偏偏又是这样的人,有着再恶劣不过的性癖。
“宿宿,让五哥疼你好不好?”
武将性子直率,弄不来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只懂得吐出心中所想。
闷哼一声,性器顶弄到最深处,柔软内腔被迫拓开,眼睫轻颤间难以抑制呻吟。
“五哥心悦宿宿。”
而后,装着满满子孙囊袋击打双腿泛红,交欢声让人近乎羞得面红耳赤。
受不住直球,一如当年那个喜怒皆在脸上,恨得快,爱得快的男童。
津液于唇舌交换,热息交织似要融为一体般,血骨相融。
“宿宿,父皇说,四哥的那个小倌交于我处理了,你说…充为军妓如何?”
“五哥想看宿宿在营帐里放浪不堪勾引的模样,让大家都听听宿宿的呻吟好不好?”
“五哥…!呜。”
分明是羞恼的怒瞪,却因那一下恨肏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绵长呻吟甜腻妩媚。白皙腰肢在男人手中盈盈可握,可以号令十万将士的令牌是枷锁亦是爱护。
“那…那父皇那儿你打算如何交差呜,你轻点。”
五皇子似乎不愿回应这个问题,只扯动那串玉牌。
“父皇,允了的…。”
只有这般,云宿枝才能坐稳那个位置。
在高潮前,云宿枝迷迷糊糊的听到云临安的回应,而后便是直被肏弄得失禁,小屁股抽搐着如同泉眼不断喷涌淫水,粘腻湿润,连空气中尽是淫靡气息。
墨发散乱交叠,薄汗密布背脊泛出油光,美人泪眼朦胧,朱唇吐露细碎呻吟。像是那完全绽放的艳梅,全身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悬挂于阴蒂间的玉牌们铃铛作响,微风吹拂,淫水湿润咕啾咕啾水声淫靡。
盛京的百姓与驻扎于被北城外的将士们有了新的谈资,听说那云将军与那贬为军妓的小倌日日与其在军营荒淫无度。
甚至惊动了帝王与太子,亲自来惩戒那淫乱下贱的军妓。
“呜阿,五哥,父皇…不,不是军妓,疼。”
对于明明已经爽到喷水射尿的军妓,显然将士们很是不满,对于这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很是生气,可怜的妓子被拖到操场上。
如同母狗般被骑着爬了一圈又一圈,那淫水亦洒在土地间。
“身为军妓,好好服侍将士,是你的职责。”
被淫水包裹湿润的鸡巴紫红粗大,一次又一次肏进口是心非的军妓身上,非要这小婊子诚实作答。
令牌上坠着的流苏被当成缰绳,每当小军妓想要偷懒便会被扯上一扯,拽上一拽,小小的阴蒂被玩弄得充血红肿,甚至呈现出血紫红。
“宿宿莫怕,只是几根而已,宿宿吃得下。”
小军妓倒也倔强,被精液尿水射满了肚子,骚逼都高高肿起成了馒头逼,奶子上也尽是男人们的牙印咬痕,却还偏生不肯低头。
甚至拒接圣旨。
“朕只问你一次,宿宿当真不愿?”
虽然并非是婚前的正式见面,可身为父亲要见自己的儿子断不可能有拒的理由。
太子,四皇子与五皇子,以及白珏皆跪在左侧。
帝王之怒,并非一人可担。
“宿宿尚且年幼,自行做出决断可能尚且过早,还请父皇喜怒…”
“六皇子稚子心纯良,怕是难以接受罔顾人伦礼法,也是正常…”
“幼弟刚经历二皇兄一事,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除却四皇子,皆出口试图为六皇子说话。
“宿宿不愿。”
太子蹙眉连扯了几下云宿枝的衣袖,他的身体最近有所好转,但却仍旧病弱需要养身修性。额前已有薄汗密布。
“好。”
众人皆猛地抬首,帝王的神色在十二珠冕鎏下晦涩而不可见,太子在那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声调中却似乎听出了一丝了然。
帝王心计,自会将人心考虑算计到底,父皇这般…怕不是早有打算。
五皇子还欲开口却被白珏拦下,四皇子则是摇晃着扇子意味不明。
“若需帮助,四哥乐意帮助宿宿。”
云明臣掌管暗部,也包括部分宫中暗卫,自由出入后宫的权利比在场除帝王之外还要大。倒也并非虚话。
“谢四哥。”
不过显然云宿枝并没有打算向云明臣求助的意愿,云明臣性子中带着的那股疯劲始终让他畏惧,哪怕他口中的喜欢与心悦话语几乎要将他淹没。
“那便从今日起,去溪安殿吧,云答应。”
溪安…殿?!为了避讳,皇子们自从五岁成年起便独立有院,后满九岁到皇子所,而后则是至封王搬离皇宫。溪安殿是后宫嫔妃所住之处,而那也是现今云宿枝母妃所居住的宫殿。
显然在场的太子,四皇子五皇子和白珏都似乎猜到了些许帝王的心思,脸色有些担忧与难堪。
比起心思复杂混沌的皇兄们,云宿枝则是被苏公公一脸和善的引进了新殿。
母妃即使降了份位,但估计母族势力强盛以及昭仪位份,仍旧有着一所小殿,尽管不如先前的奢华,但也足够表面父皇的重视。
这样的父皇…真的会有喜欢的人么?云宿枝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母妃了。
被父皇勒令禁闭时那张要冲上来撕烂他脸的扭曲五官似乎仍旧心有余悸,是婊子,是荡妇…唯独不是她的…孩子。
云宿枝垂眉,长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掐近骨血中。
不是婊子,宿宿…不是。
云宿枝来得不是时候,尽管母妃被贬下了脸面,但冲着盛家母族力量而来的妃嫔们并没有因此完全离开,毕竟只要盛家父兄还未倒台,盛式便不会倒。
更何况还有一个皇子…虽然如今不是了。
“淫答应,见到娘娘不知道行礼么?真是不知礼数的婊子。”
坐在高位的德妃嫌厌开口,她出身寒门,朝中未有能够扶持陛下的父兄,虽然母妃位份低下,却也只能依靠盛势来站稳脚跟。
所以当看见盛昭仪蹙起眉头时,便率先开口教训。
旁边的丫鬟也相当懂主人的心思,上前直直扇了一个耳光,鲜红的五指掌印印在脸颊泛红发烫。
还没等云宿枝反应过来便…
“娘娘我看这小贱蹄子就是欠打,看这玉牌,还敢带着别的男人的玉牌入宫,让秋落来为您好生教训教训,这不受宫规的荡妇。”
几个巴掌下脸颊被扇得桃红微肿,美人却显得更媚。
“真是淫荡的母狗,怪不得陛下给你取名淫妃,淫妃淫妃还真是个淫荡的骚货。”
“连挨打还能这样一副楚楚可怜勾引男人的模样,我看娘娘得好好整治一番,不然这婊子还不得爬到您头上去。”
“就是就是,看那奶子还晃来晃去的,给娘娘抽爆那双奶子!”
“不过他那双奶子倒是生的白皙软嫩,就是小了些,还有那阴蒂,都带上夹子了还淫荡的流水,我看就得抽烂了来。”
………
妃嫔们叽叽喳喳的用手帕挡着脸,毫不忌讳的嘲笑着那被丫鬟按在主座下扇奶抽批的淫答应。
因为羞辱云宿枝的耳根羞红,但又因为良好的修养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又因是自己的选择稚嫩乖乖承受着,余光却偷偷撇向那高位上的人。
是自己的母妃,即使被贬了位份,但盛家的势力依旧足够让她活得滋润潇洒。奢靡华丽的衣料,是江南最新的料子,香薰也是宫中算得上头等的。
云宿枝则微微扬唇,他渴望母妃的亲近太久,久到甚至可以为了母妃放弃一切,就想他执意抗旨,也要想母妃证明,他并非是勾引父皇的…荡妇。
撕拉。
母妃微微蹙起眉头走下位置来,德妃和其他妃嫔霎时间住了嘴,生怕猜错了心思。
这究竟是亲生的孩子啊…还是疼的。
正当大家都这般想的时候,却见那金制护甲撕开了衣衬,长指蹂躏反复揉擦似想将那抹红唇的艳丽给抹开,却始终不得。
“婊子。”
她逐渐烦躁,锐利的护甲划蹭肌肤发疼出血。
“母狗淫妃就该有淫妃的模样,既然这奶子这么会勾引男人,就给我打烂他。”
“骚逼,给本宫狠狠打,让他勾引男人,贱货!”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丫鬟的力道发了狠直将那对乳鸽奶肉掴成肉浪快成闪影,云宿枝昂起首来泪珠挂在眼眶中打转,酸胀疼,奶子好疼,好酸…呜。
双腿间的淫穴不断吐出淫水,蒂珠肥软红大,美人似振翅欲飞的仙鹤,蝴蝶骨凸起起此彼伏,分外淫靡可怜。
明明是痛苦的刑罚,美人也却是是泪眼朦胧,可那挺出的腰肢,奶肉晃荡间不自觉的送上手掌间,那饱含甜腻妩媚情意却又是独属于少年清亮的声音,就如同勾引男人而不自知的纯情妖精。
媚眼如丝,却还口口声声说着没有勾引。
当真是…当真是欠操。
让不少嫔妃都咬碎了一口银牙,更不要提盛昭仪,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甚至毫无顾虑的扯下了那几把令牌,红色的肉珠急剧弹性,在主人近乎翻白眼爽到昏厥之时,又重新便为紫红色的葡萄大小。
“呜啊啊啊…!”
在前些父皇与太子四皇子五皇子白珏的轮番调教下,敏感至极的逼穴在感知痛楚时就与极致的快感挂钩,他的身体像是坏掉了一般,白浊与淫水共同射出,潮吹。
反射性的在那巴掌落下来时,吐出舌头呻吟转调,用那床上最习惯性最让男人们接受的可怜姿态。
可惜,那是一个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
所以…。
“母狗,骚逼,贱货…!还敢勾引男人,这都已经没有男人了,现在连女人也要勾引吗?”
愤怒到极点时,那潮吹不止痉挛抽搐的骚逼硬生生又被踹上高潮,阴蒂像是什么垃圾废物一般在脚底下反复碾压踩踏。
像是一块被玩烂的废物粘黏着恶心的灰尘,哭久了后眼眶开始发酸生涩,委屈与崩溃的情绪再难抑制。
这时候,有些妃嫔生怕盛昭仪将人玩坏了试图阻止。
“娘娘啊,苏公公还在呢,这毕竟是陛下的孩子”
“是啊,娘娘脚下留情,就算是再浪荡的骚逼只要好生管教一番,相信他也不会再发骚做出勾引亲生父亲这种事情了。”
盛昭仪这才冷静下来,视线冷漠而淫荡的看向旁边的苏公公。
他和善的笑了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