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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晚棠夹着屁股从椅子上下去,听到这话有些喜不自胜了。
师父说,什么时候心情好还可以使用自己,天啊。
还深陷高潮的身体颤抖起来,男人连忙磕头谢恩。
“滚吧,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指望我留你吃晚饭吗?”周渡满脸餍足道。
辛晚棠小心翼翼:“晚棠有话说会多惩罚自己的,回去就打。徒儿徒儿想想要用嘴清理干净师父的圣物舔干净,别浪费”
“还真是欠操,那就给我舔干净吧。”周渡难得好脾气道。
“谢师父”
辛晚棠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无法入睡,双眼闭起便是白清淮那副嚣张又得意的嘴脸。
他并没忘记他曾答应明天要给白清淮一个答复。
只是他现在也彻底没了主意,如果不同意男人,那白清淮有朝一日再谋害师尊该怎么办?但如果真的同意了委身与男人,师父要是再想使用自己,会不会嫌弃自己不干净?
进退两难的境地实在难以抉择,但他只担心师父的心情。
床上的被褥也有些单薄,原本仙门是按照常例分发衣物和备品,可独属于他的那份总是被人抢走,他也不屑于征讨回来。
身为修仙之人自然可以施展法术,但辛晚棠刚要运气,却突然想到师父白天所说。师父教授的那些法术,又怎是应该运用到这些地方的?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能用修仙之术扶危救困本就是一种耻辱,今日竟沦落到需要用法术在保暖之上。
他心中有些愤恨,脸上也不禁觉得羞臊。
脑中胡乱想着,却又想到白天与师父所经历之事。
身体不自觉地夹紧小穴,湿软的小屄处还仍是泥泞不堪。师父射进来的精液他自然是不舍得洗干净的,那些粘稠的白浊还在猩红穴肉一起蠕动,穴内的白浆更是和精液混合一起。
肉棒极为敏感地颤抖起立,他才刚刚想到淫情之事,那阴茎就已经弹立在小腹之上。
白日里周渡的呼吸声似乎还在他耳边萦绕,他闭上双眼在心中描摹着男人的剪影。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对师父有了别样的爱慕,但他从未奢望过能有天会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今天的事情来得太过幸福,哪怕即刻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牙齿微微轻咬贝唇。
“明天还是答应他吧,师父你别怪我你实在太信任他,我好担心他会害你希望那个家伙能信守承诺”辛晚棠轻声呢喃自语。
窗棂传来似有似无的轻擦声,但他朝着窗户望去又不见窗外有人。他将其归结为夜风所吹动之声,便也未起身深究,却不知屋外正有一全身黑衣的男人趴在窗外朝着屋内看。
男人长得妖冶异常,但却不是辛晚棠那种风情貌美的美人皮囊,反而那容貌透着几分邪魅坏意。
纤长秀眉入鬓上扬,如细柳般的腰肢间佩戴着一柄软剑缠绕腰间,那腰间还系着一枚黑色令牌。令牌上的花纹镌刻着几条长蛇交叠缠绕,这正是魔族人进出幽冥之地的通行证。
当今世界除却普通百姓外便分为修仙之人与堕魔中人,两派斗争激烈,向来势不两立。只是那魔道教主魔纹的力量不容小觑,仙术道法也不能完全与之消灭。
仙界向来以和为贵,况且仙尊周渡更是不问世事,长久以来也不曾留意魔道中事。
长久以来一直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太平。
这太平之下却是暗流涌动,风波不断。
只是最近传闻旧任魔道教主已年逾千岁,魔纹力量逐渐消退,但大家却不知为何魔道教主并未传位儿子。甚至更有传言质疑那魔道公子秦允从未有过魔纹,故而魔教后继无人。
但无论如何,魔道门下弟子众多,也不是可以一举消灭的存在。
秦允站在窗外痴痴地望向屋内,他的手指伸到嘴边轻咬指甲,双眼直勾勾地用透视之能注视着辛晚棠的一举一动。
“好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嗓音甜稠地仿佛像一块未化开的糖果。
他周身围绕着一圈黑色烟雾,这是魔教独有的隐身之法,所以辛晚棠就算开窗出来看也不见得会发现他的存在。除非修仙之人肯调动仙术,研探周围,但这夜深人静,谁又会平白施法?
辛晚棠不知自己正在被人监视,脑中却全然都是周渡的身影。
身体变得燥热难耐,性事欲望从心底迸发,他伸手向下摸到穴间濡湿的大股粘稠。
他侧着身体微微弯曲,食指与拇指圈在一起套弄起自己的阴茎自慰。
指腹上柔软的嫩肉轻刮着凹陷一圈的冠状沟,红粉颜色的龟头异常敏感,小指搔刮摩擦便带动他的神经一阵阵颤栗不停。肉棒朝外涎连出汁,辛晚棠的呼吸也变得局促不停。
“师父对不起,我我不该想着您”
辛晚棠觉得这样意淫师父是一种大不敬,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不去想周渡,身体的每一种感受都只和周渡有关。哪怕他被罚受辱一个月,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觉得这具身体如此鲜活。
套弄阴茎撸动了半天都始终未曾获得高潮,反倒是小屄愈发瘙痒,像是无数小虫蜿蜒攀爬。
穴屄间淫水朝外流淌,他懊恼地死死夹紧肉穴,偏偏穴肉夹紧后又将白浊从肉缝挤出,湿湿黏黏的白浆糊满了阴阜。
他红着脸将被子掀开,双腿外扩地张开私密之处,那角度却刚好不偏不倚地对准窗外。
秦允看得双眼冒火,他一时失神几乎想要闯进辛晚棠寝殿之内。
父尊找了哥哥许多年,直到近些日子才有些线索。
他本想先父尊一步找到幼年失踪的哥哥,然后想办法直接杀掉这个会和他争夺魔教教主之位的敌人。没想到这哥哥居然这么色情,还变成了这幅又骚又浪的淫贱模样。
不仅白天赤裸身体在众人面前爬行,连晚上都要掰开肥屄偷偷自慰。
怎么这贱货穴里还被人灌满精液?
这种淫贱之躯,怎么配拥有魔纹,怎么可以抢了自己的教主之位?
秦允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他的手握在腰间软剑正欲拔出,却听到屋内的辛晚棠发出更加淫骚的浪叫。
男人屄口处的精液越来越多,他自己都觉得小腹沉沉地下坠抽搐。
体内那些白稠流满阴阜,他有些不舍地用白葱细指勾连着银丝粘稠,然后放进嘴中恋恋不舍地吮吸干净。拉丝的白线在秀气的指尖糊出蛛丝,淫靡味道也在空气中扩散变大。
泥泞不堪的小穴很快被他清理干净,他的手指却依依不舍地掏弄进穴,想要寻觅到师父留给他的更多痕迹。
“好喜欢师父骚母狗还想要,小穴好痒,需要师父管教母狗的骚逼”
辛晚棠那张满是情欲的脸上甚至带了几分清纯的意味,他羞涩地用师父羞辱他的粗话向师尊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啧啧水声充斥屋内,他喘叫着用指腹去狠怼那已经被肏烂的小穴骚心。
指节模仿着师父的抽插,更加粗粝地玩弄着屄肉,像是恨不得把那穴彻底操烂般使劲奸肏。
“给师父啊——骚逼,给师父玩成松屄这样就不会夹痛师父。晚棠没用小穴好紧,会弄师父不舒服师父肏烂我”
“唔下面想要变成师父的样子”
“又流了好多水,师父,骚母狗好贱想要被师父用鞋子踩烂骚逼啊——没用的徒儿只好给师父做母狗请扇烂狗脸,让晚棠不能再乱想师父对不起”
辛晚棠眼中溢出湿漉漉的眼泪,长睫上垂着泪珠,下面的小穴更是濡湿一片。
他内疚于自己居然想着师父做这种事,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在这样的肏弄下到达了高潮。
他的大腿疯狂痉挛,单薄的被单被飞溅而出的淫湿潮水弄得又湿又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冒出一层薄汗。
小腹间的肉棒弹跳着射出白色精液,那星星点点的精子迸溅到他雪白柔腻的身体上仿佛天上的繁星点点,显得更加诱惑迷人。
“有伤风化的贱货,你怎么可以哥哥”窗外的秦允双手死死握拳,紧咬牙关。
他想过很多遍要怎么样杀人于无形默不作声地处理掉哥哥,也在心底做好了大不了与兄长玉石俱焚的打算。
但从未想过,那个幼年便失踪的哥哥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胯下肉棒硬挺到疼痛,修身的黑裤鼓起一大个帐篷。
自从被父尊收养那天开始,他就一直被父尊教导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辅佐兄长接替魔道教主之位。魔纹向来是天生继承,他知道他永远不会拥有,于是便偷偷修炼那魔道禁术。
禁术法力强大,但却要断人七情六欲。
他已经几十年都未曾有过这种性事的欲望,却不曾今日只是目睹了辛晚棠自亵就险些破功。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他咬牙轻声念叨,之后便施法离开处理自己硬挺的身下性器。
辛晚棠自是不知窗外之事,他再次清理好床上的狼藉后便想着周渡对他所说的一字一句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穿戴整齐后踏入白清淮居住之处。
“我我愿意但,但你一定要信守承诺,不可以再对师尊做什么。只要只要你肯帮助师尊,我可以我都可以”他垂头对着白清淮说道。
“我早就知道你会同意,那现在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