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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西沉站在江著旁边,在电话里问蒲续白:“你在买东西吗?”
蒲续白语气十分自然,他轻嗯了声,又慢条斯理的反问薄西沉:“你喜欢草莓味的吗?”
电话那头的薄西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能猜测道:“还可以,你在买奶茶吗?”
“没有特别喜欢的味道吗?”
薄西沉:“没有,草莓可以。”
蒲续白笑了笑:“好,那给你买一杯草莓味的奶茶。我这就回去了,用不了几分钟。”
薄西沉应了一声,并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
蒲续白拎着装了一堆床上用品的袋子和两杯奶茶回到餐厅包厢门前,被身后的徐致拽了一下。蒲续白回身看他,问:“怎么了?”
徐致看了一眼紧闭的包厢门,小声问他:“你进包厢也拿着那个袋子?你不怕你家薄总问你那个袋子里面是什么吗?就你这个xp,你打算怎么……”
他话说到一半余光就看到包厢门被从里面打开,立马闭了嘴。开门的江著差点撞上他们,≈ot;你们站在门口干什么?≈ot;
“没什么,聊了点事。”蒲续白绕过江著,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了站在江著身后的薄西沉。薄西沉还没注意到蒲续白另一只手上的袋子,刚接过那杯奶茶,就听到江著问:“续白,你买了……”
徐致把手里的两杯奶茶挡到江著眼前,打断他的话:“不该问的别问。”
江著反应过来,默默闭了嘴。薄西沉还看向蒲续白手上的袋子,低声说:“不能问吗?”
蒲续白轻勾起唇角,因为笑意眼睛也弯出一个弧度,嗓音舒缓:“能问,回家以后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以后自己看。”
薄西沉点了点头,移开了目光。但他的好奇一直持续到吃过饭回家以后,都还没有消散。
他见蒲续白把袋子随手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就去了厨房喝水,凑近桌子伸手碰了碰不透明的纸袋。
他并没有通过触感确定袋子里的东西,虽然袋子敞着口,他也没有探头去看。直到蒲续白从厨房出来,走回他旁边,他才开口问:“我能看里面的东西吗?”
“嗯,看吧。”蒲续白身形懒散地歪着身子倚靠着桌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着回道。
薄西沉感觉他的样子很像是打算逗弄自己,但迟疑了几分钟后,他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加上他知道蒲续白不会和他开太过分的玩笑,于是慢慢伸手扒开了袋子,弯腰凑过去看。
下一秒,他看到了一堆毛绒绒的黑白两色的饰品,和一大堆盒子很像口香糖的东西。薄西沉虽然平时不知道蒲续白对他开的那些隐晦的黄腔是什么意思,每次都需要蒲续白给他解释。但袋子里那些方形的小盒子,他还不至于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薄西沉身形僵了僵,还怀抱着一丝希望,偏头看向蒲续白,声音又轻又低地试探着问:“你,是买了糖吗?”
蒲续白看出了他的自欺欺人,依旧懒散地靠着桌子,没有帮薄西沉一起遮掩的意思,反而直说道:“不是,我没买糖。那盒子只是看起来像糖,你仔细看看,应该能看出来是什么吧?”
薄西沉:“……”
他松开放在袋子上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又蹙眉犹豫着问:“袋子里的那些,毛绒绒的东西,是什么?”
蒲续白站直身体,凑近了过去。他故意压低声音附在薄西沉耳边,用通俗易懂,直白到有点过分的话,语调缓缓又温和地告诉了薄西沉,那些毛绒绒的饰品是什么,他又打算用在什么地方。
薄西沉皱眉躲开他,又后退了两步,声音克制着,但还是能听出有点慌:“你要做那种事?你之前说不强迫我,你说强迫是犯法的,你说你遵纪守法,你之前才说的。”
“没打算强迫你,我只是碰巧路过,顺便买了一点。”蒲续白见薄西沉垂着眼睫又离他更远,轻咳了声,忍笑,“好像是买的有点多。”
蒲续白看着眼前整个人都写着抗拒,仿佛今晚就能收拾行李,连夜离家出走的薄西沉,收敛了面上的笑意,正色道:“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强迫你的。”
薄西沉看了他一眼,像是相信了他,身体放松了些。但下一秒,他听到蒲续白清冷又带了点懒洋洋的调子,唇角勾着笑问他:“你今晚能同意吗?”
薄西沉:“……不。”
蒲续白被他拒绝,看起来也没有真的伤心,唇角还勾着,不紧不慢地说:“哦,那我明天再问一遍?”
薄西沉看出了他又在戏弄自己,懒得和蒲续白多说。他转身就走,却被身后的蒲续白追上。蒲续白依旧语调闲散,轻声问他:“真的不打算试试吗?说不定我只是看着有用,其实用处不大呢。”
蒲续白逗猫时不惜诋毁自己,他看着薄西沉微微蹙起的眉,像是玩笑一样问:“要不要试试?用手也可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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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x总裁(28)
◎我的服务哪里让你不满意?◎
窗外夜色浓暗寂静, 同样漆黑的室内,下了一场悠长的雨。雨势从头到尾都耐心克制,不紧不慢。过于舒缓的雨水并不让人难受, 甚至会让人产生想要感受一下暴雨的冲动。
但当暴雨如注, 想要感受暴雨的人却开始后悔。
薄西沉在黑暗里睁着眼, 他什么都看不见, 触感因此更加清晰。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膝盖有些疼,连带着双腿,甚至整个人都累得没了力气。虽然他完全没有主动做任何事。
他在嘈杂混乱的雨声里把唇咬出了血, 哭红了眼,强撑着不出声, 也不求饶。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他身后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的蒲续白轻叹了口气, 感觉到薄西沉快要坚持不住,蒲续白体贴得放过了他。
“要开灯吗?”蒲续白贴在他颈侧, 嗓音低哑,缓声问道。
薄西沉没说话, 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像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一样把脸贴到枕头上。
蒲续白仍旧用手臂紧紧箍着他劲瘦的腰,手掌贴着触感好到让人上瘾的细腻皮肉。他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 调整着呼吸, 又问了薄西沉一遍:“要开灯吗?”
薄西沉害怕自己一张嘴就哭出声, 根本不敢回答蒲续白。但他又不想让蒲续白开灯, 只能用手去碰身后的蒲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