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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又想要了?”
林黛玉喝奶的间隙,问道,同时将手伸到林如海的双腿之间,又开始深入扣弄,用手指抽插着父亲已经有些干涩的蜜穴。
林如海嘴唇微张,不停地喘息,他被干得腰疼,蜜穴也觉得无比酸涩,面对林黛玉的撩拨,只觉得有些惧怕,又不忍心拒绝女儿的要求,只是勉强支撑精神,道:“你轻一些。”
林黛玉食指纤纤,抚过林如海紧皱的眉间,心疼道:“父亲受不住了。”
林如海“嗯”了一声。
她于是将手指从父亲的蜜穴中抽出,随后坐在了林如海胸前,双手捧起林如海的丰乳,将下半身的性具挤进了林如海的双乳之间,开始让林如海帮她乳交。
粗长炙热的性具在父亲的双乳之间进进出出。
林如海闭上眼睛,一副任由她随便玩弄的样子,胸前丰乳震颤,乳头挺立,被林黛玉的指尖不停摩擦揉捏,乳汁流出来作为双乳之间的润滑,他在女儿身下,予取予求。
林黛玉在父亲身上奋力抽插一会儿,下身火热,器物胀大,她松开捧着父亲双乳的手,握住粗长的性器,对准父亲的面庞,倾泻而出。
连续欢好几日。
终有一别。
林如海差遣贾雨村陪护林黛玉前往贾府,先走水路,后坐轿子。
“姑娘?”
“林姑娘?”
“林姑娘醒醒,林姑娘?”
嬷嬷的声音似近似远,直到林黛玉察觉胳膊被人用力推了一下,才猛然惊醒,坐起身来,额头冷汗流下。
她来贾府不久,噩梦却做了好几场。
可是细想梦中情景,似乎也说不上是噩梦,只不过她确定,梦中有个男鬼相缠,且那个男鬼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倒是俊俏,却总是一脸幽怨。
嬷嬷一脸担忧,问道:“姑娘连日的做噩梦,也不是法子,要不要去禀告老祖宗?”
林黛玉摇了摇头,不肯多生事端,更怕被人细问梦中之事。
画本故事里,总有女鬼狐妖或是为了吸阳气,或是为了报恩,夜夜入梦,偏偏叫她遇上一个男鬼。
男鬼身段苗条,皮肤雪白,更是为了讨好她,能在梦中化作万般形状,甚至变成她爹爹的模样,引诱她交合欢好。
她意识到不对,每每在快要成就好事之时,都强迫自己醒过来,而在醒来的前一刻,男鬼也意识到她的抵抗,幽幽怨怨地望来一眼,桃花媚眼,哀怨可怜,叫人印象深刻。
到了晚上。
林黛玉又不知不觉入睡,果然又梦到了那个男鬼。
两人在床榻间交缠,脖颈皮肤细腻,感受到对方喷洒出的气息,不是正常人那般温热,反而透着清冷气息,似深夜望月,能感受到月光的寒凉一样。
虽在梦中,她也立刻清醒过来,开始不停地挣扎。
男鬼却搂她搂得更紧,甚至还变化成她父亲林如海的模样,诱哄道:“我是爹爹啊,你怎么到了贾府,便把爹爹忘了呢?”
“胡说,你不是我爹爹!”
林黛玉见这男鬼假冒身份,更是气恼,手下用力,竟然真的挣脱,本想脱梦而去,又想到这次脱梦,下次也不免入梦。
眼见这男鬼力气也不大,不如试试将这男鬼打服?
她向来体弱,日日吃人参养荣丸调养,可不知是因为这男鬼假冒她父亲而生的怒气,还是因为在梦中体力不如精神重要,总之念头一转,她已经握拳打在了男鬼身上。
男鬼“哎呦”一声,歪倒在一边,也不反抗,只一味求饶道:“林姑娘饶命,小生冯渊,非蓄意骚扰,实在有要事相求。”
林黛玉见他一副可怜样,兼之打累了,于是停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林?”
“我是听那些嬷嬷们这么叫你。”
冯渊苦着脸,像朵刚遭受过风吹雨打的白芍药,自诉道:“我姓冯,单名一个渊字,家中双亲早逝,但颇有家产,虽不及林姑娘衣食住行阔气,但也无所忧愁,前不久买了一个丫头,我甚爱她,欲纳为妾,却遭薛蟠抢夺,我寡不敌众,就被打死了。”
林黛玉听完,想着他一脸苦相,刚才被打也不还击,不像油滑的,若这真是他的经历,倒是与他名字应上了,冯渊,逢冤。
“那你入我的梦中,还、还勾引我干什么?”林黛玉纳罕。
冯渊站了起来,冲她弯腰拱手,道:“林姑娘见谅,我肉身已死,是鬼非人,却有事要求姑娘,又无一金半两可以酬谢,所以我愿与林姑娘双修,将这最后一点精气,献给林姑娘。”
林黛玉见他所述诚恳,于是没纠结双修一词,而是好奇道:“你有何事相求?”
冯渊刚才说自己被打死时,也只淡淡略过,现下被她一问,却泪珠涟涟,伤心道:“我买的那个丫头名叫英莲,她是被拐来的,不知家在何处,也无人可依,现在我死了,那个薛蟠又不是好人,我怕她真被抢去,受尽磋磨,但人鬼殊途,我已救不了她,因感知到林姑娘将来会与她见面,所以厚颜来求,只求林姑娘将来见到英莲时,能照拂她一二。”
林黛玉正感慨他情深。
冯渊却已脱了衣服,清瘦高挑的身体展现在林黛玉面前,他坐下之后,岔开双腿,说道:“林姑娘若是不嫌弃……”
梦里。
林黛玉体力胜过平常,又因为这是在梦中,一切摆设景象都可由冯渊幻想而出。
冯渊感应到她最想回姑苏林家,于是梦中的场景真的变成了她在家中的闺阁,冯渊本来还想变化成林如海的模样,不过差点又被林黛玉揍了一顿。
“别这样。”
林黛玉躺在软塌之中,冯渊如同一条美人蛇,纠缠上来,不停地亲吻她浑身上下,双手握住她下半身的器物,凑唇过去,挑逗不长时间,又亲吻上来,落在她唇角。
她一歪头避开。
冯渊与父亲大不相同,体力充沛,总是纠缠,唇瓣如飘飘扬扬落在身上的樱花,她觉得痒,就算知道冯渊的冤屈,也有一种被男鬼纠缠上的感觉,毕竟这梦中唯一无法幻化出来的是热量,时不时便能察觉,落在身上的樱花带着微微的凉意。
冯渊因是鬼魂,异常轻渺。
林黛玉坐起来之后,与他面对面坐着,性器向上贯穿冯渊的蜜穴,里面亦是冷津津的,乍一进入,兴致全无,只是冯渊兴致勃勃,有些好奇又有些依恋地缠在她身上,同她说话,让她不忍败兴。
她从姑苏来,贾府中虽然俱是她的亲人,但她言行处处小心,唯恐让人耻笑,倒是现在在梦中,无拘无束,没有旁人眼光。
景象俱是姑苏景象,木雕窗外阳光正好,仿佛一推开,就能看到庭院里的熟悉草木,然后静静等待着父亲归来。
然而她知道,这只是假象,推开窗户后,还需要冯渊再布下幻想,不然什么也看不见。
冯渊生前冤屈,但也只是冤屈一时,在遇到薛蟠之前,他也是享受人生,肆意潇洒,与林黛玉的处境、心境大不相同。
他贪欢好乐。
林黛玉按照他的建议,扯下几条颜色鲜艳的帷幔,一边系在冯渊的手腕、脚腕上,一边绑在床头床尾。
冯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往日床笫间的欢好,都是和父亲一起,而父亲从未展现过如此浪荡,迫不及待的样子,即便情欲浓时,也往往隐忍克制。
林黛玉思念着父亲。
这是梦境,冯渊也感受到她所思所念,但是不敢再变幻成林如海的模样,于是只改了身形,不仅有一对丰胸巨乳,而且腰部纤细,腿又修长,大大咧咧地岔开着,勾引林黛玉。
林黛玉抚摸父亲的丰乳习惯了,自来到贾府以后,夜夜忍耐,独自入睡,现在见冯渊挺着酥胸,于是上手去摸,触感极好,她忍不住多摸几下,用力揉捏,竟然有奶水涌出。
冯渊笑嘻嘻对她说道:“你来喝。”
林黛玉白他一眼,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去接涌出的乳汁,聚在掌心,仿佛装着奶茶的茶盏,随后递到冯渊嘴边,让他自己品尝。
冯渊也由得她胡来,张口接了,吞咽品尝。
如此反复几次,林黛玉方玩得厌了,将湿腻的掌心在他身上抹了几下,然后压在冯渊身上,开始慢慢挺进。
她本是惧寒怕冷,然而冯渊就像个大玩具一般,随便她怎么摆弄,克服微微冷意之后,她下半身的器物塞进冯渊双腿之间的蜜穴里,逐渐加快速度,捣干律动。
冯渊极为配合,嗯嗯啊啊,呻吟个不停。
万幸这是在梦中,哪个旁人也听不见,但林黛玉仍旧觉得面红耳热,一面继续在冯渊身上奋力操干着,一面伸手去捂冯渊的嘴。
这样果然有用,叫床声变成了闷哼,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就觉得掌心被湿腻软和的东西扫了一下,愣了愣,她意识到是冯渊舔她掌心。
不过舔她掌心总好过叫得那么羞人。
林黛玉仍旧捂着他的嘴,只不过两颊飞红,加快了在冯渊身上的撞击速度,想要来个速战速决,冯渊也不肯退让一步,吮吸起她的掌心来。
两人各自用力。
林黛玉到底耐不住痒,缩回手,在冯渊的双乳上拍了一下,掐住他的细腰,继续用力往深处挺干,恼道:“你舔我的手干什么?”
冯渊一挺腰,配合着让她进入得更深,嘴上也不甘示弱,道:“你还干我呢!”
“是你求我,让我干你的。”
林黛玉说完,脸颊更烫,她被冯渊带坏了,这么羞人的字眼,也能说出来,便是如今躺在床上的是父亲,她都感到难为情,何况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鬼?
冯渊却没注意到这点细枝末节,反倒对着她发起骚来,拧着腰,甩着胸前双乳,叫得异常淫乱:“好,是我求你,求求林姑娘大发善心,使劲操我,操死我算了。”
林黛玉心思细腻敏感,听出冯渊发狂发痴声音下的一点悲意,于是没再跟他较劲,而是问道:“你发什么疯,怎么又不高兴了?”
她说话间,揉捏着冯渊的酥乳,她自己倒是很高兴。
冯渊承受着她的操干揉捏,眼中流出泪来,悲道:“我又没有歹心,并非吸人阳气的恶鬼,只是想与你双修,将这仅剩的精气贡献给你罢了,这样的好事,那些凡夫俗子求还求不来呢,你却对我如此冷漠,叫我怎么能不伤心?”
他哭得梨花带雨,无比可怜。
林黛玉自己哪怕情难自抑的时候,也不过啜泣两声,没有像冯渊现在这般哭个不停的,她看傻眼,头一回哄别人,温言软语道:“我何曾对你冷漠了,便是洞房花烛夜的至亲夫妻,也就是你我这样了。”
“哪有夫妻用求这个字的?你分明欺负我。”冯渊呜咽着说道。
林黛玉求饶,道:“好好好,是我用错了字,算我求你,行吗?”
冯渊这才止住哭声,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丰胸巨乳上,问道:“你真知道错了?”
林黛玉还在下意识揉着他的酥胸,俗话说拿人手软,手都软了,嘴上又怎么好再说硬话?于是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却仍旧答道:“嗯,知道错了。”
“那你拿鞭子抽我。”冯渊道。
“什么?”
林黛玉目瞪口呆,动作一顿。
冯渊已将鞭子幻化到她手中,道:“你我这么玩,单只是进进出出的,多没意思?你抽我两鞭子,反正这是在梦里,我又不能死第二次。”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林黛玉却从他这话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一个男鬼在梦里缠绵,而在现实里,这个男鬼的身体不知道凉透多少日了?
一股幽凉从心间生出。
冯渊“哎呦”一声,惊讶地看向她,嘟哝道:“你胡思乱想什么?你若怕了,这梦就得醒了。”
果不其然。
林黛玉还未来得及回答,已经悠悠转醒,此时天色尚早,空气略有清凉,似梦里冯渊的身体温度,然而她盖着被子,被褥里的温暖又是在梦中没有的。
方才的纠缠,雾里花,镜中月。
她闭目养神一会儿,精神上才渐渐彻底从梦境中脱离,可是身体仍沉浸在微微的兴奋之中,只不过现在身在贾府,难以抒发。
贾宝玉却恰在此时过来看她。
两个人玩得好,总爱待在一块嘀嘀咕咕,其他下人也有眼色,都退避出去。
林黛玉方才在梦里与冯渊玩了一会儿,身体寒凉,精神也有些不振,没有下床,腰后放了一个枕头,歪在床上闭目养神。
贾宝玉捉住她的手,吓了一跳,问道:“怎么这么凉?可是昨夜睡得不老实?”
即便没有冯渊,林黛玉的手脚也是常年不够温热,然而贾宝玉却恰好相反,此时两人执手相握,她只觉得贾宝玉的手又软和又温暖,似捧着一杯热茶。
于是没忍住在贾宝玉的手背上摸了摸。
贾宝玉下意识地一缩手,道:“痒。”
林黛玉起了戏弄他的心思,又在贾宝玉的掌心挠了挠。
贾宝玉怕痒,想缩手,又觉得林黛玉手如柔夷,叫他舍不得缩手,一时间进退两难,讨饶道:“我好心好意过来看你,你怎么还这样顽我?”
“呸,你脸上的脂粉还没擦干净呢。”
林黛玉白他一眼,又伸手掐了一下贾宝玉的脸颊,指腹上也沾了一点粉红,她放到鼻下一闻,笑道:“是袭人姐姐吧?”
“不是!”贾宝玉慌忙解释。
“不是她,那是谁?”林黛玉眉眼流转,笑语盈盈。
贾宝玉一时间看得有些呆了,实话实说道:“是她,不过我可没有失身,你知道的,我、我就算想失身也万万做不到啊。”
“想失身也做不到?那可未必,丫鬟不行,还有小厮呢,让我瞧瞧。”林黛玉身冷惧寒,正巧贾宝玉跟个火炉一般,她拉扯贾宝玉上来,去解贾宝玉的衣裳。
来贾府不久,她就发现了贾宝玉是个双性身子。
“不要。”
贾宝玉挣扎着不肯相从,却还是被林黛玉扯了衣裳,露出里面的玉体,又因为早上刚沐浴过,更显得肌肤光洁白皙,乳头也异常地粉嫩。
林黛玉压在他身上,哄道:“你怕什么,我只是瞧你可爱,摸摸你。”
“哪有你这样的表妹。”
贾宝玉叽咕道。
林黛玉没去理他,将手伸进了贾宝玉怀里取暖,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此,上下其手,撩拨得贾宝玉气喘吁吁。
她伸手抓住贾宝玉脖子上的那块通灵宝玉,用力拽了下来。
贾宝玉吃了一惊。
“我又不要,只是听说你生下来就含着玉,这块玉原本就在你的口中,你戴在脖子上干什么?”
她捏着那块玉,放到贾宝玉的唇上,说道:“来,含着。”
贾宝玉张口,含住通灵宝玉。
林黛玉俯在贾宝玉身上,推开贾宝玉的双腿后,挺身开始磨蹭。
贾宝玉感受到腿间的炙热坚硬,想要反抗,然而双手却被林黛玉按住,因为嘴里含着通灵宝玉,他只能呜呜咽咽地抗议。
“好哥哥,我就是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林黛玉对着他说道,又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见到贾宝玉瞪大眼睛,于是忍不住笑道:“怎么,别的人能亲,我就亲不得?”
贾宝玉怕她拈酸误会,连忙摇头。
林黛玉更肆无忌惮地在贾宝玉身上摩擦耸动,炙热坚硬的性具挤在贾宝玉的花苞蜜穴口处,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插进去。
贾宝玉口里含着通灵宝玉,说不出来话,只能急得连连摇头,目光乞求地看向林黛玉,心中忐忑不安地相信林黛玉说的只是蹭蹭不进去的话。
“好表哥,你把腿再分开些,别夹得这么紧,我真的、只是蹭蹭。”林黛玉更用力地压在贾宝玉身上,附耳过去,轻声哄道。
贾宝玉眼中已经是氤氲雾气,林黛玉的手指点在他浑身上下敏感的地方,让他觉得通体酥软,更是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得任由林黛玉摆布,放松了双腿,向两边岔开。
他双腿刚一分开,便感觉林黛玉往前一挺,炙热粗长的硬物挤进他幽深细窄的蜜穴里,骤然的疼痛,贾宝玉忍不住用力一咬,口中含着的通灵宝玉顿时添了一道裂纹。
林黛玉见贾宝玉疼得满头冷汗,爱怜地给他擦了擦汗,温柔哄道:“好表哥,你就忍一忍,千万别喊出声来,要是叫旁人听见,你倒不要紧,我的名声可就坏了。”
贾宝玉也知道那些下人对于这个寄居的表妹,多有风言风语,于是忍耐下来,嘴里含着玉佩,含糊应下。
林黛玉只觉得这个表哥通体白皙酥软,身下密境又狭窄紧致,等贾宝玉乖乖听话应下之后,她开始律动起来,性器进入表哥的体内,感受到里面的裹吸柔软。
表哥的身体自然是更加年轻白嫩,然而她还是忍不住想起远在姑苏的父亲林如海,可惜再见之日遥遥无期。
她心中郁愤,加重了动作。
贾宝玉原本怜惜这个表妹体弱多病,可现在两人身体相撞,他只觉得下体酸软胀涩,又疼又紧,想要求林黛玉轻一点,可嘴里仍然含着通灵宝玉,不得开口,只能哀求地看向这个多愁多病的表妹。
然而林黛玉此时已然顾不得他了,看着贾宝玉口中含玉,双眸含泪,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的软嫩俊俏样子,她完全受身体本能的控制,在贾宝玉身上不停地撞击挺动,只想进入得更深,让两人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贾宝玉在这接连不断的撞击之下,喉咙里溢出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眼角有大颗泪珠涌出,伴随着林黛玉的撞击,他伴随着节奏嗯嗯啊啊地轻声叫唤。
“好表哥,别出声,叫外头的人听见就不好了。”林黛玉伸手去捂贾宝玉的嘴,哄道。
她将贾宝玉两条修长白腿往两边用力掰开,欣赏着贾宝玉双腿之间那朵刚被她采摘的花苞,控制着节奏,在贾宝玉的体内进进出出,看着表哥欢愉又隐忍的样子,忍不住故意捉弄,加重了力度。
贾宝玉只觉得身下一股电流似的酥麻传导过全身,他喘息急促,扭过头去,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身体就像一匹坐骑,任由林黛玉在他的身上骑乘享受,不断加快的节奏,让他不得不咬住嘴里的通灵宝玉,才能勉强不发出声音。
林黛玉身体快速抖擞几下,猛地挺身而入,两人身体紧密结合在一起,过了良久,她才从表哥体内缓缓抽身。
贾宝玉自从被她开了苞,与她亲密更胜往常,时不时来她房中,或跪在地上,或俯在床上,或趴在桌上,任她顶撞索取。
直到薛宝钗到来。
林黛玉早在梦中从冯渊那得知了薛蟠的所作所为,薛宝钗是薛蟠的亲妹子,她自然有所偏见,相处不睦,只是其中原由不好为外人道。
所以外人都以为她拈酸吃醋。
梦里。
林黛玉玩弄着冯渊的身体,握住冯渊的酥乳,问道:“你说我与英莲有见面的缘分,可为何我现在连薛蟠的妹妹都见到了,却还没见到英莲?”
冯渊在梦中被她开发多次,现在身体被她轻轻一碰,就会出水,此刻满脸潮红,声音如水波荡漾,道:“我也不太清楚,人鬼殊途,我当了鬼之后,感应要更加灵敏一些,知道英莲与你必有相见的时候,但也不能确定到底何时相见。”
“我倒希望快点见到她了。”
林黛玉叹口气,虽未见面,但听英莲的遭遇,也觉得可怜。
冯渊在梦中百般逢迎,数次欢好之后,突然道:“我的执念唯有此事,等你真正见到英莲之后,执念一消,我也不复存在。”
林黛玉听完,面露悲色,虽然深知人鬼殊途,她和冯渊必定不能长久,可她独自一人身在贾府,有冯渊在梦中陪伴,还能聊有慰藉,将来冯渊不复存在,便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冯渊也知道她的处境,见她兴致不高,便安慰道:“你的缘分本就不在我身上,聚散离合,也实属平常,你若是信我,就多与贾宝玉交结,我看你们二人缘分不浅。”
林黛玉只当冯渊是在安慰自己,不愿使他担忧,勉强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