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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原趴在她的胸口，腿缠在她身上，仰头睁开眼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性无能的呀？”
alpha向下看了一眼，把搂着腰的手紧了紧：“大概，四、五年前吧。”
“挺迟的呢，以前没有发现异常吗？”
“异常是有的，但以前根本就不知道，以为自己只是没那么热衷，易感期也没那么强烈，还觉得自己可能是性冷淡。”
oga笑了：“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被迫回忆起那个场景，清泽那时窒息的感觉又涌上来：“和女朋友上床，却发现怎么也进行不下去。”
“女朋友啊，我还以为，你会还没有过初恋呢”
被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alpha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木讷地笑着。
“清泽小姐谈过几次恋爱呢？”
“一次。”
“一次啊，”oga有些刻薄地重复了一遍，“那看来她真的是你的真爱呢，第一次见就疯狂地爱上她明白自己绝对不是性冷淡吧！”
“哈，哈，”她觉得对方说的有些夸张了，“能做女朋友当然是喜欢她的。”
吼，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气自己羽原翻身到床边，拿起手机准备不理人，换成别人这时候已经跟她表白了好吧。
想着对方都问过自己了，那问一下应该不失礼，清泽有些紧张地开口：“羽原小姐呢？恋爱，很有经验吗？”
“嗯，算是吧。”
果然虽然一想就可以想到，但真的听见心情还是像失败了一样。
看了一眼时间，羽原下床踏进拖鞋：“我们该走了。”
那么快？清泽看着已经穿好下半身的对方她还想再待一会儿呢。
“明天呢，也见面吗？”
清泽背过身穿起衣服：“算了吧，周二要出三天差，明天想好好休息。”
虽然现在不想离开，但是明天再见面的话就另当别论了。alpha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自尊心，尽管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有奇怪的想法，她还是没办法像一开始那样泰然面对她的治疗，对因为性无能和她见面产生了抗拒。
“嗯，那你好好休息哦。我先走了。”
“等等，”alpha追上去，递过几张钱，“打车费。”
“不用了。”oga看了一眼，又要往外走。
alpha塞过去：“拿着吧，我应该报销的。啊——”她想起来什么，又抽了一些出来塞过去，“逛街吃饭看电影，你可以去玩一玩。”
羽原终于笑起来，她倒是都听见还全记住了，oga把她的手推回去：“等你有时间来陪我吧！”然后高兴地走掉了。