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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曾经远征归来的骑士,这里百年来成就最高的人,即将举行婚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尽管布兰谢特的未婚妻是一个为人类所畏惧的狼人。
但这位名叫夏的小灰狼看起来柔软又无害,无论是谁都可以大胆地捏捏他的耳朵,将他揉进怀里狠狠蹂躏。
内敛的小灰狼只会红着脸,可怜兮兮的求人揉得轻一点。
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用来降低人们的戒心很有效,包括布兰谢特。
系统:“还是没找到吗?”
“没,里面没有。”夏寒从箱子里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
这已经是布兰谢特家藏得最隐蔽的箱子了,但里面依旧找不到那抹耀目的红色。
夏寒泄了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愁眉苦脸地说道:“怎么办?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翻箱子,所以提前把东西藏起来了?”
“难说。”系统砸吧砸吧其中的味儿,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对了,小红帽故事的末尾还有一个重头戏。”
夏寒眼睛一亮。
“狼外婆。”
也许,兜帽被存放在了布兰谢特的外婆家。
“婆婆,我来看你了。”一道身形精壮且高大歪了歪头,从木屋门框中挤进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鹿肉。
六旬老太仿佛已经有些昏花,什么都看不太清楚,戴着一顶几乎把脸遮完的头巾帽,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又连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说道:“是……啊,快进来。你都好久没来看婆婆了。”
“今天早上打了一头鹿,给你拿了些。我先去厨房把肉弄熟吧,一会儿不新鲜了。”
索洛蒙一边和外婆说着,一边走进厨房,径直将肉放在了木桌上,上面已经摆上了犹带露珠的莓果,品相极佳,一点皮都没破。
“好,真是太谢谢你。”一下子来了两个孩子,外婆笑得合不拢嘴。
布兰谢特的未婚妻?
索洛蒙倒是有些意外,儿时的玩伴有多眼高于顶,他是清楚的。
一身赫赫战功和英俊的脸蛋,吸引了不少意图联姻的贵族,妆容精致的贵妇们也屡屡伸出橄榄枝,邀请布兰谢特做她们的情夫。
这些普通农民一辈子都见不到的破天富贵,都被布兰谢特一一拒绝。理由很简单,他只会和他认定的妻子结婚,童贞才是他最好的财富。
最后,布兰谢特只接受了国王赏赐的村镇作为骑士封地,戴着一顶教会赠与的、鲜红如血的兜帽披风回到家乡。
而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居然要结婚了?
索洛蒙突然对这个所谓的未婚妻产生了好奇。
“他刚刚说有些困,就去布兰谢特小时候的卧室睡觉了,现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该叫那孩子起床吃饭了。”一想到那个可爱的未婚妻,外婆就打心底的高兴,谁会不喜欢那双毛茸茸的柔软耳朵,和害羞的大尾巴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灰狼总是有些颤抖,可能是不习惯人类世界的生活吧,外婆心疼地想。
猎人颔首,向房间走去。
陈旧的房间木门吱呀吱呀响,索洛蒙轻轻推开,站在门口,里面没有他想象中的,等着被人叫醒的少女,而是一个穿着常见男孩中短裤装扮的少年。
一双露出膝盖的雪白小腿半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蓬松的大尾巴左摇右晃,时不时停顿一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兴奋得摇得更欢;但很快,尾巴又蔫嗒嗒地垂下来,十分失望一般,愤怒的在地上打得啪啪直响。
趴跪在地的少年浑然不知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大活人,毫无知觉地展示自己因过于肥肿,而被裤子紧紧兜住的小屄,布料描摹出一片柔软的唇瓣形状,湿润从中间晕开,已经泡透了,像是要滴下来。
索洛蒙鼻尖闻到了熟悉的猎物发情的味道,似乎在一瞬间又回到了花圃,以及那个闷热潮湿、充满淫水精尿的傍晚,和爱人交换粘腻的吻。
“这个,好像是红色的,说不定会是。”夏寒的耳朵总是碰到床板,敏感的耳尖感受到异物感,只好不停扑闪,嗡嗡的扇动声在相对密闭的空间中占据了他的听觉。
木质结构的小屋年岁已久,踩着地板都会发出响声,此时的狼耳少年,正全神贯注地翻找着床下箱子中的物品,根本没注意到门外的动静。
忽然,夏寒看到左手边的一个箱子上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手印,与其他自然落尘的箱子不同,这个箱子上的灰尘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分量洒得太过了。
他轻轻叩开锁扣,一抹红色果真映入眼帘。
夏寒大喜过望,急忙去取那块红色布料,身后却冷不丁地被一只灼热的大掌抓住脚踝,从床下拖出来。
“果然是你。”索洛蒙微微压下眉眼,整张脸呈现出山雨欲来的阴沉感。
本以为脱离森林后,花圃中的事情就当过眼烟云,那个做尽奇怪事情的猎人npc也不会再见,夏寒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布兰谢特的外婆家看到这个人。
现在的小灰狼穿戴整齐,剪裁合身的短裤礼装显然是花了心思的,布料款式无一不是小镇中最好最时兴的样子,丝毫没有在花圃中时那副狼狈的脏兮兮模样。
显然,有人把他照顾得不错。
自花圃一别后,索洛蒙在猎人小屋里左等右等,急得烈火灼心却不敢出森林,生怕小灰狼回来了会找不到他。
直到最近,他的补给耗空后,才不得回到附近的村落补充。这一来二去,就生生错过了回到小镇接收新消息的机会。
人道是生活处处有惊喜,这让他瞧见了什么?他才遇见的、命定的爱人,居然在这里,给他昔日的玩伴当老婆。
索洛蒙冷笑一声,将小灰狼拦腰抱起,直直对上那双见到他后就看似胆怯,实则心虚的眼睛。
“怎么,很意外?”见到老公居然毫无热情,甚至还缩了缩脖子,这个事实让索洛蒙难以接受。
“是有点。但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为什么,夏寒感到有点心虚,出于直觉,他第一次用如此硬气的反问来掩饰慌乱。
他记性不怎么好,对不在意的事情想来不上心。也正因如此,在夏寒看见索洛蒙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过对方什么条件来着。
最要命的是,这个条件,好像是换取那朵花应付的价钱。
见夏寒一副怂样还想反客为主,索洛蒙本就不明快的心情更差了。
“我等了你很久。”猎人没有直接质问夏寒,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
“所、所以……”夏寒小心翼翼地接了一句,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他不敢和索洛蒙产生任何冲突。
高考材料书读太多,一心扑在考试里,人情世故对夏寒的难度,不亚于吊车尾超过他的难度。
看来这只没心没肺的灰狼已经把自己忘了个干净。
猎人的嘴角扯出一个危险的笑,胳膊有意无意地蹭了蹭皮夹克上的口袋,里面隐约撑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没关系,这些日子他也不是单纯地等待,在爱人看不见的地方,他可是做了一些好东西呢。
偏远村镇的白日,总是温暖而祥和,空气中飘散着泥土和草木的味道,偶尔夹杂着家畜的体味,朴实而平凡。
老太太靠在摇椅中,盖了毯子的肚皮上搭着本书,已经睡熟了。
可就在这座木屋里,一楼的宁静祥和,与二楼似乎是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呜……真的不知道……求你……”少年的啜泣可怜极了,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阵指甲刮过木质地板的尖锐杂声过后,少年似乎被扼住了咽喉,发出干哑的咳嗽声。
夏寒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
这位萍水相逢的猎人先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脸色就变得黑压压的,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明显是新鞣制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夏寒在现实中很少接触肉食系的熟男,不清楚他们的复杂,更不知道这种擅长蹲守猎物的猎人,对自己盯上的猎物会抱有多么大的耐心。
“居然转眼就把我忘了,看来不吃些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宽大的手掌上缠绕着一圈皮带,猎人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又缠上了一圈,缓缓收紧。
狼耳少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惶,他抗拒脖子上的皮带,纤细的手指试图扯开,皮带的乌沉与皦玉色肤肉极端的颜色对比下,反倒将狼耳少年衬得羸弱。
见他起了反抗之心,侵略性极强的男人蹙起眉头,直接狠狠拉扯一下,把他拽到了面前,脸贴着脸,让花心的爱人硬生生坐在了膝盖上。
对着那颗在花圃中,被他特意照顾过的蒂珠。
一道潮热的湿意同索洛蒙所想的那样,如期而至,透过膝盖上的布料,几乎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都湿了……我们分别都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变得这么骚了,是不是有人教过你,”索洛蒙的眼中盛满了黑压压的阴郁,舌尖轻轻舔过不断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不然怎么会变成一个碰一下就会高潮的娼妇?”
仿佛被被阴冷潮湿的蛇类舔过喉咙,夏寒被猎人这疯癫的样子惊吓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打着摆子,死咬牙关也不敢吭出一声。
在极端的刺激吓,他又不知道从哪萌生了一股冲劲儿,一口咬在对方牵着皮带的虎口上,尖锐的犬齿嵌入血肉中,竟难得的爆发出了凶狠的一面。
感受着虎口传来的疼痛,索洛蒙不怒反笑,也不急着挣脱,反手掐住了夏寒精巧的下颌,卡住了对方撕咬的动作,“终于有一点狼的样子了,继续,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一刻,猎人的血性被完全激发,夏寒对上那双比狼更凶狠的眼睛时,仍旧撕咬着虎口,面上没有太多变化,不断颤抖的耳朵和尾巴,却成为出卖他的叛徒。
害怕?单打独斗的狼确实该害怕经验老练的猎人,尤其是存在这么明显的弱点。
索洛蒙甚至不需要什么大动作,只要稍稍抬起膝盖,前后晃动一下,都能让这只早已落入陷阱的狼摇晃屁股,不断从雌穴里喷出蜜汁。
别看这狼崽子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逼一下倒也有几分狼的样子,索洛蒙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我更喜欢犬,只要驯服了,就会一直忠诚,对吧?”
像是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猎人沿着夏寒短裤的边缘探进去,摸到如想象中一般腥黏的湿润。
被日夜亵弄的身子,果真只需要随意的挑逗,就能成熟如多汁的蜜桃。
他快速扯开裤子,一根赤红滚烫的性器从布料中弹了出来,随意扯开夏寒的裤子,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直接捅了进去。
“不……不……疼……”可怜的小灰狼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强奸,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委屈抽泣着被男人肏到宫口。
索洛蒙的眼底藏着兴奋的红光,嘴角浅浅勾勒了一点微末的弧度,整个人看上去浑然是一个冷静中带点疯狂的猎手。
只是这个浅淡的笑容仅仅存在短暂的一瞬,就被肉屌上传来的触感打碎。
上回肏干还紧窒的宫口,此时像个松松垮垮的破布袋子,敷衍地套在他的肉屌上,哪怕细细搅弄,也没有从前的热情谄媚,只会偶尔收缩几下,潦草随意地淋下一股淫液。
他掐住夏寒的脖子,低声质问道:“你的宫口怎么这么松?被布兰谢特玩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夏寒呼吸困难,生理性泪水淌过两颊,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过去近一个月中,他确实是被布兰谢特玩松了穴,两口肉洞将那鹅卵石鸡巴吮了又吮,嘬得油光发亮,整日都含在穴中,被这位所谓的未婚夫强迫到处走,自然会将宫口扯得松垮。
夏寒的身体天生淫浪,敏感一如往常,却因为穴被扯松了,内壁无法严丝合缝地缠绞肉屌。无法满足越发强烈的饥渴,夏寒甚至会自己握着沉重的鹅卵石鸡巴肏屄,躺在床上喷得到处都是。
若是不穿上未婚夫为他准备的紧屄短裤,夏寒的两扇大阴唇行走间便会啪啪打在大腿内侧,磨出一裤裆的水。
夏寒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一心只读高考书,对情情爱爱的一窍不通,更别提一些同学早就偷尝过的禁果。
他不明白被肏松小屄代表着什么,凭借本能追逐情欲快乐,身上的性器和敏感之处早就玩熟了,却还以为一切与从前一样。
同样的,他自然也就不明白索洛蒙为何突然发疯。
索洛蒙仔细端详了下小灰狼憋闷窒息到潮红的脸,和抽搐的身体,他似乎很难受,肉穴却越吸越紧。
他露出一个带着森森寒意的笑,说道:“窒息也能感觉到快乐,你还真是……够骚啊。”
“但是还不够,既然你的里面被布兰谢特弄熟了,那我就费些心思,弄一下上面吧。”索洛蒙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流动似沙,又像是液体的粉紫色不明物体,在透明的瓶身中飘荡,异常的轻盈。
夏寒在至高的快感和地狱般的窒息中,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东西吧,我可是有好好请教女巫,才做出了这瓶好东西。”指甲轻弹出生脆的响声,索洛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扭开木塞,一股熟悉的香腻味儿四处逸散,正是花圃中,女巫赠送的那株奇异植物。
软嫩的长乳头被手指捏着,插进瓶口,在粉末中搅了搅,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连乳孔都翕张着吞了不少进去。
仅仅只是乳头,索洛蒙犹嫌不够,下面那个极度敏感的小肉蒂也同样塞进瓶中,在粉末中左右搅动。
“呜——!!!”雪白的胴体颤巍巍地抖动着,头顶上的狼耳如同蝶翅振动,飞快扑闪着。
乳头和肉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颜色从原本的一抹桃粉转化为熟艳的胭红,甚至有逐步加深的趋势。
“就是这样,你本来就是个有肉棒吃就能张开小屄的骚婊子,长出熟妇乳头和骚阴蒂是很正常的事情。”索洛蒙阴恻恻的,眼睛在乳头和阴蒂上来回扫视,仿佛一个尽职尽责的农夫,悉心呵护好不容易催熟的果实。
好痒!奶头和阴蒂好痒!
阴蒂肿得很大,几乎变成了第二根小肉棒,将瓶口撑满,即使索洛蒙松开手,瓶子也能稳稳的扣在阴蒂上。
“快了,以后你的小奶子可以产奶了。”索洛蒙看着逐渐鼓胀肥软的乳晕,揪了一下,里面咕叽咕叽的,似乎暗藏甜蜜的汁水。
热烫的粘膜上,汗水半干后吸附着指腹,经索洛蒙的一番揉搓变得红肿透亮,夏寒低垂着眉眼,微微张口,呵出的热气掠过高耸的乳尖,带来一阵战栗。
“我是男生……不能产奶的……”不知是哀求,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夏寒的声音中已然是完全的低哑抽泣,可怜得要命。
索洛蒙震怒于小灰狼的言而无信,却也并非憎恨。
要恨,也是恨那勾引自己爱人的贱人,那个一起长大却从来都针锋相对的布兰谢特。
夏寒被索洛蒙一通惩罚后,耳朵上柔软的毛软塌塌地贴着脑袋,新鞣制的皮带勒得他皮肤发红,这副湿哒哒的狼狈模样,暂时平息了索洛蒙的怒火。
但新的欲火却冉冉升起。
“没关系,产奶了我会接着,你只需要哭就好了,”索洛蒙沉沉地笑了几声,继续冲着里面软腻的子宫夯击,一点一点吻过馨香的皮肉,“我真是,爱死你这副被肏烂的样子了。”
布兰谢特的心情很好,夏主动要求去看望外婆,这或许代表着小灰狼开始接受自己。
最重要的是,小灰狼还穿上了他特地准备的紧屄短裤。
要知道之前,无论他说什么,夏都红着脸不愿穿,觉得那东西太勒了,夹得小屄不舒服,很容易喷水。
他有些激动地想,如果夏愿意,他们可以在儿时生活的房间里上演一场火热的罗曼蒂克,他会抬起夏的腿,让那两口独属于他的松屄把淫水喷遍房间。
反正就算夏的屄送了,他的东西够大,塞得满。
当布兰谢特走到门口时,他还顺手接过了报童手里的报纸,并回以微笑。
外婆在小屋门口的摇椅上睡着了,毯子滑落一半,一本看了一半的书搭在腿上。
《巴萨罗的绅士》。
布兰谢特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心中升起了浓郁的不安。
这本书讲的是一位叫巴萨罗的绅士有一个美丽纯洁的妻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妻子却是另一副样子——被巴萨罗社交圈子里所有绅士奉为最美丽放荡的娼妇。
不过是一本消遣用的世俗罢了,怎么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砰——砰——”的响声,很微弱,耳背的外婆沉浸梦乡,绝不可能听到。
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小阁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微微打开了条缝隙,只是站在楼梯口,都能嗅到一股暧昧湿黏的腥气,甜得几乎让他不能呼吸。
“呜……够了……里面满了……”
可怜的哀吟。
诱人的哀吟。
一个漂亮的、犹带稚气、正在走向成熟的少年,脖颈上套着一根皮带圈,牵引绳被高大精干的男人牵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向后勒着,始终保持在微微窒息的程度。
他像雌犬般匍匐在地,两枚长长的乳头从凹陷的乳晕中剥了出来,按压在地上,腰肢塌软,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的男人死命肏干撞击,肥嫩的屁股漾开层层肉浪。
少年的双腕被反折在腰窝里,被男人一手把住,挣脱不开。
深麦色皮肤的男人如同骑乘牝马,前后晃荡着,深邃立体的五官一半被窗外的光照亮,显露出有些肃然的正气。
而另一半的脸对着门,阴影却将那抹自带的正气吞噬得干干净净,眼中令人毛骨悚然的迷恋和势在必得系在了少年被套牢的脖颈上。
布兰谢特站在门口,耳边回旋着未婚妻隐忍的闷哼哀叫,以及粘稠的水液拍打声。
他的未婚妻……已经要被肏烂了。
那个将他的未婚妻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早就察觉到他的存在了,微微偏转过头,朝他森冷地咧开嘴角,俯下身靠在小灰狼的耳边,声音不大,却让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宝贝儿,你的未婚夫来了,表情收一收。”
什么……布兰谢特……来了……
在老人家养老的屋子里,任务目标幼时生活的房间里,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肏得满地乱爬,本就十分挑战夏寒的接受能力。
在炽热的情潮中,可怜的小灰狼精神恍惚过几回,大脑一片空白后,身体如同崩坏一般不停潮吹着,双腿抖如筛糠,绷直了的足尖都洇上了自己的淫水。
少年突然浑身颤抖,眼神触及到门口的闯入者后,似乎陷入了名为羞耻的漩涡中,肉棒和雌性尿眼居然同时喷射出清液,仿佛水坝年久失修,决堤后完全失去控制山洪的能力。
夏寒在刹那间如坠冰窖,布兰谢特的眼中不可置信和怒火交织,呼啸着扑向他。
他试图绞紧双腿,掩盖两枚失禁的尿眼,可淅淅沥沥的尿水却顺着腿缝流得到处都是,排泄的快感让腰胯不自觉地向前挺动,双腿开合无法控制,竟像是在展示淫乱的失禁。
“不是的……布——!”
还未等他说完,布兰谢特就开口打断他:“你在我的房间里,和我的儿时玩伴交媾……”
仿佛呢喃的自问,又蕴含着无尽的风暴,“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吗?”
夏寒怕得要命,一个索洛蒙已经让他崩溃着潮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再来一个布兰谢特,他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的!
身后的索洛蒙似乎也想看他怎么选,松开了束缚夏寒的皮带,响亮地在雪臀上拍了一巴掌,“宝贝儿,你选谁呢?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怎么好,选他可是会被玩儿死的,要不选我吧。”
“你给我闭嘴,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对小灰狼还能耐得住性子等待,对这个卑鄙的情敌,布兰谢特可就没有那么和气了,当即厉声呵斥。
“第三者?你也真好意思说,你跟他才见过几回就急吼吼的要和人家结婚,你问过他的意愿吗?恨——嫁——的布兰谢特。”索洛蒙深知布兰谢特霸道的本性,大家都半斤八两,死到临头了还遮遮掩掩,看着怪做作的。
被第三者蹬鼻子上脸,布兰谢特简直气得要发疯。
跟同类型雄性一起竞争配偶,最恶心的地方就在于,自己和对方的一举一动,目的完全相同,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对方的险恶用心。
布兰谢特无法反驳,尤其是在小灰狼面前,他无力反驳。
但他还有一个索洛蒙没有的杀手锏,是小灰狼不能拒绝的。
想到这里,布兰谢特的怒火转变成了势在必得,膨胀的自信心让语气轻柔得几乎要滴出水:“夏,到我这里来,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兜帽吗?选择我,我就给你。”
夏寒本来还无措地坐在两人中间,悄悄地将两条红痕遍布的大腿并拢,被抽得发热的臀肉轻置在脚后跟,双手虚虚地拢着两只小乳。
一副湿漉漉的脆弱雏鸟模样。
对峙的两方中,一方抛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诱饵,被肏得脑子稀里糊涂的小灰狼立刻双眼发亮,摇摇晃晃地要爬往站在门口,向他伸着手,面上笑意盈满的男人。
对,就是这样。
布兰谢特毫不怀疑自己的优势,手中的兜帽似乎就是一个百试百灵的“人质”,而他这个绑匪永远可以得到令他满意的赎金。
蹒跚膝行的狼耳少年,尾巴因为沾上了太多的黏汁,蔫嗒嗒地拖在地上,行过的路线上,晶亮的水液如同软体动物爬行过后留下的痕迹。
一双摇晃的小乳上缀着半截小指长的乳头,乳孔清晰可见,细如发丝的嫩红一点却晃眼得很,而那乳晕馥软,鼓鼓囊囊的,仿佛生产后待哺乳的妇人。
犹带青涩的少年身躯,却生了这样一双香艳的奶子,直勾得人心火燃烧。
可惜了,这双奶子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布兰谢特面带遗憾,更多的,还是赤裸裸的欲念。
“宝贝,我还没死呢,当着我的面对别人摇屁股,是骚屄还没吃饱吗?”索洛蒙对这个没有原则的小混蛋恨得牙痒痒,犬齿在舌头上按压着,环着皮带的手掌重重往回扯。
小灰狼重重地跌坐在索洛蒙的怀中,肥满的臀肉脂光流溢,贴在男人肌肉隆起的大腿上,晃荡着拍了上去。
麦色的大手伸出两指,插进穴眼儿中,扣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层叠的褶肉缝隙间还藏着浓白的精斑,俨然已经成了一只盛放精液的肉壶。
索洛蒙挑衅地看向布兰谢特,舌尖挑弄小灰狼敏感的耳蜗,肆无忌惮地让怀中的身躯陷入震颤不止的情潮。
猩红的肉洞已经肉眼可见地松垮下来,软肉却仍旧连吸带吮,在手指抽出时热情挽留,粘腻而疯狂地竭力收缩,越是粗暴的亵玩,越是能见到里头因尖锐的高潮而抽搐的内壁。
“噗嗤——噗嗤——”,极其夸张的潮喷瞬间喷洒了一地,乱七八糟的白浆和清液,将夏寒与布兰谢特之间的木质地板喷上了一层油亮清漆般的光泽。
夏寒再次陷入狂乱的高潮。
他的两条腿本就生得匀称纤长,皮肉雪白,泛着膏脂般的光泽,这样当着男人的面胡乱扑腾,仿佛因窒息渴水而痉挛抽搐的鱼尾,足尖的颤抖无不诉说他正沉溺在濒死高潮中。
但是……兜帽……
夏寒的手无力地向前虚握了几下,便被身后的男人抓了回来,连一点肢体动作都不允许表达。
布兰谢特的眼神暗了暗,往常连未婚妻不情愿的推脱,都要小闹一下脾气的人,竟奇异的没有显露出气急败坏神情,反而带着一丝兴奋。
即便你能让夏迷恋你的身体又如何,夏潮吹到不能自已又如何,只要自己手中扔掌握着兜帽,小灰狼只会有一个选择——
布兰谢特不愿相信未婚妻是主动出轨的,刚才小灰狼并没有承认不是吗?既然没有承认,那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对头在勾引自己的妻子,他可怜的未婚妻被第三者放荡的肉体所引诱,真是太可怜了。
经过大脑的一通美化,他固执地相信夏寒是被可恶的第三者拖上来寻找刺激,才会在自己幼时的居所偷情。但他是个宽容的丈夫,尚且年轻的妻子犯了点错误,只要知道回家就好了。
他仿佛察觉到了真相,笃定、兴致高昂,托起小灰狼淌满了乱七八糟液体的小腿,舌面一寸一寸地舔至膝盖,抬起脸,满脸的心疼和宽容。
“亲爱的,玩成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了。尽管我可以原谅你,但我的确介意你找情夫。”布兰谢特看着失神的小灰狼,怜爱地抹去对方脸上因高潮而不断涌出的泪水,“老公没有惩罚你,不说声‘谢谢老公’吗?”
“谢谢……老公……”夏寒无意识地呢喃着,表情混乱中带着困惑,似乎难以理解自己为何一直在喷水。
真乖。
布兰谢特对野男人阴郁的视线视若无物,给夏寒擦着眼泪手指随意一挑,显露出一截红腻的软舌。
布满茧子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舌面,布兰谢特语气诱哄着贴近夏寒:“那你应该怎么感谢老公?”
……布兰谢特……好像答应了……什么来着……要感谢他的话……
“给、给老公……肏小屄……可以射进去……”夏寒满脸痴淫,手指抚在小腹微鼓的凸起上,星星点点的干涸精斑胡乱涂画着暧昧的纹路。
他依稀记得,前一个在自己身体里胡作非为的家伙,可是相当热爱窄小娇嫩的宫腔,咕嘟咕嘟往里面灌了不少精。
这两个人,好像都很喜欢那里,用来感谢再合适不过了……
夏寒哪里来得及细想,还生怕男人不知道自己指的是哪里,还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鼓鼓囊囊地一小团。
“可是你的小子宫已经装满了,老公的鸡巴要放在哪里呢?”布兰谢特眼都没眨一下,直接将索洛蒙插在未婚妻里的手指拔出来,像站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重重甩开。
翻开肥厚的肉唇,往常藏在深处,需要借着刺目的日光才能看清的宫口,在略显昏暗的室内,竟隐约能看见圆润光滑的弧度。
布兰谢特还能回忆起宫口滑嫩的触感,窄得几乎能将龟头咬断的紧窒。而现在,这里已经如他的幻想,仿佛生产过的妇人,松垮耷拉如同破布口袋,只能蹙缩着永远合不上的口子喷精。
夏寒顾不得穴中剧烈的刺激,也不想看索洛蒙的反应,被兜帽的诱惑蒙蔽了双眼后,直接翻过身来,整个人趴进了索洛蒙的怀里,将对方当成了肉垫。
接着便翘起愈发肥硕的屁股,滚圆的两团臀肉间,一点红润微凸的肛口还算紧致,与前头湿烂花泥似的雌穴截然不同。
“鸡巴放在这里,这里还没吃过鸡巴。”夏寒竭力向未婚夫推销自己的肛穴,纤细的十指艰难地抓住两瓣臀肉,膏脂般从指缝中流溢出来,嫩得几乎要淌出蜜汁来。
肛穴曾经被享用过,微凸的一圈如同饱满撅起的肉唇,挤在被臀肉压迫得过分的空间里,隐隐呈现竖缝的样子。
夏寒生怕错失良机,急急忙忙地从软烂的阴户中抹下一捧浓厚半白的淫汁,也不管里面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就这样糊在肛穴上简单湿润了一下。
狰狞的肉头蹭上竖缝臀眼,整圈肛肉还没有包皮外露出的粘膜大,难以想象这里吃下过近乎夏寒小臂粗细的肉根。
——咕唧!
细微的水液突破声过后,便是一道极度响亮的肉体碰撞闷响。
带着一丝隐藏的愠怒,布兰谢特腰部肌肉紧绷道到极致,鼓胀的肌肉块垒分明,带动腰胯向前顶弄时快得惊人,几乎要将下体浓厚的耻毛一同送入那口漂亮的臀眼。
两颗鹅蛋大的精囊甩动翻飞,将不断漏出精液淫水的阴户扇打得半透,夏寒的子宫和穴腔中积累的液体实在太多,拍打起来,如同不小心踩下雨后蓄了些许雨水的水坑,给路人溅上令人恼怒不快的肮脏泥点子。
飞溅的精水干涸后,也的确与泥点子没什么区别,一样脏得碍眼。
比起粘腻湿软,充满吮吸舔弄肉根的绵软肉粒的雌穴,肠肉显然更加绵滑,仿佛插进了一滩刚煮好的乳脂中,滚烫滑腻。
夏寒在这样沉重的力道下,后穴中的酸软很快就蔓延全身,四肢仿佛泡了水的面包,支楞不起来,唯有一开始就跪在地上支撑身体的膝盖和大腿还好端端的。
肛穴如同被捣槌敲烂的花萼,谄媚的吮吸下,甚至吞吃了几根男人卷曲的耻毛,显得贪吃而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