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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沉握着粗硕的肉根就往蒋嘉许的屁眼里面硬怼,蒋嘉许疼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总觉得这样的狠劈猛凿会把他的菊穴捅烂,会把他的屁股彻底劈成两半,或许他只是享受和陈沉在一起的时候肉棒可以正常勃起的感觉,而不是喜欢被草屁眼儿……采花贼都到了家门口了他反倒是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反抗不了,陈沉也不允许他临阵反悔了。
陈沉握住怒张的肉棒,柱身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粘腻的汁液,马眼里面也流出不少晶亮的水液,他将龟头在本来就湿乎乎的屁眼上蹭了蹭,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很容易就吃下肉柱的顶端,陈沉的胯部用力,这下就很容易插进去了。
蒋嘉许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又哭又挣扎,那可怜的姿态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布娃娃,但那天赋异禀的菊穴很快就将陈沉的鸡巴吞吃下去,龟头就像是开疆扩土的先锋军,操开了紧致的括约肌之后就在湿滑泥泞的穴肉里面不断翻搅,经过系统加持的肉棒即使是插在蒋嘉许这般丰满挺翘的臀肉里面也丝毫不会显得娇弱,反倒是一柱擎天,更加壮观,只不过蒋嘉许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就连私处的地方颜色也偏深,呈现出熟男特有的风情,陈沉的肉棒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就像是个白斩鸡,还泛着粉嫩的色泽,看起来经验不多的样子。
陈沉咬牙,肉棒被菊穴紧紧吸裹着,柱身上就像是绑缚了一圈弹性极佳的橡皮圈,那粗长的鸡巴一捅到底需要耗费不小的气力,而且抽插之前已经漾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很是涩情。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猎猎的晚风吹拂着大地,广播里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有的年纪的学生去上晚自习,天色悄然擦黑,有零星几人出来操场夜跑,他们两个在角落里几乎没有人过来,但是几乎可以看清楚操场上的一举一动。
蒋嘉许的神经紧绷到极致,这样露天的环境太没有安全感了,但是又实在刺激,四周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水液被拍飞的声音,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充沛的水液溅到一边的蓝色铁皮上发出的细微的声响。
“摸摸看~”就在蒋嘉许还不明所以的时候,陈沉牵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面,因为是躺着的缘故肚子上有薄薄一层软肉,就在他还懵逼的时候,摸到了那根仿佛就在肚子下面不停耸动的巨根!他竟然全都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你下面的小嘴巴可真贪吃,一下子就全吃进去了。”陈沉一插到底,没有给蒋嘉许适应的时间就开始耸动着操起来,蒋嘉许的下半身被翻折过来,他的两只手托着蒋嘉许的屁股,腰胯使劲,一下一下狠狠地操着蒋嘉许的屁眼。
柱身上那嶙峋的经脉就像是大理石柱上精美的雕龙画凤,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会磨着骚逼外面那一圈嫣红的嫩肉。
蒋嘉许穿着足球袜还有足球鞋的小腿已经搭在了陈沉的肩头,挺翘的屁股悬在半空空,被大鸡巴啪啪地操着,他全身的着力点就只剩下后背那一块还有和陈沉相连的下体,因为对在菊穴里面进进出出的粗硕肉根的感触更加明显。
“我伺候的蒋队舒服吗?”陈沉一边发问一边游刃有余地继续操干,他的两只手拖着丰满挺翘的臀瓣还时不时将其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就像是在玩橡皮泥似的,不亦乐乎。
“舒、舒服……”蒋嘉许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极力忍耐这滔天的欲海。
陈沉二话不说,掐着他的公狗腰狠狠往上顶了几下,湿乎乎的大鸡巴每次都全拔出来再全捅进去,几下就把菊花操得彻底绽开,交合的缝隙间也随着抽插的动作汩汩流出粘腻的汁液,顺着蒋嘉许饱满的臀缝一直流,把下面的水泥地都给沾湿了。
蒋嘉许被这猝然加大的力道操得啊啊直叫,干哑的喉咙里面发出不成句的气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偏又叫人觉得血脉喷张。
不知草了多久,蒋嘉许的公狗腰也下意识晃起来,身体好像是追逐什么令人上瘾的快感一样在欲望的海洋里面起起伏伏,有时还会主动去追逐陈沉的鸡巴。
陈沉马上就察觉身下之人的变化,他放慢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到最后干脆将蒋嘉许抱坐起来,他则是躺在一旁的地上,他身下的裤子还是完好的,只露出一根粗硕的肉根,直直地插在蒋嘉许的菊穴里面,指向天空的方向。
陈沉像是累极了一点也不愿意动弹,这下子换蒋嘉许傻眼了,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灼烧他的理智,他推了几下陈沉示意他动弹,但是那死人就像是真的死了一般,还闭着眼睛假寐起来,要是真的不想干了就把这臭吊拔出去啊喂!干到一半停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
你永远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蒋嘉许无法只好候自己动起来,他凭借着生涩的本能去追寻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明明双腿已经软的不行,撑在地上的时候还打着哆嗦,但他就是无师自通一般学会将屁股抬起来再朝着那根粗硕的孽根狠狠坐下去,模仿抽插的动作让自己活得快感。
每次肉棒拔出来的越多,插进去的也就越深,那样粗长的一根鸡巴,每次都从头到根全部坐进去,蒋嘉许的腿软的厉害,脖子上的青筋绽开,喉咙间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连接的地方湿滑一片,蒋嘉许每次向上提拉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害怕肉棒滑出来,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那根长长的鸡巴就好像是焊在了他的穴肉里面,宛若一柄利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里面生了根,留下深深的痕迹、不可磨灭的伤痛,还有隐隐的痛到极致的欢愉。
男人的体力好,蒋嘉许又是踢足球的,很快就适应了自己动的操干的方式,而且他还从中找到了乐趣,节奏和动作的幅度全然由他掌控,他想多快就多快,想多深就多深,陈沉的肉棒全然成为他享乐的玩具,他好像又找到了掌握主动的感觉。
蒋嘉许每次动起来的屁股抬得老高,从陈沉的角度看过去臀瓣显得更加浑圆,露出来的肉根很快就被大屁股全部吃下去,此时屁股就会贴到鸡巴根部,一点儿缝都不留,那屁股还恶作剧似的在鼓囊囊的卵蛋上捻磨几下,弄得陈沉闷哼不止。
“和你之前的女朋友做过这样的姿势吗?看起来还真是熟练啊,不过她们应该都没有蒋队长厉害吧,这么大的鸡巴都能整根吞进去,还能骑上来自己动,你真是太骚了。”陈沉啧啧称奇,蒋嘉许难得沉默,他想要反驳但是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菊穴里面,腿软的厉害。
陈沉见他不搭腔,逗弄对方的目的没有达成,突然托住蒋嘉许想要继续往下坐的大屁股,不给他继续动弹的空间,而且他一点点提着男人向上,竟然有种想要把鸡巴全从屁眼里抽了出来的意思,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柱身露了出来,上面全是湿淋淋的淫水,看起来油光噌亮的。
蒋嘉许很是不满地哼了几声,后面的空虚逐渐带来瘙痒的感觉,菊穴外面那一圈软肉不受控制地疯狂翕张,积聚的淫水多了就咕啾一下吐出一大团来,那地方迫不及待地渴望被大鸡巴狠狠贯穿、疼爱,他使劲向下坐,陈沉的手指已经陷进丰满的臀肉里面,明明是那般的纤长,看起来仿佛是一折就断的筷子,但是蒋嘉许就是再难进分毫。
“就知道发骚,问你话呢,舒服吗?想不想让爸爸的大肉棒塞满你的小骚穴,嗯?”
蒋嘉许的脸涨得通红,一般是气得,一半是羞的。
“舒、舒服……快、快进来……”
身上的青年几近赤裸,露出来的肌肤沾满情欲的味道,一双泛着水光的狗狗眼看起来委屈巴巴的,高挺的鼻梁上面还缀着一颗晶莹的汗珠,随着他晃动的幅度摇摇欲坠。
陈沉的手不断向上攀援,从他的角度看上去男人的胸肌更加壮观,看起来沉甸甸的,小巧的乳头因为情欲早就挺立肿胀,缀在大大的奶子上面很是迷人,陈沉色欲熏心,一时间计上心头:“想要继续也可以,你要答应下次和我一起去穿孔。”
“不、不行……被别人看见了不好。”主要是他怕疼。
“我们不打耳朵上面的,就是舌头上面打一个,恢复很快的……我想和你接吻的时候有不一样的体验……”陈沉搂着坐在他身上的男人,修长的手掌在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你不会是怕疼不敢吧?”
“怎、怎么可能?!”某只狗色厉内荏。
“那就说定了,明天就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放松对蒋嘉许的钳制,身上的人骤然失去支撑,因为重力的缘故一下子就把那根粗硕的肉根全部吞下,他的屁股几乎要碰到陈沉的耻骨。
蒋嘉许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喘叫,大颗大颗的汗水从脑袋上面滑落,滑入浓密的鬓角,滑过坚毅的下颚线,滑过凸起的锁骨,最后消失在球衣里面。
他本来就浓密的眉毛被汗水打湿显得更加粗黑,纤长浓密的睫毛上缀着汗水看起来摇摇欲坠,眼睑下面的分泌的汗液积聚滑落,留下蜿蜒的水迹,他饱满鲜艳的红唇大大地张开呼吸,嘴唇也被汗水濡湿,看起来很是鲜艳,里面伸出来一截红舌不自觉地舔舐敏感的嘴巴,因为刚刚陈沉说想要和他接吻,蒋嘉许觉得自己的唇舌变得格外敏感。
陈沉痴迷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青年因为痛苦眉毛紧紧皱着,好看的狗狗眼微微下垂,那微微凹陷的眼窝里面积聚了不少晶莹的汗水,显得他的眉眼更加水光潋滟,眼睛闭起来的时候浓密的眼睫毛全部耷拉下来,像两把小扇子似的还会时不时地颤抖几下,雯宛若不安的蝴蝶震颤漂亮的蝶翼。
陈沉对于这般美好的景色忍不住生出想要破坏殆尽的邪恶欲念,他抽出长剑一般的肉棒裹挟着淋漓的汁水,在蒋嘉许震惊的眼神中拍了拍他的屁股:“跪好了,我要后入。”
蒋嘉许从来没有在以往的任何一段性事中感受到如此强烈、酣畅淋漓的刺激以及完全无法遏制的心跳,他觉得如果自己不按照陈沉的话说下一秒他的心就会碎掉,他整个人都无法再得到片刻欢愉。
乖乖地撅起饱满圆润的屁股,男人粗鲁地在上面拍了拍他也没有多生气,反而是有些迫不及待又克制地扭了扭臀瓣,夹在两瓣臀肉之间的菊花也在不停颤抖吐水,迎接大肉棒地再一次光临、操干。
等到陈沉用大鸡巴扇他脸的时候蒋嘉许还有些回不过神,脸部被坚硬的肉棒啪啪拍了几下,虽然伤害性不强,但是侮辱性极大,那湿滑黏腻的触感碰到敏感的嘴唇之后顿时宛如跗骨之蛆一般黏在上面,鼻息间也尽是男人体液的味道,还有他体内肠液各种混合液体的味道,蒋嘉许骂骂咧咧当即就想伸拳头照着陈沉的脸来两下,真是big胆!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先别生气。”陈沉说话一套又一套的,蒋嘉许都快要被他给气笑了,劲瘦紧实的腰肢被陈沉紧紧箍住,然后跑到他身后的男人就把大鸡巴一下子插了进去。
巨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插进最深处,那里皱褶丰富,汁水丰沛,像是有个小张似的紧紧咬住龟头,蒋嘉许感觉自己体内的肠道都被这根粗长的肉棒给伸直了,下一秒仿佛就会破开似的。
陈沉的手不断向上,搭在蒋嘉许宽阔的肩膀上面做出老汉推车的姿势,一下一下在他的体内耕耘,大鸡巴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比最外面的那一圈括约肌还要紧致湿热,中间的直肠轻柔地覆盖在柱身上面,软软的,热乎乎的。
最粗的根部也完全撑开最外面的括约肌,本来很紧致的肌肉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猛烈的操干,逐渐变得松弛起来,随着鸡巴的一进一出,最外圈的肛肉直接外翻出来,嫣红的媚肉看起来极为诱人。
蒋嘉许被操的双眼失神,嘴角也无意识地滑落晶莹的涎水,他的嘴巴大张着,缺氧似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音又痛又爽,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激起强烈的征服欲。
“爽吗?”
“爽、爽死了……”蒋嘉许已经完全骚浪起来,顺着陈沉的话向下说,希望他可以操干得再深一点。他现在就像一只狗跪趴在地上,双手和双膝都撑着地面,臀瓣还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晃动。
精神恍惚之间,蒋嘉许察觉到陈沉的双手缓慢又涩情地滑到他凸起的喉结上面,不断摩挲,接着又做出圈的动作慢慢收紧勒住他的脖子,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身亡,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黑影与白光,偏偏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在这样的恐惧中叫嚣得更加厉害。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做爱的时候被别人虐待也会产生快感,和陈沉在一起的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蒋嘉许的心跳不断加速,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
“夹紧了!”陈沉低吼一声,输精管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一个深顶将肉棒埋在菊穴深处不断喷射出浓白的精液。
而此时蒋嘉许也受不了了,他梗着脖子身前无人抚摸的肉棒竟然因为身后的刺激达到了高潮,开始晃动着喷射出精液,他竟然就这样一边被操一边射,跪着的地上慢慢积聚好大一片精液,都把他的膝盖沾湿了,如果不是陈沉搂住他的腰肢,恐怕此刻蒋嘉许都会一下子栽倒自己的精液里面。
“你快醒醒,我们去穿孔!”蒋嘉许浑浑噩噩地从睡梦中惊醒就听到陈沉骇人的言论,他吓得眼睛睁的大大的、圆圆的,写满了茫然无措。
昨天回来之后两人像野兽一样啃咬在一起,宿舍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严实,陈沉和他说,如果两个人都打了舌钉的话接吻的时候肯定会特别带感,他和以前的女朋友没怎么接过吻,一般就是送女朋友回宿舍的时候夜色正浓、气氛正好的时候一边接吻一边揉胸,看着对方气喘吁吁的样子觉得挺好玩,但年轻气盛的男人最想做的时候还是无休无止地操逼,在抽插的过程中享受无止境的高潮,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个女人一样靠着被另一个男人操干达到那般叫人灵魂震颤的高潮。
“我们还可以在这里纹上彼此的名字……”陈沉的手很不老实,已经伸进他的被窝里面提起疲软的阴茎还有下面的卵蛋,缓缓地摩挲他大腿根处的那块软肉,他的手指裹挟着被窝外面的冷空气,在皮肤上流窜的时候激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不行!”蒋嘉许下意识闭紧双腿,一下子就把那只手掌陷进更深的腿肉里面,“万一我以后的工作要体检怎么办?这坚决不行!”
虽然对他关于纹情侣纹身的提议很心动,但是蒋嘉许还是没有答应。
“那么隐秘的地方不会有人看到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陈沉耸耸肩,故作大度的开口,但是那可惜的表情就是在暗戳戳地指责他扫兴。
一时间蒋嘉许愧疚地不要不要的,但他很快就转过弯,他凭什么感到愧疚啊喂!
“那快起来我们去穿孔,你刚刚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不可以再拒绝了喔。”陈沉另一只冰冷的手指抵住的嘴唇,饱满的唇形被压得扁扁的,蒋嘉许睁着水汪汪的狗狗眼,两人对视片刻,又开始啃上了——
蒋嘉许被亲到窒息,等到迷迷糊糊地来到穿孔店里面的时候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我觉得还是、还是不要了吧,这种事情太亲密了,如果非要这样的话,我更希望你帮我穿孔……”蒋嘉许实在害怕,他想着陈沉根本就没有这项技能,所以故意说些暧昧的话希望可以让对方放弃。
陈沉在前面牵着像一头倔驴的蒋嘉许,被他气得有点想笑,听到蒋嘉许的提议瞬间眼睛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穿孔那样涩情的事情当然应该由他亲自操刀,虽然他从来没有尝试过此类的事情,但是应该问题……不大。
反正是扎在蒋嘉许的身体上面,他又不会觉得疼。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工具还有消炎药、碘伏、酒精棉片之类的东西,我回去亲自给你穿。”
这次他不允许蒋嘉许再反悔,拉着人把东西都买全乎了,还去挑选了不少性感好看的舌钉还有乳环。
“你看这个你喜欢吗?”
蒋嘉许看着陈沉指的那个饰品,是一个dog字样的舌钉,放在玻璃柜里面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金属冷硬的光泽,那长长的钉子光是看着就叫人觉得头皮发麻,蒋嘉许摸到一脑门的汗珠,这玩意儿是非打不可嘛……
“你好了没啊?”陈沉撩开厚重的试衣帘,“啧,终于舍得把你那个丑不拉几的束脚裤给换掉了。”
陈沉提着蒋嘉许换下来的各种各样的衣服,这家伙已经在这里臭美了半个多小时了,他本来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看到蒋嘉许现在的一身装扮火气直接消了大半。
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
男人高大帅气,现在和平时穿运动风的样子很不一样,黑色的长裤将健硕笔直的双腿包裹起来,宽松的裤子看不出清晰的线条,但是把腿部修饰得很是笔挺,长长的大衣垂坠感很好,里面内搭了一件普通的灰色连帽卫衣,减弱了大衣冷硬挺阔的气质,看上去更有男大的青春活力。
大衣是很挑身材的,如果身高不够或者过于瘦削的话就不太能撑得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偷穿大人的衣服,蒋嘉许穿起来就很好看,脱衣有肉穿衣显瘦,露出来的手骨节分明,纤长好看,正举着手机拍镜子里的自己。
原来是搁里面臭美,怪不得这么久都不出来。
“不认识了?”蒋嘉许看到陈沉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惊讶表情,故作正经地理了下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的确和平时的风格不太一样。”陈沉作出评价,“不过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更适合你的衣服,等会我们吃完饭去宾馆穿孔之后再给你试试。”
“不会又是上次那种‘衣服’吧?”蒋嘉许咬牙切齿,英俊的脸庞上浮起可疑的红云。
“不不不,这次的衣服包裹性很强,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沉站在蒋嘉许的身后,无比自然地揽住对方的小腹,明明对方还比他矮上一些,但是蒋嘉许就觉得自己是那个身怀六甲,被高大的丈夫搂在怀里的小娇妻。
“你!”蒋嘉许气急败坏,这个色胚竟然在他的身后似有若无地用生殖器摩擦他的股缝,而且还把手掌附在他的臀瓣上面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蒋嘉许感觉受到了性骚扰,身体窜过一阵阵电流,明明是那样轻柔地抚摸却像是在他的心房投掷下一颗颗惊天威力惊人的地雷,炸的他外焦里嫩,剧烈的心跳过后又留下细细密密的痒,弄得人麻麻痒痒柔软成一滩看不出形状的春水。
才摸了几下他就双眼朦胧,腿一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在对方并不宽阔的怀抱里面。
明明这样亲密的爱人之间做的调情的事情之前都是他的专利,他做也就做了,不过都是为了最后一步的生命大和谐做准备,现在反倒是他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男生,只是被摸几下就忍不住想要塌下腰,露出湿淋淋的肉穴,乞求对方的插入、操干。
蒋嘉许不知道他那风骚的大屁股竟也在不知不觉间迎合身后变态的动作轻轻地晃动出骚浪的风情,陈沉轻笑,加大力道掐了几下他的大屁股:“还不是因为你太迷人了?退一万步讲你自己就没有问题吗?穿这么好看勾引我,嗯?”
蒋嘉许很想说不是这样的,但最柔软脆弱又敏感至极的阴茎早就被身后的男人捏在手里,然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迅速膨大,变得坚硬挺翘。
“如果你不想的话,你的骚鸡巴怎么会这么快就变硬?看起来比我还猴急……”陈沉啧啧两声做出评价,话语中贬低的意味毫不掩饰。
蒋嘉许也很委屈,他想说不是这样的,最近这小兄弟无论他怎么抚慰都没有什么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仅仅是摸一下,他都能硬成这副模样。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屈服于无边的欲海的淫兽,用尽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要跪在陈沉的脚边叫他“主人”乞求他让自己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潮,不管是用后面的菊穴还是前面的肉棒。
“你看这个镜子大不大?刚看你在这臭美半天,等会去酒店的时候也这样抱着你后入好不好?”
蒋嘉许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之后陈沉总是对他说一些在他看来很冒昧的话,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就挥着拳头给他揍个稀巴烂,但现在总是会顺着对方的话头去想象那样淫荡到叫人失神的画面,真是要疯了!
两个人买完衣服又去吃了饭,蒋嘉许感觉两个人现在做的事情真的就是热恋中的情侣才会一起做的事情,他之前不知道陪多少女孩做过相似的事情,但扮演的角色往往是这些事情的客体,而且还带着极强的目的性,为了不吓到女友还要伪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全然不同了,他就像个小公主一样被另一个人宠着,而且那个男人还无时无刻不向他展示他最真实、最变态的一面,都是男人,他实在很容易看懂对方眼里不加掩饰、赤裸裸的情欲。
蒋嘉许觉得对方对他不正经的时候心里又有一种隐隐的骄傲、得意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时候喜欢上陈沉,但是和对方在一起就是能感受到那种纯粹的、类似于野兽的荷尔蒙碰撞的感觉。
他甚至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他们出来的时候可以一起去游乐园玩,在最高的地方接吻、做爱;去私人影院里面一边看片一边做爱……这是他想过的最疯狂的做爱的方式,不过从来没有人陪着一起做过,陈沉那个小变态肯定喜欢,真是又给他爽到了。
“先去洗澡。”两人刚刚关上房门,四目相对就开始按着彼此的脑袋亲吻起来,蒋嘉许的动作很粗鲁,像个大狗狗一样致力于把陈沉的脸上都涂满他的口水,陈沉的眼镜明明不碍事他非要扯下来扔在一旁,然后箍住对方的脑袋不停亲吻。
“之前晚上不回寝室就是去和女生约炮了吧,真是搞笑,还让我帮你瞒着查寝的,你倒好,在外面快活,留我一个人在寝室里面……”陈沉看对方一进酒店就这么熟练地把他往床上拐,就不可遏制地想到这家伙的实操经验很是丰富,说出来的话也是酸溜溜的,像个十足的怨妇,喂了等待负心的丈夫,已经在村里喂了十年的猪。
蒋嘉许心虚,眼睛飘来飘去,就是不正面回答,想要通过亲吻堵住对方那喋喋不休的嘴巴,陈沉的嘴巴颜色很好看淡淡的就像是三月里的桃花,形状也是薄薄的那种,可以很轻易地含到嘴里吸吮,他吃完饭喜欢嚼口香糖,他刚刚厚着脸皮要了一根,现在两个人的嘴巴里面都是白桃的清香。
呼吸渐渐错乱,交缠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和我讲讲你以前是怎么做爱的,我也想和你体验一下。”
蒋嘉许根本就没有对方吃醋的这根弦,也忘记了现在的体位,如果按照以前的玩法,那他扮演的角色就是……之前被插入、操干的那一方。
“好哇,先是后入,然后又翻过来操,操得不过瘾还要拉到窗户边上操,最后还要再透明的卫生间玻璃上面趴着操……行吧,一点点来试吧。”
陈沉知道蒋嘉许的情感经历丰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丰富,如果不是这个莫名出现的系统,只怕是他这辈子和蒋嘉许这样的大帅比都不会有超出室友之间的关系,两人之间更不可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听到蒋嘉许以前的事情,虽然说这早已经过过眼云烟,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但陈沉这个人就是蔫坏,想搞着对方也来上这样一套。
以后想到这些酣畅淋漓的事情,想到的也就都是和他在一起发生的事情。
陈沉把蒋嘉许推到宽大柔软的床上,刚刚拉扯间两个人的衣服有些凌乱,两人的裤子早就被对方扒掉,露出昂扬怒张的性器,直面对方赤裸的肉体更像是直面自身翻涌的欲望。
“你最近有练胸吗?感觉又大了一些。”陈沉的手掌附上蒋嘉许一边的大奶,光滑的皮肤手感极佳,胸肌在没有蓄力的情况下软绵绵的,捏起来很舒服,软中又带着弹性,他摸着摸着就想去抠弄那粒小小的乳头,跟花生米似的,黏在饱满的胸肌上面,然后他就开始不断捻磨想要把花生上面的皮衣搓掉,不过这个花生很特殊,怎么搓皮都没有掉,反倒是从柔软逐渐充血变得坚硬,小小一粒艳红的乳果缀在旁边。
“你会摸你之前女朋友的胸吗?我看你这个奶子还真是大,能有c罩杯了吗?”陈沉一边掐弄揉捏,一边做出评价。
“会、会摸,一般是骑在我的腰上……”蒋嘉许一边羞耻地说,一边模仿他女朋友的姿势,坐到了陈沉的身上。
骑跨在腰腹部的时候陈沉的腿将他的臀瓣大大地张开,那根巨物就戳在湿淋淋的臀缝之间,随着蒋嘉许的动作滑来滑去的,穴口无比瘙痒,穴内却得不到任何的慰藉,这样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是叫人心痒痒的,蒋嘉许暗戳戳地挪动臀瓣,最终的结果就是皮肤接触的地方更加湿滑,那根巨物也更加肿胀,他甚至都能通过翕张的屁眼感受到巨物上嶙峋的青筋,那样的质感如何可以插到最深处,一点点捻磨火热的肠道,该又多舒服。
陈沉从下至上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蒋嘉许,这个角度实在是太妙了,仰视的视觉感受实在是刺激,看起来比平时的样子还要大上一圈,陈沉起身张嘴含住了蒋嘉许一边的乳头,嘴唇裹住乳头吸吮着往上拉扯,拉得长长的一条,松开嘴巴的时候甚至有回弹的残影,蒋嘉许吃痛,咬着牙眼含控诉地看着他,像是安抚大狗狗似的,陈沉接着用舌尖轻轻舔舐深褐色的乳头,来回卷着那硬起来的乳晕,他吞咽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喉结上下滑动,像是要吸出奶水来一样含在嘴里边吸边咬。
深褐色的乳头被他吸得通红一片,肿的厉害,整个都肿了起来,陈沉很是满意自己改造的结果。
蒋嘉许被亲的气喘吁吁的,双手向后撑着床,健硕的胳膊上面布满结实的肌肉,因为发力发的缘故看起来鼓鼓囊囊的,手指不断抓紧又放松,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绽开,他的头向后仰起露出汗湿的额头,颗颗晶莹的汗珠从浓密的发丝间不断滑落。
青年不可遏制发出低低的喘息,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濡湿,鲜艳饱满的嘴唇大大张开,凸起的喉结因为情动上下滚动,陈沉搂住蒋嘉许的腰肢,肉棒因为动作的原因整个深埋进蒋嘉许深邃的臀缝里面,随着屁股的挪移产生细微的摩擦。
陈沉星星眼,把整个脸都埋进蒋嘉许的乳沟里面,实在是太幸福了,那种仿佛要窒息的快感,充实的肉感,陈沉还自助把两瓣丰盈的胸乳推挤到一起,那乳沟变得更加深邃,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在蒋嘉许饱满宽阔的胸肌上面滚来滚去,一脸的荡漾。
乳头摸到激凸的时候存在感还挺强,如果打一对乳钉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就好了,而且可以装上一副乳环,配上这样坚实开阔的双开门似的身材,就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用的朱门,上面配上一对威风凌凌的门环,他只需要轻轻一拉对方的乳头就会受力变得长长的,对方的脸上也会因为吃痛染上点点水色。
倘若穿上紧身的衣服,带着乳钉还有胸肌的轮廓都会被尽数勾勒出来,仅仅是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陈沉就坚定了给对方穿孔的决心,实在是太涩了。
“唔,我有坚持做俯卧撑、胸推……”蒋嘉许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结实的公狗腰尽力往下塌,屁股撅得越高,腰压得越低,整个盆腔都受到腹部挤压的力道,后面的屁眼就张得愈发开,大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饱满。
蒋嘉许的菊花恢复得还挺快,看起来是那种健康的肉紫色,因为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翕动着,一张一合间嫣红的肛肉若隐若现。
没想到他已经无师自通学会这种姿势,撅着屁股样子就像一只求草的小骚狗,如果有尾巴只怕是早就摇起来了。
陈沉的双手抓住男人厚实的肩膀,粗硕的肉根已经抵在肛门口,马眼的地方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把那紧致的肉洞涂得湿淋淋的,陈沉在手掌上面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不断揉搓,把湿漉漉的食指伸进紧闭的菊穴里面开始开疆扩土。
水基的润滑剂揉开之后变得细腻柔滑,像是在接触的地方都覆上一层透明的薄膜,陈沉很轻易就将食指插进穴道,穴口的括约肌死死咬住他的手指,陈沉耐心细致地将上下左右转动然后再加入中指,两根手指并拢弯曲在穴道里面不停深耕,菊穴被拉扯开来,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还有不少透明的汁液,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蒋嘉许分泌的肠液还是他手里的润滑剂。
眼见着那个肉洞已经吞吃下四根手指头,陈沉不再忍耐,提起肉棒就全根插进淫水四溢的骚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陈沉把他压在床上,大手禁锢着劲瘦的腰肢,不断向下压,这样屁股就翘的愈发高,随着操干的节奏不停摆动,蒋嘉许那张帅气的脸庞已经埋在被子里面,双手紧紧揪着被角,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绽开。
从陈沉这个角度看去,男人丰满的屁股显得更大,惊人的腰臀比看得人垂涎不已,他的手移到前面的腹肌上面,那凹凸的触感很是细腻,因为后入的原因,肉棒进入到一个极深的位置,他的手按压在蒋嘉许的小腹上面还能偶尔感受到那棱柱戳出来的触感。
“唔,太疼了,你再涂点润滑油吧。”蒋嘉许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出来有些闷闷的。
“你放松,我有点大,你夹得这么紧肯定会难受的……你这骚穴早就发大水了,根本就不需要再上润滑剂了。”
“哼唔……怎、怎么停了?”蒋嘉许自己被操之后抗拒的话就没有停下过,屁股扭得倒是欢快,嘴巴里面不要不要的话语也飞快倒出来,好像全程都是陈沉在强迫他似的。
陈沉腻歪他这个死样子,决定打开系统看看有没有合适他用的道具,他现在想把他改造成一只在床上就会不停发骚的小公狗,那骚屁股被他捅一下就会舒服得欲仙欲死,天天跪着叫他爸爸、主人,含着两泡眼泪给他唱征服!
陈沉被自己的想象给爽到了,打开数据面板扫了下各项数据,蒋嘉许无论是敏感值还是爱意值等各项数据都达到了让他满意的程度,他找半天终于在道具商场里面找到一个勉强合乎他心意的道具:乖巧狗狗专用项圈。
该道具分为一次性道具还有长久性两种,不过一旦绑定之后只能对同一个对象使用,两者的作用差不多,不过需要的积分却相差挺多。被使用对象在规定的时间内会犬化,性欲大增,完全服从使用者的各种命令,道具失效后,被使用者仍会保有使用期间的记忆。
行吧,那就先买个一次性的试试水,他刚刚看到有个道具,可以让被使用者在不知不觉间拥有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了毒的蛇。
而那少年始终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即将遭受残酷的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住手!你们有什么权利动用私刑,去伤害别人的身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群中响起一个男生义愤填膺的声音,很快他的身边就变成真空地带。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有人窃窃私语。
“我抗议!”
“我也抗议!”
眼见有一个出头的勇士,也有些热血的青年人也混在人群里面发出自己的抗议,他们蠢蠢欲动,想要迈出勇敢的一步。
“这位同学看来你也不服学校的管教啊,来人把他请上来!”陈校长依旧保持镇定,笑眯眯地看着反驳他的男生,
“违法?法律是我们做人最低的底线,你们的父母精心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拿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的!你们更应该用高尚的品德去熏陶自己的灵魂,而不是这般自甘堕落,选择这样叫人不齿的生活方式。另外,你说我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权利?你们父母把你们送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可能没有来得及和各位交代清楚,他们已经和校方签署了协议,学校拥有自主管教学生的权利,我们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在座的各位吗?”
他依旧是和蔼可亲地看着高台下的众人,挥舞着手里一沓厚厚的a4纸,台下众人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这些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笃定的神态信了七七八八。
那个仗义直言的男生很快也被拉到高台上面,陈校长恶趣十足地命令人把他按在蒋嘉年的旁边,要求他必须全程睁开眼睛看着蒋嘉年受惩罚的全过程,而且因为他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所以惩罚的时间延长一倍。
在这样高压的坏境下还敢顶着压力为别人开口的人往往心地善良、心性坚韧,他们可能可以咬牙忍受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但是如果因为他心里所谓的“正义”使得旁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就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瞬间静若寒蝉,刚刚的慷慨激昂就像是一滴水花溅入沸腾的油锅,很快就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乌泱泱的人群很快又归于死寂。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遭受痛苦的样子,有的人不忍心地撇开头去,有几个胆子小的男生已经低低啜泣起来,又要极力忍耐不能做出任何逾矩的表现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没有了出声阻拦的绊脚石,陈校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些小崽子就算如何闹腾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号召部分同学进行有规模的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各个击破、逐一瓦解,现在这几个人倒显得只是小场面,洒洒水。
蒋嘉年旁边的老师打开电击椅的开关,绑在椅子上的人闭紧双眼,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身子软绵绵的,只能随着受到的刺激开始本能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越来越强劲的电流穿过身体,蒋嘉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呈现出极其痛苦的神态。
旁边的那个男生也不好受,他的脑袋被另一个大汉扭着,眼皮还被粗鲁地扒开,蒋嘉年狰狞痛苦的面容还有不断痉挛颤抖的身体都印在他的视线里面,生生把他的视网膜烧灼出巨大的黑洞。
眼睛被迫长时间处于睁开的状态,他的眼球外突,酸涩的泪水不受控地簌簌落下。
一旁的陈校长则依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看到宛若死鱼般的蒋嘉年因为电击身体不受控制的挺起又摔落,看一旁仗义直言的勇士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恸,在扫一眼下面呆若木鸡的人群,他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
脑子里面似乎在炸响无数的烟花,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嗜血的变态。不过他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兴奋地炸开了。
等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真的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校长……”个安保人员边跑边叫,急急忙忙直奔高台而来。
“什么事?”有人打搅了他的兴致,他有些不快地放下话筒,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人,那人立即去听他们要说什么,等他听清楚来传达的时候同样面露惊骇。
“有个学生浑身绑满正在计时的tnt炸药,就在学校后山的位置,那个量如果真的爆炸恐怕学校都会升天……”
“什么?!”陈校长浑身的血液倒流,如果那些炸药是真的,那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的事业将付之一炬!
而且那些安保人员不知道后山有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就算他死一千遍那里也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肯定是吓唬人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都仔细检查过,怎么可能有这样危险的物品?”男人咬牙切齿,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脑门上的汗滚滚落下,本来沾了头油十分粘腻的汗水都被稀释了不少。
“保安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结果那人拆下来一根导管直接扔到了他们身边,当场就炸伤了三个……”那人紧紧跟在校长身后,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早就抖成了绵羊音。
校长说着不相信,但是他早就迈开双腿朝着后山的地方跑了过去,下高台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两驱直接变成了四驱发动,摔了个狗啃屎也依旧不敢怠慢分毫。
因为事发突然,学生都没有来得及镇压疏散,人天生都有看热闹吃瓜的心理,瞬间就一窝蜂跟着那些老师们跑到了后山的位置,那些雄壮的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群乱成了一锅粥。
高台上的少年见人都走的差不多,赶忙跑到蒋嘉年身边检查他的身体状态并且尝试呼唤他。
蒋嘉年的神智很是混乱,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这里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深深梦魇,此刻竟然又发生在他身上。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刚刚不是在和陈沉一起打台球吗?为什么会突然重回那个梦魇?
而且这一次……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无数次睡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来到的节点都不一样,可能上一个梦境还在和家人争吵,下一个梦境又蜷缩在阴冷潮湿的戒同所的寝室里面,在墙壁和床板的夹缝里面暗暗刻下记录时间的记号,告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上一秒还在无数的手电筒的追捕下东躲西藏,即将逃出生天,重获新生,下一秒又被重新抓起来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几个节点他无数次发出无声又撕心裂肺的呐喊想要提醒梦里的自己不要走那边的死路,不要再相信父母、联系他们……但他的视角似乎一直处在半空之中,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事情滑向既定的深渊。
昨天似乎是他来这里一星期之后的事情,印象里他出逃了,他失败了,他又被抓回来了,尚且还和颜悦色的禽兽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獠牙,势必要给他这个犟骨头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看够了那个陈校长势在必得的嘴脸,一切似乎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永远和善,永远温文尔雅,是家长嘴里交口称赞的大善人、救世主,只有这些在他手下接受“改造”的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恶魔。
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就被绑在椅子上面遭受电击惩罚,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身体,人是很能忘记伤害的生物,有时候几年之后重新回首以往走过的路都有可能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不想忘记遭受过的痛苦。
因此不止一次剖析自己的内心,揭开血淋淋的伤口,不想忘记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变成自我惩罚、自我折磨又时常自我厌弃的怪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他却早已经面目全非。
“同学,同学,你醒一醒,你还好吗?”
思绪被男生焦急的呼喊拉回现实,蒋嘉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这是……怎么了?”
开口的时候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边说话,一边嘴巴里面喷出袅袅白烟。
他记得的这一次的惩罚是完全进行到底的,事后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关进了禁闭室,怎么会出现像现在一样进行到一半就暂停的情况?
“我听到刚刚有人和陈校长说好像是后山那边出了事,大家都过去了,咱要不也去看看?”
“我没事了,你先过去吧……”蒋嘉年眼珠一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样混乱的场合,不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吗,只要他逃出去……
可转念一想,逃出去之后呢?天大地大他又能逃到哪里?这样罪恶的地方不被捣毁的话不知道以后还会裹卷、搅碎多少人的血肉。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生点点头过来准备解开绑在蒋嘉年手腕上的绳子,结果他已经挣脱开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就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看得那男生一愣一愣的,看样子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走吧。”起身的时候他下意识捂住刚刚因为刚刚的电击还有些颤抖的心脏,这感觉陌生有又熟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的缘故,这样的感受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上面,叫人印象深刻,难以磨灭。
蒋嘉年在男生的搀扶下跟随众人来到后山的地方,就看到陈沉站在中间,一群人紧张兮兮地包围着他,他们之间的位置好像对调了过来。
“这位同学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陈校长试图安抚陈沉,并且使眼色让他身边的壮汉慢慢潜到陈沉的身边试图制服他。
“你们不要过来。”陈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众人展示自己身上的倒计时炸弹,另一边又抽出一管自制的炸药管扔到暗中试图接近他的壮汉的脚边。
随即果然响起剧烈的爆炸声,陈校长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尖叫与逃窜的声响不绝于耳,陈校长估计了一下他腰部缠绕的一圈圈红色的炸药以及刚刚爆炸产生的威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快住手!只要你停下这一切,我保证学校将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人活在世上不可以这么冲动,你想想你的家人……”
“嗤,老登,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谈判的诚意?现在这种情况还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说完又是一管,砸到他的脚边,若不是身旁的大汉反应及时,只怕他现在也要口吐黑烟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满足!”男人咬咬牙,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人安抚下来,知道了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就掌握了谈判的筹码。
“我想和校长单独谈谈。”陈沉刚刚仔细观察过,这个学校采取的是完全密闭的管理方式,这个校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所有的教职工都听从他的指令办事,而且那些老师更像是类似于一种打手的角色,管理、教学学生。
这个校长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倒很是鸡贼地在自己身边安排了不少保镖,他没有把握一下子就把那么多人催眠控制,因此选择擒贼先擒王。
“好,我答应你。”陈校长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他有点不敢置信这样的危险分子竟然只是提出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要求,“只是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必须把这些危险的东西撤下来并且进行检查之后我们才好坐下来好好谈谈。”
“别那么多废话,这都是我的武器,是不可能交给你们的,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我现在就把这么炸个底朝天。”他作势要往后山的方向丢。
“哎!小伙子别冲动我答应你、答应你,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谈!”他伸出尔康手,此刻脸上写满了惊惧与害怕,永远温和儒雅的面具碎了一地。
不过他听到陈沉的话,心里却是偷偷松了口气,看情况还是有谈判的可能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往往容易冲动行事,所求的也不过是从这里逃出去,再理想化的一点的也就是想把这里黑暗龌龊的事情曝光,自以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得到救赎然后他们这些坏蛋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绳之以法。
只可惜,他们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可能,应付种种突发事情的手段也已然成熟。
“你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走过来。”陈沉盯着他并不放松。
“你这孩子……”陈校长失笑,故作无奈地摇摇头,一副不与他计较的样子,“影视剧看多了吧……”
事实上他害怕的早就两股颤颤,要是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他可真是倒大霉了。
“别废话!”陈沉的耐心也即将耗尽,这死秃驴话真多。
最终陈沉挟持着校长大摇大摆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那些安保人员手里并没有刻意远程攻击的武器,以前挥舞着棒子恐吓一下这些小兔崽子还行,现在显然是不够看了。
“小同学,要不然你先把这个倒计时停下来好不好?要是等会谈话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你就是,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走动的时候身后的小尾巴也随着肥硕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看起来很是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胸前挂着一个free的牌子,不知是指的托盘里面的食物还是其他的什么。
有的大胆的顾客直接把那服务员抓到怀里好一阵揉弄;有的直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面抽出埋在穴肉里面的肛塞就着湿软外翻的穴肉插了进去;有的则是好几个围着一个上下其手扒掉人家的工作服,揉弄那贫瘠的乳肉,撕扯薄薄的渔网袜,并拢坚实的大腿滑动摩擦……
食堂里面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声,蒋嘉年即使想要充耳不闻,如今也有些味同嚼蜡。
“过来。”
他看到陈沉招呼了个服务员,那个骚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脸上一副餍足的媚态,看着陈沉的神色就像是看着可以吸食精气的容器,两眼放光。
蒋嘉年戳了戳盘子里面的食物,这都是些什么难吃的东西。
陈沉拿了一块托盘里面的小蛋糕便点头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好了,他可以离开了。
“啊……是、是小蛋糕啊……是免费的……”
来不及失落他又被另外的人召唤过去,转身的时候露出肥硕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本就极少的布料全被打湿,根本遮不住什么,屁眼里面还不知道在流着是谁射在里面的浓精,走动间又是一大汩浓白的精液从穴眼里面滑落,腿根处黏糊糊的。
“吃蛋糕,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哦。”陈沉把拿来的草莓蛋糕递到蒋嘉年的面前,点了点桌子,“免费的。”
蒋嘉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被捏紧又骤然松开,莫名奇妙就像是坐了一次过山车,而陈沉就是他在高空之中唯一熟悉的事物。
他好像,产生吊桥效应了。
“喂喂喂,
你干什么?”陈沉以为蒋嘉年不喜欢吃奶油蛋糕,他端着盘子竟然钻到了桌子下面。
【不想吃就给我吃……】陈沉还没有说出口,蒋嘉年就主动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沉睡的巨物,那东西软趴趴的,揪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一下,蒋嘉年的脸贴得很近,不轻不重地拍击在他的脸上,那腥膻的味道直接窜进鼻腔。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陈沉做出一副还在专心摆弄盘子里面的食物的样子,实际上下面早就是门户大开,他不介意公开遛鸟,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他们这边的动静,不过蒋嘉年很害羞,这是他盖在他们的鸡巴上面,那样子就像是在给待宰的牲畜打上食品安全合格可食用的标识。
众人盖上戳之后还互相看了看,有的是“肉便器”的字样,有的是“精液便壶”,有的则是“公狗”,和他们穿的衣服都是对应的,之前换上衣服的时候还没有特别深的感触,如今身体上面落下各种各样的标签,众人才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
盖章结束之后众人又被分类带往不同的地方,那些最下等的肉便器无论是谁抓着就可以肏一肏,被分配到门口扭着大屁股跳骚气的舞勾引来往的路人,他们还收到了一册薄薄的培训手册。
【守则一:肉便器的材质应该是耐用、环保、易于清洁的材质。
守则二:尽量根据自己的尺寸选择合适的主人,如果被肏坏了那将会很麻烦。
守则三:注意日常清洁保养,若使用不当或过度使用导致肉便器堵塞,可使用通力管清除器解决。
……
守则一百:每只肉便器必须收集50次不同主人的尿液,需要想尽办法让不同人在肉便器上面签名,此守则最重要,若无法完成则视为任务失败,不合格的肉便器将统一回收销毁!!!】
那些肉便器无一不是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有的肉便器开始哀嚎,而有的则是开始找看上去急着上厕所的主央求他尿在自己的肉穴里面。
“主人,请试试这款肉便器,保证您尿得舒服~”
张凯超被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缠住,他头上套着粉色毛茸茸的头套看不清面容,不过胸前开了两个大洞露出可怜兮兮的茱萸,下面也是开档的设计,小小的肉棒还有臀瓣都露在外面,此刻男人正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他身后的粉红色的尾巴也扭来扭去的。
“啊?!你的意思是……这不太行吧?这太不礼貌了,而且我憋了很久,尿比较多……”他连忙摆手,脸有些发烫。
“没关系的,这都是我的本职工作,您就射进来吧,只要尿完之后在我的身体上面留下签名就成。”男人继续晃,开始发嗲,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命根子“求你啦,好哥哥~”
张凯超无法,只能被人拉着到一旁的角落里面按照对方的指示动作,一路走来他看到不少和这人一样的玩偶,有的还在踌躇,有的已经被压到墙角操干起来。
男人平时尿尿的时候都是自己握着肉棒肌肉发力自己慢慢尿出来,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一时之间有的人得意忘形,尿的也不稳了,撒的肉便器上面到处都是腥臭骚黄的液体,肉便器敢怒不敢言,还要讨好主人在结束的时候羞辱性地在他的屁股上面写下“xx的,又傻乎乎地坐在观众台上面,周围还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先生您好,我是专门过来负责你们的身体抹亮油的。”有个相貌秀气的工作人员走到每个公狗的面前提出要给他们露出来的肌肤上抹橄榄油。
有的人坦然接受,有的人则是有点不好意思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提出想要自己涂抹,不过被那个工作人员以自己涂不匀为理由给拒接了。
公狗们一个个脱下本来就不算蔽体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下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丁字裤,跨前黑色的布料一大坨垂在前面,看起来鼓鼓囊囊的。
“唔,这位先生,你的肌肉练得真不错,我可以摸摸嘛?”
“当然可以,随便摸。”那人喜欢健身,同样也很乐意向别人展示自己的锻炼成果。
“您的皮肤也很黝黑,好有男人味,平时是有做美黑什么的吗?这样的肤色抹上亮油之后可以更好地增加肌肉的立体度和分离度,看起来更加饱满好看了呢。”
“哈哈哈,还好吧,我确实比较喜欢这样的肤色,视觉上比较显瘦。”男人摸着头笑得很是荡漾。
抹油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亲昵,冰凉的指尖划过饱满q弹的胸肌又细致地抹过每一块肌肉,工作人员的动作很细致,擦过每一块皮肤勾勒出每一道沟壑,那深色的皮肤抹上亮油之后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肥腻的肉,视觉上看上去确实雄壮了不少。
“这位客人,我实在是很喜欢您的身材,我给您做一个额外的项目吧。”那工作人员带着口罩,笑得眉眼弯弯的,那被亮油浸润得微微反光的指尖色气地勾了勾男人的丁字裤头,“脱掉,我给您的大肉棒也做个spa,保证您满意。”
那男人已经被迷地找不到东南西北,嘴角被钓成弯钩,怎么都压不下去,他立刻听话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啪叽一下拍击在工作人员的手背上。
“唔,巧克力棒!”
清瘦的工作人员立刻蹲下身子挤了一大坨橄榄油均匀地涂抹在那男人勃起的肉棒上面,男人只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覆在阴茎上面不断摩擦,抹了润滑油之后摩擦变小,凉凉的油很快被搓热,变薄便细腻,粗硕的柱身上面根毫毕现展现出根根青筋,抹过橄榄油的地方闪着油亮的光泽,青筋似乎都在兴奋地跳动。
工作人员趁着没人注意他这边的动静,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开始偷吃。他假装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面,实际上早就把整根巧克力棒都吃了进去,男人粗粝的大掌捏紧他的臀瓣,生生凿开紧窄的小穴,借着油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沉甸甸的卵蛋都贴在工作人员的臀瓣上面。
“唔,客人,您千万忍住,不可以射精,等会还要去台上面表演,如果你到时候没有办法喂饱台上的精液便壶,可是会遭受鞭刑的喔”
工作人员一边就夹紧骚穴努力榨精,一边喘着粗气贴在男人的耳边告诉他等会要做的事情。
“小骚货,明明是你蓄意勾引,我到时候没有精液交差,你的骚穴里面射满我的精液难道你就能落的个好下场?”男人不以为意,继续颠弄身上的男人,把套弄他鸡巴的肉穴操得噗嗤作响,白嫩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通红一片。
“啊……哈啊!当然、当然不是这样……我就是负责收集精液的啊……哈啊唔,顶到了……哥哥轻一点,继续磨那个点啊……”
男人被那骚浪的叫声弄得头皮发麻,精挑细选出来的粗长阴茎纵情驰骋在湿滑软烂的穴肉里面,那粗黑的肉棍上面裹满晶亮的汁液,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橄榄油还是马眼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或是小穴里面的肠液,总之看起来乱糟糟的,流出来的淫水弄得到处都是,肛口的位置已经被这样高频的抽插打出一圈绵密的白色泡沫。
“千、千万不要射出来,我、我也是为了哥哥好……嗯哼!哈啊、唔……如果不是实在喜欢giegie的大鸡巴,人家才不会告诉你呢~哈啊……”
只是处于极致的快感中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只一味狠狠操干,他腹部和胯连接的地方都绽开明显的青筋,腰侧的输精管兴奋地突突直跳,浓密的阴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糊糊一团糊在胯间,敏感的臀尖蹭到的时候总感觉痒痒的。
终于在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下男人打开精关,在那工作人员的体内射出汩汩浓白的精液,套在鸡巴上的男人不知道是餍足还是受伤,被面具遮住的脸上看不到具体的神情,只有那柔韧的腰肢弯到极致,整个人也一副被操狠操透了的样子,软软地倒在男人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周围大部分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年纪小而还会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年纪大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时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有的人一副猴急的表情,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把那个工作人员从那男人的身上扯下来,然后用自己的肉棒狠狠贯穿、填满那骚穴。
张凯超看得目瞪狗呆,这样刺激的场景他偷看gv的时候都没怎么见过,还是知识储备过于贫瘠了。
正感慨时,又有不少从事抹油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一众公狗抹油,有的公狗提出它们的肉棒也想要精油spa,不过后来的基本上都被拒绝了,可能是这样做会严重影响工作进度吧。有的公狗扼腕叹息,有的则是偷偷松了口气。
“啪——”礼堂里突然变得漆黑,在人群还没有骚动起来的时候,舞台中间的灯打开,照亮站在中间的主持人——陈校长。
“各位同学、老师们,大家好,今天我们相聚在此,将要举办一场大型的假面舞会,现在即将以最经典的俄罗斯转盘作为开局热场的游戏,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为待会上场的选手投上你们宝贵的一票,他们能不能顺利出道就看自己的支持者给不给力了!”
陈校长依旧是一副慷慨激昂的腔调,相比于初见的时候的古板刻薄呈现出一种被人狠狠疼爱过后的诡异艳色来,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风骚的春情。
再加上这段时间加强了锻炼,凸起的小肚子小了很多,身体的线条更加流畅,如今穿着白衬衫少了之前的猥琐油腻,似乎还重拾了些许年轻时候的帅气。
他说完之后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变化成走秀的打光,只见走在第一个的赫然就是刚刚主持的校长,他已经脱掉了蔽体的衣物,身着“精液便壶”那身黑色的比基尼装扮,衬得本就苍白的皮肤愈发白,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全身都在发光。
“天哪,没想到校长竟然这么白!”
“我看校长也是风韵犹存。”
“我要为校长打call!”观众席上众人窃窃私语,肆无忌惮地点评着这些精液便壶。不过他们的目光很快被舞台后陆陆续续出现走秀的其他商品吸引目光,各种各样的类型看得人眼花缭乱,有视力不好坐的又远的恨不得抓个望远镜过来仔仔细细看看舞台上的风光。
第一排坐的离舞台近的人可有福气了,各种各样的躯体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大方地展示身体上最迷人的地方,有为了观众投票的极尽勾引的魅惑姿态,豁出去在众人面前搔首弄姿,那硬邦邦的腰恨不能扭成麻花。
一群人大概展示完身体的曲线以及练出来的胸肌、腹肌之后又开始了局部的特写展示,只见众人依次撅起或饱满或挺翘的臀瓣,用力把两瓣臀肉分开到最大,露出夹在中间或粉嫩或熟艳的屁眼,平时最私密的地方现如今被当成商品一样展示在大众眼前,很快就引起现场一阵高过一阵的骚动,那些快不清的也可以看两旁的电子屏幕,高清的显示屏根毫毕现地展示出朵朵菊花,供各位看官评鉴。
展示完之后还有工作人员拿着特制的高压水枪对着台上的众人喷水,就像是给宠物店里面的狗狗进行粗鲁的清洗,原本就很透的黑色布料沾了水之后更加没法看,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遮蔽的效果,而且那布料沾了水黏在身上显得更加色气,大颗大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身体的沟壑向下滚落,被水打湿的众人平添一股脆弱的美感,而且众人被冷水打湿之后即使冻得有些瑟缩也没有蜷缩自己的身体,还在向众人展示他们的身体。
“ok,现在请观众席上的各位投出自己宝贵的一票,出门的喜爱将决定哪些选手可以出道!我们会根据票数的高低选出最靠前的五名,今晚成团!”
礼堂里面的气氛被调动得异常活跃,大家都在争分夺秒又紧张万分地pick出自己最喜欢的精液便壶,为他打call,送他出道,接受所有人的洗礼。
结果很快就出来,陈校长因为事先暗中拉票的缘故挤到了第二,第一则是一个身材和后穴都十分哇塞的学生,他长得很帅,是很多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初恋脸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宛若春风拂面,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菊穴长什么样子就迷迷糊糊地把票投给了他。
陈校长暗箱操作还没有c位出道,竭力维持外表的体面,事实上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接着,被票选出来的众人被带到一边的墙后面,墙上开了五个洞,正好可以卡住众人的大屁股,他们会成为众人随意挑选的对象,卡在洞里的屁股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接受各种形状、大小的肉棒插进去肆意玩弄,然后在那肉屄里面交出一泡又一泡浓白腥臭的精液。
过程虽然漫长且艰辛了些,不过他们的境遇相比于那些没有选上还需要自己去主动推销求肏的精液便壶来说还是好了太多。
此被被选上的公狗们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他们随即挑选自己看得上眼的壁屄,拨开揉弄那早就因为上了催情药而变得湿淋淋软乎乎的肉穴,把自己的狗吊插进去狠狠操干,因为有墙的缘故它们能看到的只有颜色、大小、形状各异的屁股,捏着臀瓣两边丰腴的软肉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挺腰送胯,交合处传来肉与肉相撞的拍击声,混杂着水液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有的壁屄的下面已经积攒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再加上五个人一字排开的缘故,这样肏屄的方式天然带上了竞争比较的色彩,肏穴的人在无数观众的起哄声中也操得愈发起劲,恨不得把墙后的大屁股操飞出去。
而墙后的一众精液便壶已经被封闭了五官,浑身上下的感受都被集中在后面的肉屄又被无限放大,卡在洞里面的屁股被操得忍不住向前移动,有的腿短的还要踮起脚尖送上屁股求肏,其中的辛酸苦楚自不必详述。
全身的精力都积聚在那一点点能给他们带来极致的欢愉的地方,那菊花上一秒品尝的还是弯钩似的大屌,下一秒恨不得就被直粗的肉吊捅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捅到胃部。
壁屄无暇清理,很快就变得狼藉不堪,那肥厚的屁股上面布满青青紫紫的指印,交错叠加在一起,被掰开的菊穴早就被操得合不拢,抽出来的间隙流出汩汩粘腻的浓精,肛肉早就被操得充血变红,抽插的时候外翻出来,有些人娇嫩的穴肉直接被摩擦地破皮流血,草草抹上催情的药物又开始换下一只公狗上阵操干。
舞台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有的嘶吼有的则是婉转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的味道,这作为开场热身的节目的确很大程度上带动了会场的气氛,众人也不再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有不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抓到身上印有“精液便壶”字样的就不管不顾操弄起来。一时间,淫靡的热浪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陈沉就是在这样荒诞淫乱的气氛中闪亮登场,一时之间会场里面安静得落针可闻。
工作人员替他拉开两边的大门,皮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被一个精致又骚包的黑色羽毛面具覆盖,背后还披着一个拉风的黑色披风,走动间猎猎作响,重要人物出场自带的bg也适时响起,他穿的整齐板正,和周遭人近乎赤裸的野蛮行径格格不入。
“爬进来。”陈沉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面,接着众人就看清了他手里牵着的绳子的另一头究竟拴着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膝行,他的头被做工精美的铁质狗形面具包裹,金属闪着冷硬的光泽,这狗一看就是那种只听主人的话,主人让它咬谁它就会往哪里扑的恶犬。
它的脖子上面戴着一个勒进皮肉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铃铛,随着它移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项圈上面则连接着粗大沉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边则握在他的主人手里。
享受了一波众人的注视,满足了自己装x的需求,陈沉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的狗狗走向了舞台中央。
陈沉抬手示意工作人员关掉制造气氛的音响和夸张的鼓风机,礼堂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的尖头皮鞋踩在木地板上面发出的声响,黑色的皮鞋前面尖头包着金属,细细的绑带扣住足弓还有脚踝,银色的金属就像是给攻击性极强的皮革套上枷锁,像是给不受控制的野马咬上嚼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随着皮鞋发出的声响的还有沉重的铁链在地板上拖曳发出的叫人牙酸的声音,那狗奴跪爬姿特别标准,背脊线条流畅,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起来,又圆又翘,随着向前爬行的动作摆出轻微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贴在地上,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绷的紧紧的,手臂上的青筋蜿蜒虬结,一直延伸到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面,裸露在外面的小腹看起来没有一丝赘肉,从侧面的角度看不清楚腹肌的具体轮廓,不过侧面的鲨鱼肌特别明显,随着那窄腰的扭动时不时显现出叫人咂舌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观众视线的还是他暴露在镜头里的屁股,移动的镜头直接对准他的屁股,小麦色的圆翘的臀部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蒋嘉年的屁股不仅又圆又翘,而且一点老茧或者黑痕也没有,整个屁股的颜色特别均匀,他的皮肤颜色偏深,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屁股都透着一种熟透的感觉,扭动的时候就感觉手感肯定特别棒。
最诱人的还是中间的部位,屏幕上是一个十分干净的肛门,颜色略深,和胸前的乳头一样肉褐色的,是比较刚硬的色泽,仅仅是看着一股熟男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有些看片经验丰富的人就会发现这狗奴肛门附近的毛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剃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应该是有过丰富的经历的骚穴,那里虽然皱褶紧致,但已明显被粗大的肉棒开苞并且狠狠贯穿过很多次,这一切让他的屁眼呈现出一种被狠狠开垦过的涩情感。
蒋嘉年爬到了指定的位置也没有起来,他的脚后跟垫在身下,脚和小腿连接的地方完全显现出跟腱优美的形状,那肉感十足的屁股自然下沉压得扁扁的,整个人直接跪坐在了脚后跟上面,大腿和小腿一丝缝隙也没有地紧紧贴在一起,饱满的肌肉被压得变形,因为姿势的缘故,大腿不可避免地往两边张开,这样一来他腿心的情状就全部暴露出来。
不少人发现这个狗奴的本钱很足,相比于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公狗也是不遑多让,他的肉棒现在赤身裸体的时候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不仅外观看上去很大,而且仅仅是看着都叫人觉得热血喷张,一柱擎天就那样直挺挺地立着,这样有资本的为什么偏偏要去做被人肏穴的狗奴,他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钱去做一只可以肏穴的公狗。
不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都是自己的选择,可能这样雄壮的帅哥也渴望有人疼爱,只不过是在世俗意义上人们会对上位者有更多一些崇拜的意思,可能他的主人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过人之处吧?让这样刚毅的汉子甘于屈居他人之下,他们也无从得知。
众人对台上表演的两人好奇不已,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蒋嘉年结实的胳膊向后撑着身体微微后仰,健壮的胸腹肌肉全部舒展开来,他往右侧略微扭转倾斜,肌肉的线条全都拉伸绷紧,显得更有张力。
他看到了自己被投在大屏幕上面的私密部位,藏在面具下的俊脸忍不住染上羞臊的神色,喉结快速滑动,即使衣不蔽体,身体上面也觉得烫的厉害,耳边都是自己滚雷一般的心跳声,仿佛即将冲到嗓子眼,叫他忍不住吞咽起来。
当真是看似带上了面具,实则摘下了面具。
他的主人很快走到他的身旁,亲昵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表示安抚,蒋嘉年就像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肯定,即使看不清神情也可以看出他肢体动作里面的雀跃与舒展。
陈沉的手拉着那个狗头面具向上提拉,蒋嘉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还是克制住本能选择相信自己的主人。
面具的下缘卡在鼻梁的位置就停了下来,视线上移看到的就是男人不断滚动的喉结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露出来的嘴唇形状优美,唇线凌厉,此刻轻轻抿着,看起来无端多了些冷硬严肃的气质,又直又挺的大鼻子即使只露出一截也可以窥见想象那优越的形状,即使看不清楚全貌,毫无疑问,面具之下一定是个极品帅哥。
陈沉慢条斯理地拉开拉链,那早就硬挺的肉棒瞬间就弹在了蒋嘉年的唇边,啪叽一声,浓郁的麝香味立刻侵入他的鼻腔,蒋嘉年带着面具,视线还有活动范围都受到极大的限制,但他还是很快用嘴巴锁定主人肉棒所在的位置,并且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吞吃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巴打开到极限,柔软湿热的嘴唇紧紧箍在肉棒的根部,高挺的鼻梁也埋在主人的胯部,看不清具体的情状。
他吃的很卖力,几乎只是吐出短短一截就再次全部吃下去,粗硕滚烫的肉棒一直停留在犬奴的嘴里面,口交的动作被摄像头记录下来投屏到大屏幕上面,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帅哥那不停吞咽着的喉结,真的是太性感了,那滚动的喉结吞咽下的除了自己的口水肯定会有不少男人肉棒渗出来的液体。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体微微有些紧绷,所有的肌肉都因为深喉这个动作发力,生理性的干呕使得他充血的肌肉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眼角也渗出情动的泪水,聚集得多了顺着凹陷的双颊滑落,在坚毅的脸庞上留下干涸蜿蜒的痕迹。
陈沉的手放到了他诱人的胸肌上,十分熟稔地捏住了那悄然挺立的乳头,那手指熟稔地在饱满的胸肌上滑动,因为是侧着身子的缘故,挤奶的动作微微有点吃力,众人看到的更多是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的侧面,他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嘴巴里面的肉棒,又要卖力地挺起胸膛,把大奶往主人的手里送,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硬,充满了力量与爆发力,但在男人的指间似乎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那手抓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粗暴,乳肉变换出各种形状,有的从指缝间溢出来,有时候那手指还会拉着那粒小小的乳珠向上提拉,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疼的厉害,不过也爽的要命。
“唔……求主人轻些……”狗头面具内置了麦克风,里面的男人一说话,整个礼堂里面都是他那低沉的被情欲支配的声音。
“我天,这奴的声音好好听,好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刚刚还觉得他的主人实在是太过火了,现在看来要是我是他的主人,只怕是直接一个无法自控啊……”
“唔,他的鸡巴好大,好想舔舔,好想舔他的脚,看起来好有男人味……”
“这个帅哥身材真好,是不是练体育的?”
“咦?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
……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
狗奴还在勤勤恳恳地给自己的主人口交,他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尽数被麦克风捕捉,响彻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等再传到自己的耳朵里的时候,隔着一层厚厚的面具已经有些变调,空气里面像是弥漫着上等的催情药的味道,叫他脸红心跳的厉害,额头都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滴,几乎是下意识得裹紧了嘴巴里面的肉棒。
后仰的动作使得肉棒进入到喉管深处,男人偏偏又吸得那样紧,陈沉只觉得小腹一紧,马眼的位置被粗长有力的舌头裹住狠狠一吸,脑袋里面炸开一团团绚烂的烟花,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射在了蒋嘉年的嘴巴里面。
喷薄而出的精液弄得身下的男人剧烈地呛咳起来,味蕾以及鼻腔里面弥漫的尽数是男人熟悉而又浓烈的气味,他哆嗦着伸出手扶住即将下滑的面具,然后像是做了千百遍似的缓缓张开嘴巴伸出那长长的鲜红色的舌头,浓白粘腻的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舌尖向下滑落,滴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面。
他饱满的胸肉也因为情动而微微震动,晃荡出诱人的微波。
展示完毕之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狗奴立即将口腔里面剩余的白灼尽数吞咽下去,他鲜红的舌头一卷一裹,那含在舌头中间的一大坨浓白的精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尤其是他还非常正经严肃地把低落到唇角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口腔里面,那嫩红的舌尖仿佛会蛊惑人的心智,牵动着场上观众的神经,有不少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想起那是刚刚在广播站里面听到的声音,现在竟然还可以看到现场直播?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陈沉轻轻笑了笑,这样当众淫乱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因此并没有如何慌张,再加上现在拥有了这个神奇的系统,陈沉总有一种蜜汁自信,就算是在外面有很多真人的场合他也不带怕的。
他的大拇指压在男人嫣红肿胀的唇瓣上面,轻轻压扁那柔软的唇瓣,就像是压在一叶不堪重负的扁舟上面,然后细细替对方擦拭干净嘴角的残余:“是太紧张了吗?平时的表现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