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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罚的威严像是在被挑衅,他们还不等辛晚棠高潮的余韵过去,便又抬起鞭子狠狠抽在那还深陷高潮的雌穴上。
肉穴很快变得更加泥泞不堪,甬道内流出的白浆混杂着抽出的血丝在阴阜糊做一团。烂熟的雌屄红艳艳地抽打到外翻,两片阴唇被来回刺激得像是蝴蝶翅膀般震颤翻飞。
辛晚棠那还顶着巴掌印的脸上露出无限地媚态,哭到通红的眼睑看上去好不可怜。
扇红的薄唇变得意外地艳丽,他嘴巴微张吐出热气,连艳红的舌尖都向外伸着。嘴角涎连着透明银丝,整个人泄露一副风情万种被人欺负肏透的骚贱模样。
痛苦和爽意交织在一起,他有些飘飘欲仙,已经不知道藤条的抽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一堆素日里熟识的师兄弟们都围在他身边上下其手。
身上的敏感点都一一被人玩弄,连受罚后的小穴都被人伸进手指来回怼弄。
他无可避免地迎来一次又一次高潮,小穴的每次潮喷流出的淫水都会被人贴在小逼间喝掉。肿大的小奶头也被人吮咬嘬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才肯罢休。
月色渐晚,钩子般的月牙挂在空中。
已经高潮过度的辛晚棠再也喷不出精液,反倒是黄色稀薄的尿液从穴口流淌出来。
被玩到漏尿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他羞愤地想夹紧小逼阻止尿液的渗出,但肿烂的小穴一收缩带来的只有疼痛。
浅黄的液体弄得下体沙沙地刺痛,众人哄笑着对他指指点点。
辛晚棠甚至能感受到那温热液体覆在皮肤上的温度,他那仅存的一丝羞耻终于让他彻底崩溃。已经哭不出眼泪的双眼通红,他抽噎着用牙咬住下唇,那虎牙将柔软唇瓣咬破流血。
身体的束缚被人松开,他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处又被套上一根项圈狗链。
有人直接扯着他的链子将他锁在戒律司院中的正中央,他被迫爬行亦步亦趋地跟在那条链子后面,受罚后的身体浑身痛到像是要散架。
“真乖,晚棠你现在这副贱样特别适合你。”看了一下午残酷折磨的白清淮终于心满意足,他走出大殿嗤笑道。
辛晚棠还想说些什么,但张了张嘴,那喊破的喉咙却除了气音发不出其他声音。
白清淮带着侍从离开,转身时只留一句:“日子长久,你今后可就在我手里慢慢熬吧。明天可还要再罚,晚棠你还是做好准备才好。”
玩够的众人也慢慢散去,到最后只剩辛晚棠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这偌大的院中。
他抱着浑身刺痛的身体,极小声地哭泣。
其实这脖颈的项圈并不牢固,也没有仙术的加持,他甚至无需费力便能打开。但他若打开这项圈逃走,又能逃去哪里?本就是被人间百姓欺辱才幸得师尊救到这仙宫,到如今天地浩大却无他容身之处。
况且,他也不想离开,这里还有周渡,还有他的师父。
白清淮野心勃勃,难保不会对师尊继续下手,若是连他自己都离开了,师父的安危又该谁来保障?
“师父晚棠,好痛”
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布满横七竖八的伤痕,辛晚棠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尽管新一轮的蹂躏已经结束,但他仍被鞭笞得无法起身。
这一个月以来仙门内部从未停止过对他的凌辱,几乎是每个人都亲手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知所踪,连同衬裤也被一并扒走。
无论是那风情万种的漂亮脸蛋,还是胯下肥软的肉鲍都一直被毫不留情的鞭笞凌虐。
独有的恢复能力也远远赶不上受伤的速度,那大肉屁股从未有一天不是肿的。
只因仙尊和白护法吩咐过不允许直接插入强暴,无处宣泄欲望的同门们只好想出更加过分的招数照顾肥厚的阴唇和红肿的小逼。肉蚌般的嫩屄成天都是一副水嘟嘟的诱人模样,一掐便涌流出更多骚液。
只是即便如此,辛晚棠的脸上也仍然是一副隐忍的冷漠模样,似乎在受罚的并不是他本人。
偏偏这样更加引诱同门的虐待欲望,大家实在太过好奇,究竟要对他施加怎样的惩罚才能让他心悦诚服地肯在所有人面前像婊子一样发骚犯贱,那大屁股才能淫荡地摇起来恳求大家插入。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大家都没有等到那天,而这天却也是刑罚截止的日子。
辛晚棠在心里算着日子,算着每一天。
但却不是在算什么时候这样的蹂躏可以结束,而是在算师父究竟有多少天未曾来看他。
身体的痛苦时时刻刻折磨着他,最初的那些腼腆与羞耻心已经随着无数手抚摸在他身体的时候烟消云散。他神色如常地忽视着那些注视在他私密之处的眼神,脑中却装满了师父。
自从那天师父甩开他的手直接离去之后,师父就再也不曾来看过他。
哪怕戒律司离周渡的寝殿只有几步之遥,他也从未来过,仿佛是对他这个人熟视无睹。
辛晚棠的心脏传来一阵刺痛,他咬紧下唇忍耐着这痛楚地过去。
他唯一的悔恨只有这一个月只能被困顿在这方寸之间的院子,不能跪趴在仙尊脚下偷偷瞥望师父一面,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晚棠,你倒是挺有骨气的,这让我很惊讶。”白清淮笑容带着几分危险,他的手指轻轻挑起辛晚棠被扇肿的脸蛋。轻声笑道:“你犯的错,惩罚结束。但是我对你,产生了一点兴趣。”
辛晚棠的脸颊上带着桃花般的淡粉,嘴角却是裂开的。
他也记不清这是被同门的耳光扇打受的伤,还是被人用棍子残忍地捅进嘴巴才受的伤。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的嘴巴痛得发麻,只要是开口说话,那嘴周的肌肉便刺痛万分。
他说话的声音无比沙哑:“晚棠愚笨,还请护法说明。”
似乎是接下来的话不可告人,白清淮环顾四周发现无人后微微屈膝蹲在辛晚棠面前。
他抓住男人的脸,趴在他耳边浅笑:“字面意思,我想操你了。”
“白清淮,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辛晚棠瞬间气到心脏剧烈跳动,怒火拱到嗓子眼。喉咙传来一丝腥甜,几乎被气到吐血。白清淮对他有性欲他是知道的,莫说是白护法,就这仙门内就没有几个男人不想上他。
但怎么可以?
哪怕自己长了雌穴,也不是天生就要被当成下贱玩物一样供他们取笑玩乐奸淫的。
他想要从白清淮手中挣脱,但已经不间断受虐一个月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怒目瞪着男人,但这种程度的愤怒配上他不着寸缕还在流水的洇湿小逼全无任何说服力。
“你知道的,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放开我放开我杀了你”
“好暴躁的脾气,晚棠,你假如肯把你对仙尊一半的温柔分给我,我保证你会少受很多罪的。”白清淮挑眉轻笑:“让我们做一笔交易吧,你会感兴趣的。”
“滚开,你这种人,早晚有天我会揭开你的真面目给所有人。”辛晚棠的双眼冒火,他不屑道。
白清淮并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不紧不慢道:“一场关于你宝贝师父的交易。”
辛晚棠的挣扎没了动作,他刚还在组织语言准备骂一顿这个阴险的小人,那些话到嘴边又被咽下。他最后仅仅问了一句:“你要交易什么?”
“让我操你,我保证绝不再动你的师父,还会乖乖帮他处理宫中事务。”
短短一句话使辛晚棠沉默良久,他实在不知道白清淮的话究竟值不值得信任。但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其他主意,再联想到周渡那副极为信任师弟的样子,他的心开始动摇。
而且师父常年闭关修炼,确实需要一个人帮他打理宫中事务。
如果白清淮肯一心一意那师父会不会省心许多?
辛晚棠低头思索,长睫垂下活像两簇茂密的小扇子。他在心里合计着这个条件对周渡的好处,全然未曾考虑过自己要献身做些什么。他唯一担心的只有白清淮并不会老老实实遵守承诺,但又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你不必担心我会毁约,如果你再发现什么,你直接找到证据和仙尊告状不就好了?更何况,你要是和我切肤相交,岂不是能找到更多证据?”
白清淮仿佛能看透辛晚棠在想什么,他不停地怂恿着男人。
他知道辛晚棠向来聪明,但再聪明的人,在碰到自己在意的人时候都会变笨。他有把握辛晚棠一定会同意自己的交易,至于周渡那男人,好拿捏的很,日后再找机会解决就好。
他盯着辛晚棠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男人那肥软的肉穴似乎已经变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果不其然,辛晚棠思虑良久小声说道:“容我想想我明天会考虑好告诉你的。”
白清淮放声大笑,他解开辛晚棠身上的全部束缚,还将自己的斗篷脱下将男人赤裸的身体全部罩住之后留下一句“我等你同意”后就转身离开。
身体的痛楚仍在继续,辛晚棠咬牙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
他竭力将赤裸的身体全部缩进斗篷里,但那衣服却仅仅只够盖住他的屁股,修长笔直带满伤痕的双腿露在外面,显得格外勾人扒开一睹斗篷内的真容。他的脸上仍是那副淡淡的冷清,只是眉宇间皱紧在一起。
许久未曾起身步行,他连保持直立都有些吃力。
他在心里打算着先回屋去换一件衣服,然后再去找师父,他实在是不想让周渡看见他这幅衣不蔽体的样子。
只是心里想着什么,偏偏就遇见什么,他才走了没几步路,就看见用完午膳在闲逛的师父和他身边的郑楚回。
身体不自觉发软,他一时忍不住跪倒在地面,瑟缩地和周渡请安。
“小楚你看是不是好笑,怎么会有人一看见我就给我磕头。”周渡嬉笑着和身边的侍从调笑:“什么时候这仙宫变了规矩,弟子见到仙尊还要三拜九叩?”
“师父,我看倒不是变了规矩,是他自己犯贱。据说这一个月,这骚逼可是一直爽得不停高潮呢。”郑楚回捂住嘴巴八卦道。
周渡咂咂嘴道:“还有这种事,那岂不是没在惩罚他,反而是让他爽了?”
“谁说不是呢,估计那骚逼都被玩坏了。依我看呢,就是欠操,还是师父你人好,不让大家使用他,要不然我估计他早就学乖了。”
“还真是,谁叫我人好呢?”周渡用手点着辛晚棠身上的衣服,“小楚你看,可不是我一个人人好,我可记得这火狐领芙蓉白斗篷是白护法的。原来是有人护着他,怪不得受刑一个月还能行动。”
郑楚回听到斗篷主人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僵住,原本打趣的话也说不出口。
“原来竟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搞这些通奸的事,不过既然是师弟,这个面子我总要给的。”周渡眯起眼睛,沉声道:“辛晚棠,你可是够贱的,一月前刚为了我举报白护法。现在就能为了轻罚,委身别人。”
“不师父,我没有这斗篷,不是的师父不喜欢,海棠不穿了就是”
辛晚棠万万想不到竟被如此误会,他连忙扯开身上的斗篷,乖乖巧巧地跪在地上使劲给师父磕头。
“我确实可能说错了,这大概不是委身,是你辛晚棠主动摇着那骚屁股求人家操的吧?”周渡云淡风轻地说着更让辛晚棠伤心的话。
他本以为按照原书的剧情安排,辛晚棠要再过上几年才会和白清淮狼狈为奸。没想到只是他没有像原书中的“周渡”那样,阻止辛晚棠的受罚,现在竟将二人的感情进展加速了。
书中的周渡一心信任白清淮,只是却在辛晚棠受罚当天看见徒弟满身伤痕后就于心不忍地饶了辛晚棠。
而现在的周渡存了报复的心思,刻意那天看见辛晚棠之后,甩开男人祈求的手。
他自己也未曾料到,他的举动可以改变原书中的安排。
心中的感觉有些微妙,他第一次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要按照原书中的进程安排自己剩下的余生。
可自己只是配角,但是真的要让白清淮那个人夺走自己的一切吗?
“师父,我想白护法只是心地良善,觉得赤身裸体有伤风化才会送出衣服的。”郑楚回底气不足地为辛晚棠说话,只是这借口,更像是也在劝慰他自己。
周渡莫名地有些别扭,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满脸委屈的辛晚棠。
冷冷道:“情投意合的事情,与我无关,只是若是有人闹大,那就一起按仙门规矩处置。”
“师父您听我解释,我有话想对您说”辛晚棠摇头道。
周渡本想一走了之,但看见辛晚棠那伤不像骗人。他想了一会,轻声说道:“滚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想说些什么。”
辛晚棠顾不上身体的痛楚,他抖了抖身体,兴奋地跟在男人的身后膝行爬去。
既然仙尊说的是“滚过来”,他自然不敢站直起身。
刚刚的斗篷被扔在地上,师父不喜欢的东西,他也不想要。哪怕扔掉衣服会面临着他必须赤裸身体在地上跪行的窘境,那也比起让师父觉得不快要好。
掉在地面的火狐领芙蓉白斗篷沾染上不少灰尘,那真皮毛发绒绒地躺在地面像只蜷缩一团的小狐狸。
郑楚回走在最后,目光盯着那东西移不开视线。
他抬头看了一眼周渡并未回头,袖口一挥便对那斗篷施展了能将物品收纳到身上的法术。像是在做不应该做的事情,他怯怯地又朝着四周看了一圈,直到确认没人留意他才放下心。
只是这种程度的施法,周渡无需回头便能知道身后人在做什么。
他嘴角勾起轻笑,却没有说些什么。
看过那本书的他自然知道郑楚回的命运,这人为了白清淮助纣为虐,也没少对“周渡”下手。只是即便如此,他在作者的笔下也是仅次于自己的“反派二号”罢了。
作者对他着墨甚少,但他自从穿书以来,反倒是和郑楚回相处最多。原本对他书中那种“为虎作伥”的思想也逐渐改观。
楚儿也实在是一个生活中细心,尽职尽责再好不过的可怜人。
他能感知到郑楚回的小动作,自然也能知道辛晚棠在他身后爬得可怜。向来瘦弱的美人经过这一个月的昼夜蹂躏之下早已变得虚弱不堪,每爬行一步身体上的所有关节都酸痛万分。
他的膝盖被地上凸起的砂砾划破出血,但辛晚棠怕一会进屋会弄脏师尊的地板,只能耗用修为去修补身体的伤口。
对他来说师尊走得实在太快,他羸弱的身体就像是怎么都追不上一样只能在身后勉强蹭着。
距离越来越大,他担心会因为没跟上师父的脚步惹人生气,便只好转变姿势,四肢着地的趴在地面上像母狗一样爬行。撅趴的姿势让臀肉高高翘起,肿烂的肉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正午时分,路上还有不少仙门弟子赶去午膳或者闲逛,他们无疑都看见辛晚棠这幅丑态,还都在路边窃窃私语。
他们一一对着仙尊尊敬地打着招呼,又一一变了嘴脸嗤笑嘲弄着辛晚棠。
辛晚棠心底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那些日子被磨平的自尊又全部失而复得般找了回来,屈辱感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躲避现状地用双眼紧紧盯着周渡,仿佛在他身上就能获得心灵的宁静。
膝盖不知道第几次蹭出鲜血,他终于随着师父走到了师父的寝殿。
少时他常来此处,仙尊在不闭关的时候对弟子们也算得上宠爱,常常会招呼他们来屋内偷偷发些小零食。小时候他最喜欢师父给他分的糖,那种甜甜的滋味几乎可以让他忘掉一切不开心。
但不知从何时起,仙尊再也没有让他们进去过。
反而进去了,还会被责备“身份尊卑有别,没有规矩和教养”。
辛晚棠敏感地察觉到一些细微的改变,但却无法从这些变化来判断师父究竟在想些什么。在他的理解里,或许真的是他已经长大了,所以师徒间不得不避嫌。
周渡也不知道辛晚棠怎么想的,他随心地演绎“周渡”的角色,反正书中根本不会记载那些琐事。
“你说你有话和我说?”他坐在会客厅正中八仙桌旁的椅子上,接过楚儿递来的茶水啜饮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说吧,但你要是还想继续污蔑白护法,就不必开口了。”
辛晚棠的嘴张了一半,又哑然失声。
他当然是想和师父说白护法的阴谋,若师父能信任他,在生活中多加提防,那他自然也不用再接受白清淮与他的“交易”。只是只是现在,师父一心信任白清淮,若是放任男人继续谋害师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辛晚棠眸中的亮光很快又暗淡下去,他盯着周渡的裙摆默不作声。
“说话,不是你说有话要说吗?”
周渡不耐烦地将杯中剩下的热茶泼到辛晚棠的身上,水珠沿着男人的长发一缕缕朝下流淌,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蜿蜒出水痕。
炽热的温度让他一惊,他却不敢动,只老老实实地让茶水撒了他满身,那茶叶也从脸上蹭着掉下。
“我没没什么话,我只是一个月未曾看师父,想多和师父待一会。看见师父安康,徒儿就心满意足了。还请师父多加保重身体,我我先告退了”
水流的浇下,辛晚棠后知后觉自己的赤身裸体。
他伸手堪堪捂住私密之处,满脸通红地想着赶紧告辞。
这羞臊又脸红的样子愈发显得他面若桃花,周渡歪起头仔细打量着男人的这张脸。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祸国殃民的资本的,也不怪那原书中出现的所有男人都对他趋之若鹜。
没人会不爱这样的美人,尤其是这小美人跪在地上予取予求的样子实在诱人。
“别走啊,我让你走了吗?”周渡笑道。
辛晚棠向后蹭的腿已经后退了一步,听到这话又赶紧迎了上来。
“师父还有何指教徒儿现在,有些不雅还请容许一些时间,晚棠换好衣服再来服侍您。”
“手放下,我想看看你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受罚。”周渡笑意更深,变了语气:“还是说,你用身体贿赂了处罚人员,根本就没有好好接受该有的惩罚的。”
辛晚棠瞪大眼睛,双手放下,连忙解释:“绝对有好好受罚,师父说的,徒儿不敢不听。”
雪白的皮肤遍布横七竖八的鞭笞痕迹,肉眼可见那保守凌辱的身体满是被虐后的痕迹。赤裸的双乳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小奶头经过扯拽变得异常肿大,活像奶枣般在胸前垂着。
周渡不依不饶道:“那就把你的骚逼掰开给本尊检查一下。”
“唔是”
辛晚棠尽管有些意外,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跪坐改成坐在地面双腿大张开的姿势。
强烈的羞臊感压抑着他,但这种行为却又让他莫名地兴奋起来。
尽管从小被师尊收做徒弟,只是从未像这样袒露过身体给师父看,更别提要露出私密之处。前一阵子被师父看见还能理解为因为自己受罚,那今天这私下给师父看身子
他想到这里,脸上立刻泛起红晕,连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生怕师父看不见,他想了想又用两只手扒开大腿根部的嫩肉,让小穴完全暴露出来。
伤痕累累的嫩穴红肿得不成样子,上面满是被人捏咬蹂躏的痕迹。两瓣阴唇经过玩弄和扯拽变得异常肥大,搭在穴口像是开了一朵靡红色的肥软小花,那阴蒂更是肿胀地缩不回去。
分外明显的受虐痕迹引诱起周渡的凌虐欲望,他觉得身体里像是燃起一股莫名的燥热火气。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会有这种欲望。
一种想要将跪在地面的美人折磨到哭泣的欲望。
喉咙攒动,他朝下吞咽口水。眼神向下瞥,他继续张口吩咐道:“喜欢被虐吧,我可听说你一直在高潮。可真够骚的,把屄掰大点,让我看看是不是他们偷懒,根本没有狠狠惩罚你的烂屄。”
“没没有不是故意要高潮的”
辛晚棠为难地小声解释,他对自己敏感身体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明明根本就没有想高潮,可是淫骚的小屄在经受那些蹂躏之下,忍耐不了快感的刺激,还是会一次次高潮。分明已经痛到忍不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但下面还是会觉得兴奋。
辛晚棠紧咬牙关,但却一遍遍在心里羞辱着有这样一具淫荡身体的自己。
双手缓慢地摸向身下湿漉漉的小穴,他用指尖捏着两片肥肿的肉鲍缓慢扒开,内里猩红的骚肉全然暴露在外。
他的阴茎也不自觉地挺立在小腹,马眼不断涎连流出黏腻的前列腺液。
感受到师父的眼神注视,辛晚棠浑身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连露出的小穴都又分泌涌出一大股湿滑的蜜液。
“贱货,还说没有想高潮?”周渡抬脚用力踩在那骚逼上,羞辱道:“好贱的屄,怎么一被人看就流水了?这么淫荡,岂不是我再看几眼,你都会忍不住高潮?”
粗糙的鞋底碾压在嫩软小穴上,辛晚棠双眼通红地扭着屁股。
但却不是躲避的动作,而是想要让师父的鞋子能在穴上搭的更舒服。
骚乱肥大的小穴被残忍踩扁,鞋底粗糙的花纹狠厉地碾压着凸起的阴蒂。小豆子颤巍巍地蹦跳着,辛晚棠浑身颤抖地流出更多骚水洇湿在仙尊的鞋底之上。
“对不起弄脏,弄脏师父”
他并不想小穴变得这样骚的,只是师父那眼神只要望着他,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
“太骚了,辛晚棠你是不是男人?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骚逼?”周渡想到辛晚棠蛰伏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愤怒地加大了踩屄的力气,他的脚掌狠狠朝下压着,仿佛恨不得能将那勾引人的骚逼彻底踩烂。
极度的刺痛从穴上传来,敏感娇嫩的嫩肉又添了一笔淤紫痕迹。
辛晚棠痛得眼角都有些湿润,那双漂亮的双眼仿佛被蒙了一层雾气。
他紧咬牙关控制住自己叫出声,身体仍迎合着师父对他残暴的蹂躏。小穴间流出丝丝缕缕的血丝,小小的阴蒂肉珠红肿地变成一颗熟烂透红的草莓,一对阴唇外翻开花。
师父的话不能忽视,辛晚棠被羞臊得面皮滚烫,但仍声音沙哑地缓慢张口:“师父师父说徒儿是什么,徒儿就是什么”
“那我说你是骚母狗。”周渡坏心眼地说道。
他没想到,话音刚落,满脸隐忍地辛晚棠竟抬起脸直视他的双眼。如同宣誓般,那张脸满是虔诚。
“那晚棠就是骚母狗,独属于师父的骚母狗。”
坚定的声线不疑有他,周渡眸光一闪,闪避开辛晚棠的视线。
又是这样,辛晚棠这人怎么又是这样?
每次都会一脸认真地和他说着这些表忠心。
周渡总是觉得,自己如果没看过原书,恐怕一定会相信辛晚棠这些言辞恳切。可是这双真诚的双眼对视,他却始终看不出一丝破绽。难道辛晚棠的演技竟然好到如此地步,连一举一动都让人信服?
周渡抬起自己的右脚,离开时骚逼间流出的淫水还和鞋底牵连出透明的银丝。
“脏逼,你弄脏我鞋子了。”他冷冷说道。
身下的辛晚棠一副懊恼的样子,顾不上肿胀小屄的疼痛,连忙跪在地上蹭了几步挪到周渡脚下。
他用一只手轻托起男人的鞋底,随后像小狗一样跪趴着将头挨了过去。
“对不起,师父。骚母狗会帮师父清理干净真抱歉,弄脏了主人的鞋底,卑贱的骚母狗就算被您打死也甘愿”
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就算贴在鞋边仍不改诱惑的本质,他的红舌从口中吐出,随后带着温热的温度舔舐在周渡的鞋底。锦缎麻布纳制成的鞋底并不太厚,周渡莫名地察觉出一丝并不存在的瘙痒感。
卑微虔诚的跪趴姿势让辛晚棠的大屁股最大程度撅起,男人盯着那肥大的屁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在没穿书之前从未恋爱过,平时连自慰都是少数,穿书之后更是断了这方面的想法。
不过他前一阵子倒是意外发现,“周渡”这人仙术修为出神入化,不仅身体容貌能随时易容,连胯下的阴茎长度更是到了骇人的粗壮狰狞。
若是辛晚棠这家伙早晚会和那些人狼狈为奸,自己何不先下手为强,早点尝尝这美人身体的滋味。
反正这些仇,早晚都会被他们报复,也不怕再多一件。
周渡打定主意露出笑容,他倒是有点想试试看,自己偏不按照原书发展会怎样?
辛晚棠竭力地撅着屁股舔弄着肮脏的鞋底,那些鞋底的灰蹭在他的脸上也毫不在意。
但他的双腿却颤巍巍的夹紧在一起,他自己清晰地感知到,哪怕是给师父舔鞋都能让他的身体兴奋万分。下贱的躯体仿佛找到了人生的价值,他心悦诚服地觉得自己甚至都比不上师父的鞋底灰更尊贵。
“骚母狗,想让师父操你的烂逼吗?”
突如其来的奖励震惊得辛晚棠愣了几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父在说什么?
是他理解的意思吗?难道师父真的愿意使用他的身体?
这怎么可以师父如此矜贵的身子,能近距离接触已经是他辛晚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居然真的可以再进一步吗?是不是自己太过痴迷于师父,失心疯听错了?
辛晚棠面上迷茫,却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不敢再问回去。
周渡手指轻点桌面,望着跪在地面的辛晚棠眉宇间微微蹙起。
他不知男人在想什么,只当是他在不悦。
周渡觉得有些气恼,明明这个骚货和谁都能搞在一起,怎么现在又在这里红着脸装什么矜持又清纯的大姑娘呢?
“不喜欢?”他白了一眼辛晚棠,“我不爱强迫人,滚吧。”
“不不不,师父您误会了,我我是太兴奋,还以为听错了。”辛晚棠见师尊误会,连忙在地上跪得端正。
那兴奋的模样若是身后有根尾巴,恐怕都要摇个不停。
他面上含羞,怯生生地再次分开双腿。腿根处被碾压到紫红的肉屄涨得可怜,他小心翼翼地调用体内的内功修为想要修复催化伤痕的痊愈,毕竟这骚逼要是夹得师父难受就不好了。
“真够贱的,难道我教你的心法就用来做这种淫乱的事情吗?”周渡轻蔑道。
才刚刚运行的仙法戛然而止,辛晚棠像是小孩子做错般低下头。
“不是的晚棠只是,想让师父更舒服”
周渡带了些私人恩怨,故意说道:“本尊就喜欢受伤的烂屄,像熟妇那种操烂了才好。晚棠,你知道吗,你只有受伤的时候才特别美。”
那低哑带着些许诱惑的嗓音像是拥有魔力般引诱着辛晚棠沉醉其中,他暗自将师父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虽然他也有些许纳闷,那个向来良善的师父竟会有如此恶劣的性癖好,但只要是师父提出来,他必是无论如何都要满足的。
纤细手指划过身上的敏感部位,辛晚棠一手半盖在自己脸上,另一手拨弄开肥厚烂软的小穴。
“只要师父喜欢,那晚棠愿意天天都为师父受伤。”
周渡坐在椅子上未动,他侧面撩起身上的布料,将亵裤解了一半。
那根肉茎从中跳出,儿臂般大小的物什狰狞得挺硬如铁,茎身蜿蜒勃起盘虬凸起筋脉。
那物远超于常人所能及,但颜色却是轻粉色又干净的艳丽颜色。
阴茎底端的两枚红丸更是犹如成熟的红李,鼓胀着蓄势待发。
辛晚棠不敢抬头直视,只是他余光看着已经心生胆寒。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下面要吃进去那么大的东西,那么狭小的屄肉真的可以全部吞进师父的肉棒吗?如果吃不进去,师父会不会不高兴?
他在心里思索着这些,但他敏感的小穴早就洇湿出一大滩淫水。
“滚上来,自己动。”周渡大咧咧地靠在椅子背,冷冷的吩咐道。
他记得按照原书中的记载,辛晚棠这身子早就被人糟蹋过,自然是不必再多加怜惜。所以辛晚棠才刚从地上欢天喜地的跪在他的椅子两侧,他便直接捏着辛晚棠的腰肢,用鸡巴在红肿屄肉上蹭了几下就直接贯穿了小穴。
辛晚棠痛得叫出声,片刻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但夹杂着痛哼的呻吟却止不住地从唇周泄出,他支支吾吾地轻声哼着,美艳的眉眼也紧紧皱在一起。
许久不经使用的紧致小穴紧若处子,那涨硬如铁的肉棒又实在骇人,肉屄被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阴茎的贯穿直挺挺地刺向从未有人到访的宫颈小口。
酥酥麻麻的撑涨感从小穴传来,辛晚棠的身体因为紧张不自觉地收缩下体,把穴内的阴茎绞紧。
“放松,抖什么?”
原本只是打算用玩弄辛晚棠的身体达到侮辱他的目的,但没想到肉棒塞进去的瞬间他觉得小腹有些燥热。那看起来松松垮垮的小穴实际紧致得要命,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像张小嘴一般痴缠起他的肉棒。
他嘴上如此命令,双手大发慈悲地第一次环抱住辛晚棠的身体。
两手一左一右地掰开身上男人的臀瓣,让那小穴能放得更开,好把他自己的全部肉棒全部吞吃体内。
滑腻白皙的嫩肉从他的指缝泄出,他忍不住抬手在柔软的大屁股上抽了几记,臀肉顿时震颤出一层层粉红肉浪从中绽开。被扇打的屁股软肉形成艳红色的巴掌印记,每拍打一下,辛晚棠的身体都微微地扭动一下。
辛晚棠身体颤巍巍地有些发抖,但为了让师父玩得痛快,只好做起深呼吸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
湿软小穴痴缠着肉棒缓慢适应,只是才刚刚进入的鸡巴根本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开始狠厉地抽插起来。
肉棒向内顶冲怼弄出汨汩的淫液,粘稠拉丝的透明骚水在鸡巴的狠奸下在穴外压榨出一圈圈白沫,将二人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前所未有地撕裂感在穴内涨开,下体又痛又爽地逼出辛晚棠生理性的眼泪。
他的双眼不敢直视师父,但眼神若是向下看,又会直接看见周渡那隔着上衣布料高高耸起的腹肌。
性感的弧度使得辛晚棠下体又流出淫水,他连忙转移视线,眼神飘忽地盯着师父的衣角。
他的身体试探着微微朝着男人轻靠,但怕惹得师父不悦,便只能隔着一小段距离。下体的刺痛传到他的神经,他忍耐着这样疯狂的抽插,只怯生生地发出娇喘想要讨好师父。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让他像做梦般受宠若惊,他既贪心地想要触碰师父更多,但又因为小穴正在被师父玩弄而有些害羞。
不仅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粗暴使用,连那大肥屁股都在男人掌心赏玩捏掐。
他的脸羞臊得通红,呼出的灼热鼻息吐在周渡颈窝处的细腻皮肤,不正常的粗重喘息混杂着呻吟从喉咙处呻吟而出。
“骚母狗啊——被师父肏了好喜欢,想要想要师父肏烂贱货的骚逼。好爽,师尊的肉棒好大,顶得好深要被师父肏烂小逼”
辛晚棠搜肠刮肚地想着那些低俗的骚话想着讨好师父,只是想出来容易,但从口中说出来才是对他的考验。
他每说出一个字,脸上的红又增加了一分,结结巴巴说完他便又用余光去观察师父的脸。
脑子被操得昏昏沉沉,如果不是正在被周渡使用,他真的很想瘫软在地。
阴茎抽插奸肏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的淫水随着狂干四处飞溅。他的全身上下似乎只有小穴是真实存在的,那娇嫩的肉穴承担着过分暴虐的狠奸,痛麻从宫颈口一点点传递。
他讨好的话才刚刚说完,周渡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并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在抽插间抬手在他的脸上使劲抽了一耳光。
辛晚棠被打得一愣,他怔怔地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头却老老实实地再次摆正,好方便师父能继续扇打。而周渡也极为自然地反手再次扇打了回来,在男人那张漂亮脸蛋上留下两个对称的巴掌印。
“骚货你倒是够贱,平时也是说这些来讨好其他男人的吗?”
辛晚棠顿时觉察出周渡的言外之意,他连忙摇头解释:“没有的只和只愿意和您和师父说”
周渡凝望辛晚棠那张委屈又无辜的脸,实在难以确认这男人在说谎。可是按照原书,辛晚棠应该并没有和“周渡”睡过的桥段,这人怎么会摆出一副喜欢自己的架势?
“挨操就好好挨操,把狗嘴给我闭上,再敢多说就给我滚出去。”
“是。”
尽管被误会,辛晚棠还是停下来想要开口的嘴巴。
解释的机会什么时候都有,哪怕下面被操得酸软胀痛,他也十分珍惜被周渡使用的每一秒。他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拥有这样的机会,他甚至在心里想着,最好师父能再让他的身体痛一点,这样他也好能将这次的感受一直延长下去。
没多少做爱经验的周渡插入地颇为粗暴,狰狞挺立一根直挺挺地在娇嫩肥软的小穴横空直撞。
早就被踩到紫红的屄肉又多加了几分痛楚,艳紫色的蚌肉像朵盛开到靡紫的小花般熟烂地被鸡巴的抽插带进带出。
小小的阴蒂犹如赤红的小果凸起在外,他的肉棒倒是一直朝外流淌着前列腺液,只是师父还没有高潮,他也不敢妄自偷偷射精。憋忍高潮欲望的感受也让他几乎耗尽全部心力,他的脚趾跪坐在椅子边缘蜷缩到有些发白。
过深的顶弄第一次肏开宫颈小眼,宫颈口刺痛的感觉逼得辛晚棠有些神情恍惚。
他的身体几乎变成周渡手中肆意玩弄的一个人形飞机杯,小逼更是和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一般无二。
双眼渗出眼泪,他这次又想依靠呼唤师父两个字来缓解身体的痛楚。
可话到嘴边,又想到师父不愿听他说话,于是他只能发出小声地哼唧声。
敏感又诱人的小穴夹住鸡巴痴缠吮咬,周渡也渐渐沉溺于下体带给他的快感。身上的美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勾人得要命,哪怕他并不喜欢辛晚棠,也不得不承认美人实在很好操,那肥穴更像是天生的蓄精盆。
肉棒狠厉朝着最深处奸插,龟头在宫颈口深顶,湿软的淫水温度包裹住周渡的肉棒仿佛滑热舌尖在铃口轻舔。
男人两手狠掐住辛晚棠的屁股使劲下压,随后便肆意地中出在男人的肥屄里高潮射精。
滚烫热流大股大股飞溅在男人屄内,黏糊糊的粘稠白浊挂满穴里骚红的内壁上。
辛晚棠被持续地射精刺激得忍不住直接高潮,穴肉死死绞紧鸡巴痉挛颤动,汨汩而出的潮液沿着两人交媾之处朝下流淌,那木质椅子都在二人的淫水之下浸湿得一塌糊涂。
他美眸后翻,眼前一阵阵发白,喉咙压抑地喘息着无法抑制的骚媚浪叫。
高潮后的身体抖如筛糠,他弱弱地瘫向师尊的怀里,但小穴却夹紧了师父射给他的每一滴浓稠精液。哪怕鸡巴从屄口离开,他也迅速合拢小逼,生怕漏掉白浊。
“骚母狗就这么贱?屄里就喜欢吃精液?是不是成天骚逼都在痒,一天不挨操都难受?”周渡不屑道。
辛晚棠被羞臊得说不出来话,想要反驳,但他想了一下,他这个小骚货确实是很想每天都被师父肏。
“下贱东西,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淫荡?”
“师父我我,我喜欢喜欢给师父当骚母狗。”
“让你说话了吗?回去自己扇五十耳光,等着本尊什么时候心情好再使用你吧。”
辛晚棠夹着屁股从椅子上下去,听到这话有些喜不自胜了。
师父说,什么时候心情好还可以使用自己,天啊。
还深陷高潮的身体颤抖起来,男人连忙磕头谢恩。
“滚吧,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指望我留你吃晚饭吗?”周渡满脸餍足道。
辛晚棠小心翼翼:“晚棠有话说会多惩罚自己的,回去就打。徒儿徒儿想想要用嘴清理干净师父的圣物舔干净,别浪费”
“还真是欠操,那就给我舔干净吧。”周渡难得好脾气道。
“谢师父”
辛晚棠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无法入睡,双眼闭起便是白清淮那副嚣张又得意的嘴脸。
他并没忘记他曾答应明天要给白清淮一个答复。
只是他现在也彻底没了主意,如果不同意男人,那白清淮有朝一日再谋害师尊该怎么办?但如果真的同意了委身与男人,师父要是再想使用自己,会不会嫌弃自己不干净?
进退两难的境地实在难以抉择,但他只担心师父的心情。
床上的被褥也有些单薄,原本仙门是按照常例分发衣物和备品,可独属于他的那份总是被人抢走,他也不屑于征讨回来。
身为修仙之人自然可以施展法术,但辛晚棠刚要运气,却突然想到师父白天所说。师父教授的那些法术,又怎是应该运用到这些地方的?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能用修仙之术扶危救困本就是一种耻辱,今日竟沦落到需要用法术在保暖之上。
他心中有些愤恨,脸上也不禁觉得羞臊。
脑中胡乱想着,却又想到白天与师父所经历之事。
身体不自觉地夹紧小穴,湿软的小屄处还仍是泥泞不堪。师父射进来的精液他自然是不舍得洗干净的,那些粘稠的白浊还在猩红穴肉一起蠕动,穴内的白浆更是和精液混合一起。
肉棒极为敏感地颤抖起立,他才刚刚想到淫情之事,那阴茎就已经弹立在小腹之上。
白日里周渡的呼吸声似乎还在他耳边萦绕,他闭上双眼在心中描摹着男人的剪影。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对师父有了别样的爱慕,但他从未奢望过能有天会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今天的事情来得太过幸福,哪怕即刻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牙齿微微轻咬贝唇。
“明天还是答应他吧,师父你别怪我你实在太信任他,我好担心他会害你希望那个家伙能信守承诺”辛晚棠轻声呢喃自语。
窗棂传来似有似无的轻擦声,但他朝着窗户望去又不见窗外有人。他将其归结为夜风所吹动之声,便也未起身深究,却不知屋外正有一全身黑衣的男人趴在窗外朝着屋内看。
男人长得妖冶异常,但却不是辛晚棠那种风情貌美的美人皮囊,反而那容貌透着几分邪魅坏意。
纤长秀眉入鬓上扬,如细柳般的腰肢间佩戴着一柄软剑缠绕腰间,那腰间还系着一枚黑色令牌。令牌上的花纹镌刻着几条长蛇交叠缠绕,这正是魔族人进出幽冥之地的通行证。
当今世界除却普通百姓外便分为修仙之人与堕魔中人,两派斗争激烈,向来势不两立。只是那魔道教主魔纹的力量不容小觑,仙术道法也不能完全与之消灭。
仙界向来以和为贵,况且仙尊周渡更是不问世事,长久以来也不曾留意魔道中事。
长久以来一直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太平。
这太平之下却是暗流涌动,风波不断。
只是最近传闻旧任魔道教主已年逾千岁,魔纹力量逐渐消退,但大家却不知为何魔道教主并未传位儿子。甚至更有传言质疑那魔道公子秦允从未有过魔纹,故而魔教后继无人。
但无论如何,魔道门下弟子众多,也不是可以一举消灭的存在。
秦允站在窗外痴痴地望向屋内,他的手指伸到嘴边轻咬指甲,双眼直勾勾地用透视之能注视着辛晚棠的一举一动。
“好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嗓音甜稠地仿佛像一块未化开的糖果。
他周身围绕着一圈黑色烟雾,这是魔教独有的隐身之法,所以辛晚棠就算开窗出来看也不见得会发现他的存在。除非修仙之人肯调动仙术,研探周围,但这夜深人静,谁又会平白施法?
辛晚棠不知自己正在被人监视,脑中却全然都是周渡的身影。
身体变得燥热难耐,性事欲望从心底迸发,他伸手向下摸到穴间濡湿的大股粘稠。
他侧着身体微微弯曲,食指与拇指圈在一起套弄起自己的阴茎自慰。
指腹上柔软的嫩肉轻刮着凹陷一圈的冠状沟,红粉颜色的龟头异常敏感,小指搔刮摩擦便带动他的神经一阵阵颤栗不停。肉棒朝外涎连出汁,辛晚棠的呼吸也变得局促不停。
“师父对不起,我我不该想着您”
辛晚棠觉得这样意淫师父是一种大不敬,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不去想周渡,身体的每一种感受都只和周渡有关。哪怕他被罚受辱一个月,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觉得这具身体如此鲜活。
套弄阴茎撸动了半天都始终未曾获得高潮,反倒是小屄愈发瘙痒,像是无数小虫蜿蜒攀爬。
穴屄间淫水朝外流淌,他懊恼地死死夹紧肉穴,偏偏穴肉夹紧后又将白浊从肉缝挤出,湿湿黏黏的白浆糊满了阴阜。
他红着脸将被子掀开,双腿外扩地张开私密之处,那角度却刚好不偏不倚地对准窗外。
秦允看得双眼冒火,他一时失神几乎想要闯进辛晚棠寝殿之内。
父尊找了哥哥许多年,直到近些日子才有些线索。
他本想先父尊一步找到幼年失踪的哥哥,然后想办法直接杀掉这个会和他争夺魔教教主之位的敌人。没想到这哥哥居然这么色情,还变成了这幅又骚又浪的淫贱模样。
不仅白天赤裸身体在众人面前爬行,连晚上都要掰开肥屄偷偷自慰。
怎么这贱货穴里还被人灌满精液?
这种淫贱之躯,怎么配拥有魔纹,怎么可以抢了自己的教主之位?
秦允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他的手握在腰间软剑正欲拔出,却听到屋内的辛晚棠发出更加淫骚的浪叫。
男人屄口处的精液越来越多,他自己都觉得小腹沉沉地下坠抽搐。
体内那些白稠流满阴阜,他有些不舍地用白葱细指勾连着银丝粘稠,然后放进嘴中恋恋不舍地吮吸干净。拉丝的白线在秀气的指尖糊出蛛丝,淫靡味道也在空气中扩散变大。
泥泞不堪的小穴很快被他清理干净,他的手指却依依不舍地掏弄进穴,想要寻觅到师父留给他的更多痕迹。
“好喜欢师父骚母狗还想要,小穴好痒,需要师父管教母狗的骚逼”
辛晚棠那张满是情欲的脸上甚至带了几分清纯的意味,他羞涩地用师父羞辱他的粗话向师尊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啧啧水声充斥屋内,他喘叫着用指腹去狠怼那已经被肏烂的小穴骚心。
指节模仿着师父的抽插,更加粗粝地玩弄着屄肉,像是恨不得把那穴彻底操烂般使劲奸肏。
“给师父啊——骚逼,给师父玩成松屄这样就不会夹痛师父。晚棠没用小穴好紧,会弄师父不舒服师父肏烂我”
“唔下面想要变成师父的样子”
“又流了好多水,师父,骚母狗好贱想要被师父用鞋子踩烂骚逼啊——没用的徒儿只好给师父做母狗请扇烂狗脸,让晚棠不能再乱想师父对不起”
辛晚棠眼中溢出湿漉漉的眼泪,长睫上垂着泪珠,下面的小穴更是濡湿一片。
他内疚于自己居然想着师父做这种事,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在这样的肏弄下到达了高潮。
他的大腿疯狂痉挛,单薄的被单被飞溅而出的淫湿潮水弄得又湿又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冒出一层薄汗。
小腹间的肉棒弹跳着射出白色精液,那星星点点的精子迸溅到他雪白柔腻的身体上仿佛天上的繁星点点,显得更加诱惑迷人。
“有伤风化的贱货,你怎么可以哥哥”窗外的秦允双手死死握拳,紧咬牙关。
他想过很多遍要怎么样杀人于无形默不作声地处理掉哥哥,也在心底做好了大不了与兄长玉石俱焚的打算。
但从未想过,那个幼年便失踪的哥哥居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胯下肉棒硬挺到疼痛,修身的黑裤鼓起一大个帐篷。
自从被父尊收养那天开始,他就一直被父尊教导他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辅佐兄长接替魔道教主之位。魔纹向来是天生继承,他知道他永远不会拥有,于是便偷偷修炼那魔道禁术。
禁术法力强大,但却要断人七情六欲。
他已经几十年都未曾有过这种性事的欲望,却不曾今日只是目睹了辛晚棠自亵就险些破功。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他咬牙轻声念叨,之后便施法离开处理自己硬挺的身下性器。
辛晚棠自是不知窗外之事,他再次清理好床上的狼藉后便想着周渡对他所说的一字一句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穿戴整齐后踏入白清淮居住之处。
“我我愿意但,但你一定要信守承诺,不可以再对师尊做什么。只要只要你肯帮助师尊,我可以我都可以”他垂头对着白清淮说道。
“我早就知道你会同意,那现在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