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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羯漠神皇，还是渊益神王，都是‘碎渊城’中的强者。
正常的手段，是不可能让这样的强者背叛‘碎渊城’的。
除非是许以重利，且给出了保护这两个叛徒不受‘碎渊城’报复的承诺。
而在起源大陆上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浮空岛的其他四个超级势力。
更准确的说，只有另外四位有能力创建浮空岛的神帝才能做到。
“究竟是谁干的？”
碎渊大帝目露杀气，向着远方看去。
云层上，虚空中悬浮着六座浮空大陆。
其中五座，分别是‘巡天阁’、‘天阵塔’、‘群星阁’、‘源海界’以及碎渊大帝的‘碎渊城’。
在这五座浮空大陆中间，则是陷入一片黑暗的‘玄羽界’。
玄羽神帝已经殒落，剩下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只有剩下的几位神帝。
不过碎渊大帝仔细分析许久，却怎么也想不出哪位神帝会这么做。
毕竟，培养一个有着神帝潜质的天才强者，不管对哪位神帝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除非……
“除非是哪位神帝打算培养一个帮手，然后再次掀起一场神帝之战，让起源大陆的帝级存在再殒落几位，好腾出一些空间？”碎渊大帝眼中冷然，脸上露出一个狞狰的笑容。
想知道是谁干的，也很容易。
既然已经发现了踪迹，那就顺着查下去就是了。
花点时间，总能查出来的。
一旦策反羯漠神皇的那个神帝身份被确认公开，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其他几位神帝借机围攻。
到时候，说不定起源大陆上的帝级存在就会再少一两个。
那样，在起源大陆生灭循环的时候，生存空间就不会显得那么拥挤了。
碎渊大帝立即安排‘碎渊城’的强者前去调查有关‘烈鐜国’和渊益神王这些年的相关信息，看看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
很快，消息就被汇总了上来。
「……‘烈鐜国’的数位神王近些年在深渊战场中闯荡历练，无异常……」
「……渊益神王近年在极昼之地执行巡查任务，做事勤勉……」
「……黎颏神王常年在‘烈鐜国’中修炼，进步极慢……」
「……不久前，渊益神王带着黎颏神王，通过‘碎渊城’的传送大阵，前往白昼区的‘夔国’……」
「……负责巡查白昼区‘夔国’所在区域的渊上神王和渊益神王曾有龌龊，不过此后他们却似乎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