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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一年,腊月初八。
皇城一座华丽的宫殿内,一盆盆血水从屋内端出,伴随着一声嘶哑虚弱的惨叫,稚嫩的婴儿啼哭声响起。
细细的声音并不响亮,如初生的嫩芽,稚嫩又脆弱。
云嬷嬷抱着婴儿一边擦拭他身上的血水,一边笑着说,“恭喜娘娘,是个皇子!”
躺在床上冷汗淋漓的美丽女子虚弱急促的说,“让我看看!”
云嬷嬷连忙凑过去,可下一刻脸变得苍白,手脚发抖,竟呆立在那里。
床上的美人儿察觉到不对,连忙催促,“怎么了,嬷嬷,怎么了?”
嬷嬷声音颤抖,突然跪了下来,跪在床边,“娘娘……”
美妇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支撑着身体看去。
孩子才出生,身体皱巴巴,含着眼泪包,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可就在这时她眼神一凝,看到了小孩的下体,男性事物软趴趴的十分可爱,可是那本该是卵球的地方,有一条细缝。
一瞬间,美妇人想了很多,手脚冰凉,刚刚生产完的腹部抽痛。
皇上会接受这样一个孩子吗?
不知是男还是女的孩子?
她压下眼泪,颤抖着开口,“就说,就说本宫产下的是死胎,送出宫,大嫂不是快生了吗,就说……”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杀掉这个孩子,掩埋这个秘密,可是她舍不得,放在皇宫那个冷酷的帝王大概率接受不了,不如送出宫去,丞相公子的孩子这个身份足够尊贵,有她的庇佑,可以让他快快乐乐衣食无忧。
可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就说什么?”
所有丫鬟嬷嬷全部跪下,“陛下。”
皇后面无血色,一脸苍白,身体都开始颤抖。
皇帝年轻英俊,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双丹凤眼冷漠无情。
他从嬷嬷手里拿起孩子,眼神自然的看向了那让皇后和嬷嬷恐惧的下体。嗤笑一声,“原来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啊。”
他说话慢悠悠的,戏谑中透着冷酷,好像面前不是他的妻子,怀里的也不是他的孩子。
就皇帝打量小娃娃的时候,小娃娃也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的父亲,也就是皇帝。一双眼镜圆溜溜的白纸,如泉水如皎月。一双狭长冷漠,如毒蛇。两双眼睛对视,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姜云升心底串起。
就在他呆滞时,床上的皇后突然夺过他怀里的婴儿护在身下,乞求道,“陛下,小儿无辜,虎毒不食子,您送他出宫吧!”
美人流泪,惹人怜惜,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可这却无法让男人动容。
他看着美妇人,或者说那个小孩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突然笑了,“为什么要送出宫,这是朕第一个孩子,也是朕的太子,如何娇养都不为过,送出宫做什么?你大哥做太子的父亲,也配?”
说到这儿他突然抱起皇后怀中的婴儿,“眸子如皎皎明月,就叫皎月吧!朕的皎月,将是我们姜国太子,太子为一国储君,自然不能长于妇人之手,由朕亲自教导。”
说罢,他抱着幼儿,走出宫殿。
皇后想要去追,作为枕边人她深刻的知道,皇帝就是个疯子,孩子在他手中,不知道他会作出什么事情。
可她才生产完,后面心情起伏不定,脚刚刚下地,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三年后。
美貌皇后坐在凤椅上时不时看向外面,平时的雍容华贵完全不见,只余下欣喜和焦急。
当初皇上带走太子后,以各种理由没让皇后再见过孩子,只知道太子十分受宠,皇帝十分疼爱。
可她心却一团乱麻,害怕那个受宠的孩子不是她的小孩,但是又觉得不会,皇帝冷酷天下皆知,要做什么都是光明正大的,只是没见到前,这心依旧七上八下。
总担心母亲不在身边,自家小孩会不会受了很多苦。就算皇帝不介意皎月怪异的身子,但皇帝到底是个男子,不如女子细腻,下人会不会对太子有所慢待,这都是她担忧的。
就在这时,一个清丽的宫女抱着小团子走了进来,小团子白嫩可爱,睫毛长长的,在宫女怀里睡着了。
皇后看到小团子的一瞬间,血脉相连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心软的不行,强烈的冲动让她抛却礼仪,小跑到宫女身边,细细的打量白玉团子。
小团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打量,睁开了眼,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天真无邪,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闹的人心痒痒。
“来,娘亲抱抱!”
小团子一惊,转头又抱住了宫女,又怯生生是偷偷瞄皇后,又害怕又好奇。
皇后心酸中又觉得可爱,怀疑是不是今天口脂太红了,妆容不够柔美,吓到了自家宝贝。
她尝试用小时候玩的竹编蜻蜓,等等小玩意勾住小孩的视线,但小孩似乎都不太感兴趣,但明显的,小孩不再害怕这个陌生的,自称娘亲的人,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带着好奇。
这时候皇后又柔柔的问,“娘亲抱抱好不好。”
皎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宫女,看了看皇后,伸出了手。
宫女愣了一下,任由皇后抱了过去。
皇后左看右看稀罕的不行,她其实力气不大,平时也不拿重物,但硬生生抱的胳膊酸软,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坐了下来,孩子也乖巧的趴在怀里,好奇的看着四周。
“皎月要不要下来走走路?”皇后轻言细语的问。
小孩歪了歪头,还不待开口,宫女连忙答,“太子殿下身子骨弱,腿脚没力气,走不太好,平时不爱走路。”
皇后连忙又问了问小孩的身体,可能是早产导致的先天不足,也可能是双性的原因,小小的身子里有两套器官,身体一直不太好。
中午用了饭,皇后领着皎月在厚厚的毛毯走了几步,走的确实不太好,但一个下午进步还挺大,就是特别容易累,走一会儿就要歇挺长时间。
中途皇后领着小殿下去上厕所,确定了这就是她的孩子,只是有个问题就是,小孩似乎排尿有点困难。
皇后问过太医才知道,是因为双性的原因,器官之间相互挤压导致的尿道小,容易失禁,也容易排尿艰难,不是很能控制得住,这也是刚刚脱裤子时,有尿垫的原因。
当然皇后并不知道,并不仅仅只有排尿困难。
一天短暂又温馨,下午皇帝久违的来了皇后这里。
这应该是,生产后,皇帝第一次过来。
皇后只是撇了一眼,也没有行礼,继续锻炼皎月走路。
皇帝皱了皱眉头,“皎月上次学走路,脚底痛了好几天还起了泡,你这当母亲的这么半点不心疼孩子。”
皇后这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连忙抱皎月,却被皇帝抢先抱过。
“来,我的乖皎月,我们回去吧。”
皎月被皇帝抱到门口,不安分的动了动,皇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放他下来,“怎么了,是哪里抱的不舒服吗?”
皎月摇了摇头,突然跌跌撞撞的跑道皇后面前抱住她的大腿,细细开口,声音有点弱但吐字却十分清晰,“娘亲~”
皇后眼睛红了,皇帝脸黑了,走过来一把抱住皎月往外走,皇后想追,却被拦下,无力的坐在凤椅上。
另一边皇帝却黑着脸看着小团子,“叫父皇。”
小团子看着他的丹凤眼,不说话。
又过了十数年,白玉团子渐渐长成了青葱少年。
繁复花纹的床幔后,低低的抽泣声隐隐约约,偶尔还传来似有似无的呻吟。
宫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干着自己的活,对床幔后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但眸中有似有嫉妒。
就在这时,床幔里伸出洁白如玉纤细的手指,它透着淡淡的红,无力的在空中虚握几下,好像想抓住什么东西,最后被同样纤细却带着一点粗糙的手握着,带回帷幔之内。
伴随着一声急促无力的呻吟,淅淅沥沥的水滴声从幔中传出。
若此时有人掀开帷幔,就会看到姜国皎皎如月的太子殿下,满脸红晕的躺在床上,透着高潮过的失神,仿佛被操透了一般。
他上半身穿着繁复华丽却柔软的衣袍,每颗扣子都古板的严丝合缝,下半身的裙裾却半褪到小腿露出了羊脂白玉般无瑕的肌肤。
他的腿细而直,阴茎如幼儿般柔软漂亮,而阴茎下方是白白净净的如女子一般的花穴。
这是一个私处都漂亮的美人。
而这样一个美人,阴茎上却插着一个如导管般的东西,很细,但是对于这幼小的阴茎还是太粗难以承受,插的阴茎口泛白,不知插了多深,淅淅沥沥的尿液伴随着导管低落在桶中,偶尔还掺杂着一些白白的精液。
小殿下瘫软在床上,带着情事的余韵,一想清冷的脸庞,面若桃李,美不胜收,旁边的侍女看呆了片刻。
直到淅淅沥沥的声音停下才回过神来,柔软的手轻轻揉弄小殿下的腹部,确定余液排出,柔柔开口,“殿下,可爽利了?”
小殿下不管多少次面对这样的场景还是难掩羞耻,好在宫女面色如常才让他好受些,低低嗯了一声。
宫女扶住小殿下的后背做支撑,一点一点把阴茎内的导管旋转着抽出,那玩意不管多么光滑,对于柔软的阴茎内部的尿管也是十分粗糙。
小殿下无力的抓住床单,手上却没力气抓紧,虚抓着不知道在汲取什么力量,身体不停颤抖,好在宫女常做这事,速度够快,伴随波的一声,导管全部拔出。
下一刻小殿下双眼白上翻,阴茎小洞里又流出一些白白的精液进入桶中。
宫女用柔软温热的毛巾擦拭高潮中的阴茎,弄的小殿下又抖了几下,等他平静,宫女拿出一个碧绿的药棍,旋转着一点点插入阴茎内部,直到彻底吞入。
随后她亲亲擦拭了下花穴吐出的粘液,一切结束。宫女麻利的收拾小殿下的衣物,穿好衣物,刚刚的靡靡已经消失,若不是空气中淡淡的稍微腥甜的气味,很难想象,如明月一般的太子殿下阴茎内终日埋着药棒。
姜皎月无神的想,在很小的时候他下面排尿就很困难了,但那时候也只是困难,但没想到越长大越难,直到有次他连续三天无法排出一滴,太医们才不得以用了这个办法,之前之所以不用这个办法是因为当用这个办法之后,再也无法正常排尿了,只能依靠外物来。
他乱七八糟的想这些事,直到内侍把他推入朝堂。
今天朝堂谈论的是南方洪灾的事,这自然难不倒从小接受帝王教育的太子,在提出了几个建设性意见之后,在朝堂官员的赞许中,下朝了。
对于这个病弱的太子,很多官员本来是很反对的,哪怕并不是残疾,但久病缠身,只能依靠轮椅代步,这样的太子殿下,还不如当今陛下健康,甚至可能活不到陛下退位。
有些老臣一直想要换个健康的太子,但却没想到这么多年,陛下只有这一个儿子。
而这位太子殿下才华横溢,遇到事情都能办的漂漂亮亮,就如名字一般,皎皎明月似的人儿,就是身体不好……
老臣渐渐接受了将来辅佐这样一个皇帝,只是……希望太子殿下能身体安康。
等殿内大臣出去,皇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扶住轮椅,推着太子朝内殿走去。
就在这事,皇帝陛下注意到了太子手腕的红痕,蹙了蹙眉,蹲下身翻来覆去的检查,这才注意到另一只手腕也是这样。
“这怎么弄的?”男人的声音十分冷,若旁人听到定然害怕。
但太子是他养大的,可不怕他,知道是关心,嗓音柔软带着点撒娇,“不知道,感觉这身衣服穿着不是很舒服,手腕有点磨。”
没有人比他这个父亲更清楚自家孩子皮肤有多娇,他冷声说,“娇气。”
然后细心的从衣兜翻找出一瓶药,细致的涂抹到皎月磨红的手腕,幽深的眸子里闪烁暗茫。
“我前儿派人去江南让匠人研究比白云锦更加柔软的布料,前天已经传来好消息了,等布料到京城了,裁几身看看。”
“嗯。”姜皎月对于这个也很苦恼。
两人又到书房聊了一些政务,熏香袅袅,姜皎月靠着椅背渐渐睡去。
姜云升已经三十多岁了,比起年轻时的锋利,如今已经柔和了许多,却更加具有魅力,那双丹凤眼仿佛可以看透人的心灵。
他看着昏睡的,被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的娇宝,突然拦腰抱起,走到了宫殿内部一个墙壁前,挪动烛台,走进了密道。
脚尖轻点,人如飞燕,没一会儿便到了密道出口,一个皇宫外面的庭院。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想到于普通六七品官员的宅邸,在偌大的京城毫不起眼。
屋内已经准备好了药浴桶,水温正好,姜云升把皎月衣服全部褪下,赤裸着身子放入桶中,合拢桶盖,只让头部露出。
这熟练的模样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等一切完毕他去了隔壁房间,“药物调配的怎么样?”
若姜皎月此时在这儿,定然能认出这就是经常帮他把脉的几位太医。
“陛下,已经调配好了。”白胡子太医有些迟疑,但还是开口,“陛下如果用了,便再也无法后悔了。”
姜云升冷笑,“我为何要后悔。做好你们的事。”
太医面面相觑,最后心里为太子殿下叹了口气。
他们一家老小都在陛下手中,只能对不起太子殿下了。
他们分别把药送到姜云升手边依次介绍,“这个是涂抹阴蒂的,可以让阴蒂变大,提高敏感度。这个是涂抹之后可以令乳房发育。这个涂抹后可以让处子产乳。这个是春药,长期涂抹会让全身每个地方都变成敏感带,甚至风吹都能高潮。这个是低浓度春药,可以混在熏香或者是吃食里面,会让人一直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却让他自己以为是自己天生淫荡……”
等等药物一一介绍完,另外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人上前,开始介绍箱子内的物品,各种玉势,乳夹阴蒂环等等一应俱全。
最后他拿出了一个熏香。
“陛下这个熏香是催眠香,在殿下睡眠时点上,一开始只能更改一些最浅的想法,如果过于违背本人意志会失败,但是到了后期可以直接重组三观和意识,请使用一定小心。”
姜云升点了点头,“嗯。”
等所有人下去,姜云升来到了隔壁房间,小殿下还泡在药浴桶里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
这药浴是姜云升找太医特地安排的,效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提升肌肤的柔嫩度与疼痛感。
也就是说,对普通人一点点的疼痛甚至不太疼痛,对于太子殿下直接放大十倍。
为了不影响健康,这是长年累月一点点改变的,哪怕是皇后也只以为是太子被养娇了,没想到竟然是被父亲亲手变成这般的。
太子确实先天不足,身体虚弱,但更多在于虚弱,而不至于走不了路,小时候也是能走的。
之所以到现在大多轮椅代步是以为皮肤太敏感了,敏感到对他而言鞋底的细沙都纯在感十足。
衣物行走时摩擦皮肤更加战栗,再加上行走十年稍微长一点,脚底就会起泡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却不会留疤和长茧子,每次走路都起泡之后,不得已减少了走路频率。
太子殿下渐渐也就习惯了轮椅代步,两条腿愈发像摆设一般,甚至那少的可怜的肌肉也开始蜕化。
大约泡了半个时辰,姜云升擦拭干净水渍,完美的娇躯便呈现在他眼前,粉白诱人。
他先是拿出发育胸部的药物,细细的涂抹到小殿下平坦的胸脯上,小花蕊粉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瘦而不柴仿佛在抚摸上好的丝绸。
他顺着肌肤一点点向下,抚摸到阴茎,哪怕睡梦中,也能感觉到小人儿身子一抖,他随意把玩,想到了一些趣事,亲亲笑了下。
恐怕太子殿下永远都不会知道,之所以他的阴茎如若幼儿并不是他双性身子的原因,而是因为在阴茎还没变大前,每当他熟睡时,它就被残忍的关在阴茎笼里,不管如何想要生长都被束缚。
最后记住了疼痛,再也不会长大。
而每次放进尿道的药棒也并不仅仅只是安抚红肿的尿道,更是掺杂了让阴茎变得更加敏感的药物,所以最近几次他阴茎变得十分敏感,每次尿都回高潮,精液尿液一起流出,明明是侵犯人的性器,却变成了如阴蒂般的存在。
接下来就是花穴,男人漫不经心的在手指上涂抹上药膏,这是一种润滑但带着淡淡春药的药膏。
主要是扩张,以及让花穴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更利于插入。
男人试探着用一只手指进行扩张,小穴如含苞待发的花骨朵,滑嫩紧致,需要细心的拂过花瓣,一点点,一瓣一瓣,满满捋开,探入内里。
因为药膏中的春药,花蕊渐渐开始动情,吐出湿漉漉的黏腻水渍,逐渐盛开。
男人一根一根探入,直到进入三根手指把穴口撑成透明,然后如容做实验一般,把厚厚的药膏涂抹上花穴的内壁,每一寸都仿佛要把药膏投入皮子彻底渗透。
越发深入直到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干净的膜,这才止住。
男人突然情绪失控似的,手指毫无征兆的从花穴中拔出,猛的抱着少年细细密密的轻吻,仿佛在触碰宝藏,“我的,是我的!”
花穴麻痒动情,因为手指的突然退出,不断抽搐,男人突然取出已经细饱春药的淫木,掰开小殿下双腿,猛的拍向因为发情而露出头的阴蒂。
昏睡中的小殿下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花穴达到了高潮。
还不待花穴缓过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刚刚小穴高潮的模样似乎是刺激到了男人心底的凶性,淫木拍子一下有一下精准的达到了花穴上,却既有技巧的控制了力道,红肿却不破皮。
直到小殿下高潮了四五下才停住,而此时,白嫩的白虎穴已经变成了嫣红的颜色,如熟透的果实,而阴蒂在不断的拍打下也红肿起来,十分糜烂。
“骚货。”皇帝陛下冷冷的说了一声,可却忍不住低头亲亲轻吻了这个穴,温柔的就像轻吻无上珍宝。
随后他又把药膏涂抹在花蒂上,这样会让它变大便的更加敏感,当小殿下走路时,露出花唇的花蒂就会不停的摩擦衣物,让他无法迈开步伐,不断高潮。
这样,的小团子还这么跑向皇后,拥抱她,叫她娘亲?
小殿下可能已经忘记的事情,小气的皇帝陛下却记的一清二楚,甚至于耿耿于怀小殿下跑向皇后叫娘亲的模样。
也许正是因为这变态的可怕的嫉妒心以及控制欲,让他满满引导小殿下无法正常走路,这样的皎月,就无法像三岁时一样,奔向不是他的人了吧。
走不了路的皎月只能乖乖的呆在他的怀里,他的床上。
想到这儿皇帝陛下满意的笑了笑,依次把不同的药膏涂抹满身,揉入每一寸肌肤直至吸收。
再然后他点燃了催眠香,慢慢说,“你十分信任你的父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第一个寻求他的帮助。你很喜欢你的父亲,想要和他呆在一起,与他肌肤接触。”
做好一切之后,他又把少年的娇躯放在了另一个药桶里面,泡好之后太子殿下身上的所有痕迹消失,只有小穴似乎红了一些。
他帮少年穿好衣服,走入密道,放在椅上。
不一会儿姜皎月缓缓睁开眼睛,他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以为自己打了个盹,无缝衔接的说起了昏睡之前的话题。
一连几日,姜皎月感觉身体似乎开始变得奇怪,以前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穴最近每日都瘙痒流水,特别是排尿时,弄的小腹酸酸的,喷出水来。
宫女擦拭的时候,已经很轻很软了,却还是让他战栗不断喷水。
除了这个胸口也是胀痛敏感,他甚至不想穿衣服,因为衣服稍微摩擦就会痒痒的想要揉一揉,同时也会导致下面流水。
看着正在批折子,偶尔询问他建议的父皇,他咬了咬唇瓣,不知道要不要说。
姜皎月频频看向他的视线他自然知道,姜云升却恶趣味的当没看到,依旧正经的和他说南方治水的进度细节,偶尔考教一番。
可怜的小殿下只能打起精神回答,但不知为何嗅着和以往没有差别的熏香,身子越来越软,甚至有些难以支撑。
他口渴的拿起茶杯喝水,却因为手上没力气,才拿起又无力的让茶杯滑落在地上。
温热的水洒在胸口,一切来的太快,胸部突然感受到有些许烫的温度,敏感的花蕊立起,“哈~好烫。”好痒~
这声娇喘似乎吸引到了上首的皇帝陛下,他小跑过来,把娇弱无力的太子殿下拥入怀中,一边开口询问,一边顺手解开了太子殿下的衣袍。
“是不是烫到了,朕看看!”
太子殿下还没反应过来,胸乳就已经袒露,他惊慌间想要合拢衣袍,可他那水杯都端不起的猫儿力气,怎么能反抗过身强力壮的皇帝。
雪白的乳肉似乎比几天前的要微微隆起一些,不算热的茶水在白腻的乳肉上留下的红痕。
帝皇神色如常,似乎很正常的古铜色大手抚摸胸部的红痕,“皎月有没有烫伤,我这样碰疼不疼?”
明明是这样询问,大手却似乎是不知轻重般,抚摸揉搓,手上的老茧让本来有点痒有点痛的胸脯,更是爽痛交织。
“啊哈~没烫伤!”太子殿下轻喘着说,“啊,痛~”
“太医,叫太医!”听到痛这个字,男人故作不知是自己手重,反而表现的似乎是误会了烫伤。
宫外的小太监连忙说是,小跑去找太医。
太子殿下此时却也顾不得那些,因为这双手就像火一样,点燃了他的身体,因为胸脯上的手作怪,花穴也吐着水,连阴茎似乎都在抖动。
等太医急匆匆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副美人含春,衣襟半露,神色懵懂的场景。
白胡子老头暗叹一声罪过,在皇帝陛下的关心催促里,给美人太子开始把脉。
把脉中,美人也渐渐回神,感受到腿间的黏腻,贝齿轻咬嘴唇,眼圈一下红了,要哭不哭,狠狠的蹬了眼满脸焦急的皇帝。
这眼神让老男人心里又是一荡,喉结滚动,压下心中的冲动。
待太医把好脉,似乎是有些为难,“殿下……陛下,我们去里间说吧。”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