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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珂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看着他现在羞红的脸忍不住哼了一声,平时有个什么都不好意思,居然在那种时候咬着她不撒口,今天必须彻底操服了他。她伸出手在他的屁股上扇得啪啪作响:“有人就有人,让别人知道怎么了?”
不知道褚厌从这句话里脑补出什么,乖乖地抱着她,然后被放到了宽大的洗漱台上,被冰凉的大理石冰得打了了哆嗦。
两个人的衣服早就在进来的过程中脱得差不多了,苑珂握住他细白的脚踝,向两边扯开,露出中间隐秘的小口,周围一圈褶皱紧紧地闭合着,她用手指戳了戳,看着那个小口又哆嗦着紧了紧才开口:“检查检查?”
把勺子拿出来后,他都要提上裤子了,又被一把拉了下来。苑珂一脸坏笑着拿了三个车厘子不容置疑地塞进了他的后穴,还说“要是掉出来或者被压坏了我就回去给你塞满,让你含一晚上。”
“自己把你的骚穴扒开,我要看看到底少没少坏没坏。”
褚厌瞪大眼睛看她,没想到她居然要让她自己拿。
苑珂看他没动静,啪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催促,“快点。”
洗手间的光打在褚厌的身上,像是玉一样白,他咬了咬唇,屈辱地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后穴上。苑珂看他慢悠悠地,带着他的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紧致的肠肉包裹住自己的手指,褚厌脸色蹭的红了起来,又被苑珂扇了几下屁股手指才继续往里面动。一根手指肯定是弄不出来的,他红着脸色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把后穴撑开一个长方形的洞,摸索半天才夹出来一个。
完整的。
苑珂挑了挑眉,“继续挖。”
褚厌额头上覆上一层晶莹的汗珠,手指重新伸进去继续扣挖,苑珂手压上他的后颈,把他压得低头,“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骚穴,是不是骚坏了,连自己的手指都忍不住往里吸。”
褚厌被逼着低头,性器早就直直地戳在小腹上,往下一截莹白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屁股里,一圈殷红的穴肉抱在手指上,一收一张地吸裹着,真像个淫荡的小嘴一样。褚厌脑袋轰的一声,浑身滚烫起来,忍不住移开视线,这时候后穴却从下流出一股晶亮的水来。
苑珂伸手挑起来移到在他眼前,“自己把自己操出感觉了?”
“不、不是。”褚厌像被她亮晶晶的指尖烫到一样,浑身抖了一下,后穴却猛地一收缩,他感觉车厘子到了更深的地方去了。
“是不是在路上漏掉了?”苑珂手指顺着滑嫩的肌肤向上,摸上他胸前殷红的茱萸捏了一把。
“啊”褚厌漂亮的桃花眼被熏出水汽,雾蒙蒙地看着苑珂,出口带上写喘息“没有没有漏掉。”
“你怎么知道没有漏掉?”苑珂胡搅蛮缠,在他雪白的侧颈咬了一口,“说不定就是你在路上的时候,骚穴忍不住发浪了,把车厘子都漏出去了。”
“你、你不要说了。”褚厌恨不得捂住她那张嘴,他垂了垂视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能感觉到它在里面”
“在哪里面?”苑珂舔了一口刚咬出来的牙印,手摸在他身下的手上,明知故问。
“在哪里?”苑珂又问了一遍,手却按着他的手,前前后后抽插起来,又快又狠地拿他的手指操自己的穴。手指和仍旧敏感的肠壁快速摩擦,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突然升起。
“嗯啊啊啊”褚厌眼角流下泪来,仰着脖子浪叫,“在骚穴,在我、我的骚穴里停,太、太快了”
“我不信”,苑珂把他的手抽了出来,换上早就怒张的性器,“要是在你的骚穴里怎么久都拿不出来?”
苑珂抓住他光洁有力的大腿,直接把人怼到了她的肉棒上。
“呃啊”褚厌还没从刚才的快感缓过来,就被硬挺粗长的肉棒贯穿进去,几乎是立马就把车厘子往肠道深处推去,挤压着榨出汁来。
苑珂憋了不少时间了,一插进去就被温热的肠道紧紧包裹住,爽得她喟叹一声,开始前后耸动腰胯,褚厌通红的乳尖硬硬地挺立着,随着主人在她嘴边晃来晃去。
苑珂直接咬了上去,可怜的小果颤巍巍地被她咬在齿间,随着她身下大力的冲撞时不时传来刺痛的感觉。
早在苑珂插进来的那刻他就浑身发软,直接瘫在苑珂怀里,纤长的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随着身下暴力的顶撞颤抖,像是水上的浮萍,被暴雨打得颤动不止,只能双手紧紧抱住苑珂的肩膀才不至于溺死在快感的海浪中。
“苑、苑珂,嗯啊慢、慢些我、我不行了”褚厌声音早就染上了哭腔,断断续续地呻吟,手指无意识地在苑珂背后划出一道道指印。
“怎么会不行呢?”苑珂吐出口中被玩得肿大的奶头,舔了舔唇,“不是说了回来好好操吗?”
褚厌前面早就射了一回,殷红泪痣靡艳又绮丽,桃花眼无神地汩汩流着泪水,身侧的腿无力地来回蹬动,脚趾蜷缩又收紧,所有的感官都被掌握在苑珂手中,弱小又无助地在快感里起起伏伏。
“别呜啊啊啊啊啊——”
苑珂再次咬住他的侧颈,炽热的肉棒在他体内跳动许久,射了不少滚烫的精液,褚厌腿绷得笔直,仰头发出高亢的呻吟,后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龟头,被操得软烂的肠肉紧紧吸裹着里面硕大的肉棒,半晌头无力地搭在苑珂地肩膀,一抽一抽。
苑珂也被伺候得爽翻了,许久才缓缓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糜烂的洞口没了堵塞,流出一大股混杂的水液,里面还有混着丝丝缕缕的深红色——是刚才被挤压开的车厘子汁。
“我就说被压坏了吧。”
苑珂闷闷笑了几声,撩了撩粘在脸上的发丝,把肩膀上的人给扶了起来。
褚厌还没从刚才的高潮彻底缓过来,顺着她的话往下看,看见身下裹着车厘子汁的各种水液,还有又硬起来的粗大肉棒。
也顾不及苑珂是如何耍赖的,褚厌被吓得哆嗦一下,抬头用被水色洗过的透亮眼睛看着苑珂,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原本嫣红的唇浸上一层水色更加鲜艳,小声求饶道:“我、我真得知道错了,别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他知道苑珂喜欢他的脸。
桃花眼水光潋滟,媚意十足,带着些乞求,就这么看过来,苑珂还真被迷到了。
褚厌继续勾引,缓缓凑近了苑珂的脸颊,小狗一样,轻轻舔了舔她的唇角,贴着她的耳朵说:“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他见苑珂还是不说话,下了决心,含住了她的耳垂吸吮,含含糊糊地说:“求你了,骚穴受不了了,要被操坏了。”
苑珂手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着,看了看他可怜的小表情,挑眉说:“宝贝,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副样子,不会让我心软,而是会让我想要把你操到更可怜的表情吗?”
“啊——”下一秒,褚厌惊叫一声,直接被翻了个,趴在了洗漱台上。
苑珂一手压住他的脖颈把人压到镜子面前,一手抬起他一条腿,“噗嗤”一声就又插进那个湿滑的穴里,简直比回家还要轻车熟路。
媚肉被操得熟了,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蠕动着吮吸讨好。
“嗯啊啊”苑珂往深处抽插一下,狰狞的肉柱碾过紧窄的肠壁带起一阵阵战栗,褚厌大睁着眼睛喘息,殷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把前面的镜面遮上了一层水雾,但还是能看清自己现在是个怎样淫荡的姿势,尤其是翘起的阴茎还在空中一晃一晃。
“别”褚厌眼里闪过一些惊慌,想要回过头来求饶,所有的话语却都淹没在又凶又恨的抽插中。这个姿势能把那个销魂的穴口扯开,方便粗涨的柱身更容易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进到更深的地方。
褚厌呻吟喘息时露出的红艳小舌真是看起来淫荡极了,苑珂抬手伸了两根手指夹住那根滑嫩的舌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呜呜”
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上来,褚厌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通红的眸子淌着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缕涎水从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到台上,反射出晶亮的光。粗大的肉刃还在进进出出,白嫩的臀肉早就被胯骨拍打到通红一片,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沾上一些深红色的汁水,看起来就像是成熟饱满的果子,戳一戳就会冒出水来。
实际上也是一直在冒着水。
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来不少混着深红色的淫水精液,有的喷溅到地上,有的就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划出一道鲜艳淫靡的痕迹。连阴茎也甩动着射了一次,在墙面上留下一道白浊,却又被插得硬起来,冒出晶亮的腺液滴滴答答。
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流淌,苑珂一双眸子闪着兴奋的光彩,被这一口嫩穴夹得舒服极了,肉棒的每一个缝隙都被妥帖照顾到。
她用力冲刺了几十下,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把滚烫的精液再次射给了他。
滚烫的精液射进肠道伸出,褚厌控制不住的翻起白眼,淫荡地吐着舌头,小腹和臀肉抽搐着一抖一抖,向被操坏了一样瘫软在洗漱台上。
苑珂手臂环绕在他胸前把人捞起来,伸手摸了摸他脸前的镜子,“自己看看是不是比刚才还要好看。”
褚厌好半天眼神才重新聚焦,看见镜子里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
熟悉的五官,陌生的神色。
镜子中的他热汗淋漓,眼里含着潋滟春色,眼尾通红,泪痣亮地惊人,微张着唇瓣露出一截红舌挂在嘴边,几缕短发挂在额角,一副爽翻了的样子。
太淫荡了。
他愣愣地盯着镜子,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会是自己。
她凑近他,似真似假地又说了一句,“好看得让我想把你再操一顿。”
褚厌身体下意识一抖,神色惊惧交加,开始手脚挣扎起来,带着哭腔求饶。
“我不行了,求求你了,苑珂,下次再做吧,下次吧”
“这次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苑珂威胁般又顶了一下。
“不敢了,我不敢了。”褚厌呜咽一声,胡乱摇晃着头讨饶。
苑珂得意地挑了挑眉,慢慢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把人抱了起来放进浴缸。
床头的闹钟叮铃铃地响起来,苑珂闭着眼睛一抬胳膊准确无误地关上了闹钟,手又放回在原来柔软的地方,下意识捏了捏。
“唔”胸前突然传来刺痛,褚厌疼得皱了皱眉,他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脑子还停留在昨晚浴室中的记忆,苑珂说让他这次好好看着她怎么清洗的,手指却不老实,顶着他的敏感点把他又送上了高潮,后来手指换成了更粗更烫的东西,他被按在水里操得哭哑了嗓子,最后的记忆就是浴室顶上炫目的白光。
他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却不是熟悉的装饰,而是他来过一次的粉色房间!
“啊哈”他动了动身子,一只铁钳一般的手臂横亘在身前,直接把他按了下来,除了这只手臂,更不容忽视的是
“苑珂!你居然”
她居然在他身体里插了一晚上!
褚厌气急败坏地瞪大双眼,可刚才动作间让肉棒划出来些,几乎是瞬间,他就感觉身下湿了一块。
他这下彻底清醒,视线往下,看见自己身体上遍布着可怖的指印,比上次只多不少。尤其是两颗乳头,肿得都有花生米大小,还有些细小的口子,罪魁祸首到现在手指还放在上面夹着一颗揉搓。
而且他现在,在苑珂的怀里?
“我居然什么?”,苑珂声音还带着未散的睡意,身子一挺,空气中传来咕唧一声,含了一晚上的肉棒的肉穴非常容易地吃了进去,“不是说了吗?昨天可就拿出来一颗车厘子?大晚上的没东西给你塞,我就只能好心帮你喽。”
褚厌又想起昨天苑珂耍赖,还没等他拿出来就操了进去,让他留了一屁股车厘子汁,他心里痛骂她几句,却怕她又犯浑,只能咬着牙开口:“那、那你现在出来!”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感恩”,苑珂手掌向下,抚过她光滑的皮肤,像是在摸一块白玉,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缓缓按压一个凸起,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鼻音,“我帮你塞了一晚上,你现在不帮帮我吗?你不是感受到了吗?它都这么大了。”
“啊嗯嗯”,褚厌侧身躺着,转头一双桃花眼怒瞪着苑珂,手指攥紧床单保持平衡,感受到身体里的凶器逐渐硬涨成熟悉的形状,断断续续地控诉,“你嗯啊无耻这、这是白天!”
“白天不就是用来宣淫的吗?”苑珂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弯着眸子逗他,身下动作却一直没停。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感觉他的穴都快长成她肉棒的形状了,每一寸软肉都牢牢扒在上面,裹得严丝合缝的,爽到不行,她动了几下就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
卧室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褚厌被她手臂箍着无路可逃,被死死把在怀里挨操,他后面估计早就肿了,被炽热的肉棒一摩挲,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但在剧烈攀升的快感面前微不足道。
褚厌那双怒气冲冲的眸子持续了没几秒,就又开始变得眼泪汪汪的,原本色厉内荏的语调带上了哭腔。
“别嗯啊呃停要坏了呜”
苑珂不爽完怎么可能停,直到苑珂咬着他的脖子在他体内射了出来,他眼里流着泪,身下流着精,瘫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一抽一抽。
苑珂发泄完神清气爽地下床,临走之前才想起来给可怜的小情人留些温存,弯着腰给他擦了擦眼泪,在殷红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眨了眨眼睛,“好好休息,我去上学了。”
褚厌红肿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关上的房门好半天,却逐渐听到自己轰鸣的心跳声,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忍不住夹了夹腿。
他翘了翘嘴角,摸了摸发烫的唇瓣,小声说:“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